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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雄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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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雄竞!

这里不是佰瑞的主场,京北与京南皆有大家族坐镇,佰瑞自然要低调行事。

在京南组局已经算很放肆了,至于排场......

当然比不得在苏城那般肆意妄为。

厢房内,易家保镖足有十人,宁璃身边更是跟着阿泰和Lia,温子良进门后同样带着一批保镖,衬得郑家麟势单力薄。

席间的几位投资人不敢放开呼吸,生怕成了被迫牺牲的出头鸟。

男人捏住手牌,眼神烫如岩浆。

乖戾荒唐的放肆气场直逼眼球,宁璃心脏一紧。

从看到温氏设计师亲自送来套链那刻起,宁璃就隐约升起第六感,他们离相见的时间不会太远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玉雕展会后的再度重逢,竟然是在今晚这种场合。

温子良故意的。

就像半年前在北区跑马场那样,她一样没料准温子良会突然出现。

对面,男人姿态慵懒,指尖在黑金色手牌上摩挲着,节奏不疾不徐,宁璃眉峰稍低,扫过男人的那只手。

下瞬,温子良长指屈起,刮过手牌表面,勾得人心痒难耐。

快半年未见,那份熟悉的心尖搏动感入侵脑海,迅速占领理智高地,宁璃朝向男人挑眉,带着点明知故犯的寻衅意味。

温子良眼眸微弯,将宁璃的情绪照单全收。

念了数月的人触手可碰,温子良抿唇,咽下近乎无际的欲动。

有一秒,他真的想扛走宁璃。

只是要处理的东西还没处理掉,很扫兴,温子良轻嗤。

温家人守在厢房门边,压迫感宛若利刃一寸一寸切割着尊严与血性。

“呵。”郑家麟笑得讽刺。

Aire想说些什么救场,反被郑家麟一句话拦下:

“闭、嘴。”

空气凝滞,堵人喉咙,郑家麟的嗓音极具辨识度,但过于锐利,戾气浓重。

“郭家的人,不是谁都能带走的。”

“她的未婚夫也不行。”郑家麟声腔平稳,藏着讽刺笑意,几位投资人倒吸一口冷气。

温子良和宁璃关系生变的消息早就传疯了。

还有不怕死的人说温子良是以第三者介入,说是宁家和郭家早早为宁璃定好联姻对象,和温子良就是玩玩而已。

这未婚夫都不行......

更何况是只有露水关系的旧情人了。

关键是宁璃和温子良的事传出来那么久,宁家半点表示都没有,明显是不承认温子良的存在。

谁有资格接触宁璃不是核心点。

而是温子良还没资格。

闻言,宁璃蹙眉红唇欲动,就见易家保镖上前围住郑家麟。

“六爷的话没说完,您最好乖乖坐着听,别那么没规矩。”

郑家麟本欲站起,却被易家保镖一掌按住。

Aire的身手此刻没有任何胜算,狼狈至极。

气氛如同即将断裂的弦,承受力快要爆掉,温子良眼色玩味,兴致不浅,似是见到什么有趣的玩意。

易家保镖保护过上任内地商会会长,也跟着出国参加过国际金融会议,身价非同一般。

“什么时候到的?”温子良轻声吐字。

话是冲着易从谦去的,男人再没有给郑家麟和Aire一个眼神。

易从谦扶杯动唇:“比你早。”

一旁的宁璃险些笑出声音,温子良本就恶劣,听闻易家这位也不逊色。

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听罢,温子良眉尾轻挑,淡淡点头,还算满意。

易从谦咬牙淡哼,他和温子良不熟,但中t间夹着陆家和秦家,这些年他和秦钧霖关系不错,后来才与陆川霖认识。

耳闻陆川霖上面有一个六哥,为人倨傲,半点不顺心意都不行,易从谦对这些传闻没兴趣,总归不是对手,结果前不久陆川霖给他打电话说有笔生意。

主动喂过来的生意易从谦不会拒绝,然而与陆家对接第一天就被温子良给坑了。

温氏开的条件和手里的资源非其他集团可比,加之生意由陆川霖介绍,面子自然要给,易从谦只好忍着不爽接受。

不过一直看温子良不太顺眼就是。

猝然,总经理小跑到场。

望冠府会是京南沈家的产业,是接待海外来宾的指定特级会所。

“六爷,您来了。”总经理呕血。

温氏在京投了不少钱,是重点关注对象,这位要是在望冠府会闹得不愉快,回头沈家就会找他算账!

