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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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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李群越备了车驾回来的时候,却见一众宫人全都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口。

连王忠信并行雨都跪在外头。

屋内却传来一阵哗啦桌椅倒地之声。

他心中一跳。

发才自己出门时,陛下还喜笑颜开,怎么眨眼之间生了这么大的气?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天。

昏黄的天色渐渐变成墨色。

入夜之后,细雨却浅浅大了起来。

雨点落在窗上,溅到窗台内苏秋雨的发上脸上。

春夜寒凉,夜雨更是冰冷,她忍不住抖了抖。

在窗口等了一整个下午,人都未回来。

如今天黑的再瞧不见,雨声大得能遮掉外头的一切车辙声。

她跑到外间,跑到殿门口,见门口守着的禁军还恭敬地站着。

几个留在殿内的管事也还站在檐下。

她上前不知是第几次问道:“陛下可有消息?几时能回来?”

几人的回答也如出一辙:“奴婢不知。”

这些宫人的嘴便是刀剑只怕都撬不开。

她失望地又回到了殿内。

他如今是一国之君,是帝王,有许多大事要处理。

一时耽搁了,总是正常。

何况今夜的雨下得这般大,他们就算出去也逛不着什么,不若改天吧。

苏秋雨回到殿内,见到摆着的晚膳也没了胃口,不知他如今可吃上饭了。

还是等他回来一道吃吧。

这是他的寝宫,便是再忙,晚上总会回来睡觉的吧。

不知在窗前枯坐了多久。

殿前侍立的守卫已经换了一波人,夜色也深的看不见手指。

雨声却愈发的大了。

她等得有些困顿,对着镜子才瞧见自己的妆已经全被雨淋花了。在这夜里就像是可笑又可惧的丑八怪。

苏秋雨唬了一跳,忙要了清水来洗了干净,连着今日挽了许久的头发也一并拆了。

她收拾停当,趴在矮塌上的桌子上,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在光怪陆离的梦里,她一时仿若置身在一团浓雾之中。

她拼命用力地打开,终t于叫她将浓雾全都打散。

浓雾散去,露出的是一块青石板路,路边小河上一顶乌篷船正自游过。

站在乌篷船头的姑娘,手中折了一只桂花,哼哼唧唧地唱着歌。

而在船仓内,一个少年盘膝坐着,膝上放着一把古琴,轻轻拨弄。

她唱了一会,转过头去道:“朝暮哥哥,以后若是我们成婚,一定要生个儿子。”

朝暮哥哥一愣,手下的琴都乱了:“为何?”

她一个十四岁的姑娘,却毫不脸红地道:“我想要生个小时候的你!揉揉脑袋,抱在怀里!”

朝暮哥哥的耳尖刹时红了。

苏秋雨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桌案上触动了早已酸痛麻木的胳膊,醒了过来。

却见身前一个黑影投下,挡下了烛火的光。

她迷蒙地擡起眼来,赵玄亦站在身前,头束玉冠,一身宽袖大袍,玄黑色绣着繁复金线的帝王服饰,端的是尊贵无比。

只是他的脸在黑暗阴影里瞧不清。

苏秋雨只感到他灼灼的目光似乎在盯着自己。

她心中一喜:“你回来了!”

他却开口道:“你笑的很开心?”

苏秋雨想到方才的梦,面色一红,期期艾艾地道:“只是做了个梦。”

“梦?”他冷淡地重复着。

苏秋雨直起身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都等得睡着了。”

“等我?”

赵玄亦走上前来,一把取过桌案上的镇纸,伸过来擡起她的下颌道:“脱吧。”

“什么?”

冰冷光滑的镇石紧紧抵着她的下颌,促使她仰着脖子擡起头来。

“你不是在等我吗?”他居高临下地站着,身体有些摇摆,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下用力,挤出一句话道:“我来了,可以脱了。”

苏秋雨方要开口,却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冲鼻而过,不由道:“你喝多了。”

他无动于衷,只是盯着她。

苏秋雨不想他醉起来这般疯,感受着下颌冰冷的触感,心虚地道:“不若我们回寝殿去?”

赵玄亦哑着嗓子道:“这时候又装什么忸怩。自己不脱,等着朕动手?”

她只好扭扭捏捏地摸索着解自己的腰带。

好在两人在此暖阁里行事也不是第一回,也不算那么叫人难堪。

方解了腰带,赵玄亦却扔了镇石,一把将她推倒在矮塌上。

镇石落在地上哐当一声响。

而她本是坐着,被他一推,也扑通一声趴在了塌上。

还没来得及翻身,他已经攥过她的腰身,一掌将她压着跪趴在塌上。若不是双手及时撑着,只怕要摔个狗啃泥。

还未反应过来,突然周身一凉,原来他从身后大力一扯,瞬间便将她剥了个精光。

她欲要回头望他,谁知他已进来了。

如此猝不及防,叫苏秋雨忍不住惊叫出声,连回头的力气都没了。

他双手灼热,紧紧掐着她的腰,一声不吭地喷着酒气,来来回回地狠狠用力,动作粗暴又凶狠。

每一下都似天上的闪电春雷,呲啦一声劈开夜空。

可今日的春雷却剧烈又密集地叫人胆寒,彷佛要将整个夜空撕裂。

那力度叫夜空下的人心惊胆寒,明知下一个响雷紧随而至,却又吊着心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苏秋雨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浑身汗毛倒立,止不住地发颤。

外头的雨呼啦啦地下着,席卷着整个紫禁城的红墙金瓦。

窗户未曾关严,雨水打在窗台上,细密的水珠便从窗缝里溅了进来,落在她面前的锻面上。

外头风雨声大作,噼啪作响。

而这方小小殿内,旁边桌案上的笔墨纸砚震动着从桌上滑落下来,哗啦啦撒了一地。

很快屋内动静大的连外头的雨声都被遮盖了下去。

苏秋雨猛然想起外头站着许多人,想要叫他轻点声,可颤着的嗓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坐垫缎面上的刺绣,入手粗劣,她的肌肤便被这上头的金线来回反复摩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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