“是我们的侍酒师服务不到位吗?”总经理来得晚,只看到侍酒师空着手站在外面,只当是出事了。

“还没开始。”温子良玩着手牌,嗓音暧昧缱绻,也够目中无人。

男人动作流畅漂亮,手牌不大,在男人指间灵活穿梭,像极艺术品。

“昨天运过来一批好酒,宁小姐肯定感兴趣。”总经理也是个人精,与其讨好温子良本人,不如揣摩宁璃的胃口。

“想尝尝吗?”温子良话锋朝向宁璃的位置袭去,沉冽舒缓。

彷佛从未变过,还是那样轻柔。

短短几字就能抚平宁璃涌起的心潮。

对上温子良别有深意的双目,宁璃唇角暗扬。

次次都是故意为之,却次次擦着她的底线而过。

上一次是踩着纪云庭公开,这一次压着郑家麟来见她,永远能在她自认掌控全局的时候搞出一点小意外。

在北区跑马场她参与纪云庭的局,多半是看正基老师的面子。

纪云庭放话出去是以朋友身份相邀,她便没有在意。

扪心自问,看到温子良出现的时候,宁璃有些不痛快。

她不太钟意事情失去掌控的脱线感。

但温子良够听话,及时悬崖勒马,把局面控制在仅限于公开的程度。

如果她没表态,以温子良的性格一定会把纪家和纪云庭踩到翻不了身为止。

接近温子良的那一日起,宁璃就明白......

这个男人是一匹还没有被驯化的热血马。

不给他讯号,他是不会收敛的。

没有认主的马,绝不受控,需要骑手有意牵引。

用对方法,马会变得温顺听话。

不用缰绳,亦能轻易驯服。

半年前,她夹在温子良和纪云庭中间,有些事不愿做过,可郑家麟如何与她没什么关联。

所以今晚温子良意外到场这件事,在她这里不是不行。

太久过去,这个男人变得越发放浪疯狂,也更乖了,唯一不变的......

是她对这个男人的兴致。

“你好像不是我点的人。”宁璃反问回去,声线柔和。

“咳咳咳!”那几个投资人被宁璃的话呛到。

这世上只有宁璃真敢把温家那位当成高级侍者。

闻言,温子良薄唇荡起一抹弧度,攀上些满足韵味。

很快,一批特供名酒被送上来,男人朝着宁璃的方位信步走去。

银灰色衬衫光泽度无可挑剔,纽扣半解,健硕有力的胸|膛微微露出,心口沟壑若隐若现,引人浮想联翩。

走到宁璃身侧,温子良肩臂一顿,擡手系上两颗纽扣,显出几分正式。

不似侍酒师,更像是心血来潮过来巡视的主人。

宁璃仰头望他,卷翘的眼睫勾勒出女人传神动人的眼瞳,男人喉结滑滚,情动难耐。

温子良捉住宁璃搭在桌边的手,举止迅捷,宁璃没挣脱。

见宁璃有意纵他,温子良弯唇把手牌放入宁璃掌心,旋即包着宁璃的手紧握手牌。

手牌棱角感剧烈,刺着宁璃的手心软肉,温子良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一时间,宁璃分不清到底是手牌的存在感冲撞她的心骨,还是温子良手上的力度。

男人携着滚热的荷尔蒙气息拉近距离,宁璃坐着,高度不占优势,炽烈体温灼烧着侧脸,她轻微偏头,瞥到男人锁骨下方的粉红印记。

那是一个牙印。

而且......是她用力留下来的。

印记很深,融合着男人的温度像在证明什么,让宁璃皮酥肉麻。

衬衫纽扣就系到牙印的位置,宁璃无法忽视。

失神之际,耳畔传来阵阵沉声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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