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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不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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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任务。

她不爱他。

可他爱她。

“小满,”叙止见她面色异常,垂眼,蹭了蹭她的鼻尖,“你的毒还未清。”

榆满咬唇有些窘迫,“是有些难受,但是已经不打紧了。”

叙止轻轻拨开她的嘴唇,笑着蛊惑,“可是你身子在打颤,这毒当真厉害。”

似乎真应他所说,榆满突然感到心脏一阵抽搐,像是毒气弥漫到了胸口。

“那怎么办,我不是已经解了毒吗?”榆满惨白着脸掐出了他的肩膀。

“阴阳调和,或许可解。”

清澈的乌瞳温润含笑,他真情流露,那双眸子也美得惊人,可他指尖却死死捏紧肉里,恨不得将指甲掰断。

榆满怔了怔。

倒也不是不行,他们虽不如魔族那般奔放却也比凡人更懂得享乐些,况且这是为她解毒,二人既已说通情义相知,那应下也无妨。

总归几日后他们便会结为夫妻了。

“好。”

得了她同意,叙止轻笑一声将她托起,榆满吓得惊叫一声,二人位置翻转。

她磕在叙止的身上。

“你这是干什么?”

叙止握着她的指尖替自己解开穿戴整齐的衣裳,“当然是帮你解毒了。”

不过多时榆满便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了。

洁白的衣裙交织在一起,榆满晃着身子有些不稳,头上发髻乱晃,一缕乌发缠在她的唇角被她舔了进去,柔美的脸上凌乱着发丝。

叙止眼里浑浊却容不得沙子,他伸手替她拂去。

“你爱我,小满。”

喘息声弥留在耳畔,伴着屋外落雨奏成乐曲。

榆满根本无力去回应,她撑着叙止的指尖,红唇咬破,落在墙上的影子起此彼伏。

可叙止偏偏不依她,他一遍一遍地在底下问道,“你爱我,小满。”

“你说啊,小满,你爱我,哈啊——”

“哈啊——小满,你骗我好了,骗我好了,只要你愿意爱我,骗骗我又何妨?”

榆满根本不知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只一个劲的摇着脑袋祈求他大发慈悲放自己下来。

满室的烛灯摇曳起伏。

“我爱你呀——你,你别说了——”榆满颤颤巍巍才抖出几句话来。

得了回应,叙止终于放了一马,可还未等她喘一口气,腰肢就突然被他握住,旁风吹过,二人再次换了位置。

屋外雨声渐大。

那白山茶开得极美,雨珠打在一旁的花苞上,枝叶摇摇欲坠垂着露滴,接着,那露滴坠在一汪小塘中,激起层层涟漪不散,水波荡漾。

花苞小,开出的花蕊却娇艳,白山茶被艳红染了又染,开出的花瓣沾了点点落红雨珠,那春雨愈发大了起来,打得那花蕊可怜极了。

“别——”

榆满倒吸一口凉气,一口咬在叙止的胳膊上。

他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被刺激地抖了一抖,拉住她的腿脚朝身前抵住,微垂的眼睫挂上了一层朦胧,“我倒宁愿你一直骗我。”

“什么……骗,不骗的。”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沉浸在叙止温柔中的榆满并未发现有什么问题。

怒意伴着委屈在胸膛翻滚沸腾,他恨极了自己这副模样,快.感席卷着他的理智。

爱也恨,恨也恨。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狠不下心也不忍心,杀意在内里续起一波又一波。

就这么死掉好了。

死在这里,如了她的愿,也如了他的愿。

“小满,你不是想杀了我吗?”他擡头,“就现在,你将我杀掉好了,我随你的意。”

榆满怔住。

她被抱起,双腿微擡,二人的发丝散落在一起,榆满刚要张嘴解释什么,就被他一手捂住了唇。

“杀了我啊!”

“你不是要杀我的吗?”

“为什么不敢,为什么不愿,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不能听她说话,他一定会心软的。

他话语激荡,随着他的动作一般,榆满心下一阵慌忙,她扭头就去看自己腕骨上的红珠。

早该拿下它的。

他究竟听到了多少,不是说任务的事情他是听不去的吗?

她头一次感到这么急剧的心慌,害怕,恐惧。

叙止是真的知道了。

肌肤相贴,裙角纠缠,榆满摇着头,泪珠自眼角滑落,手心沾满了她的滚烫,叙止却不曾停下。

“我没有!”白皙的小腿晃在半空,榆满使了全身力气挣开。

她一双眼清澈又明亮,像是夜空最闪的那一颗。

“我爱你不假,任务不假,但我并不想伤害你,我也从未伤害过你,叙止,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你要相信我。”

她说得信誓旦旦。

情意绵绵的时刻被突兀打断,榆满已然没了亲热的心思,她咬着牙撑起身子坐稳。

衣衫还算完整,她先将自己整理好后,转头替叙止穿起了衣裳。

他不曾动,也不曾说些什么。

但榆满知道他心里肯定很受伤,愣是谁知道自己只是被任务的对象都会受不住的,忍不住怀疑起他人的心意倒也正常,何况是叙止这个极度缺爱的人。

他自小就不是在爱里长大的,无人教他如何做人,他一步步摸爬滚打这才获得了一丝丝的爱意和珍惜。

他视若珍宝的东西若是旁人再在上面踩上一脚,那他就真的活不成了。

榆满好声好气道,“叙止,你要相信我好不好?”

她顺了顺叙止的发,握住那一抹金红发带替他挽起,“我一开始确实是因为所谓的任务才来接近你。”

系统好似消失不见了,不曾开口阻拦。

话还没说完,那人便猛地捏住了她的手腕,榆满忍着痛拍了拍他,他垂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却还是松开了她的手腕,乖乖坐在床上被她梳头。

榆满继续道,“我还要等你来娶我呢,你想让我做俏寡妇吗?”

她开起了玩笑,“我可是很抢手的,若你死了,还有一堆陈止,李止,王止等着我采撷,倒时候你只能每日在天上飘着看我欢乐。”

其实她也并不确信叙止的心思,她心里打着鼓。

叙止久久不曾开口。

就在榆满思索还要说些什么时,他却抖着身子笑得前仰后翻,发上的带子绑得不紧随着他笑也跟着一起颤颤巍巍。

“你这舌,跟你的眼一样。”

榆满,“我说的都是真话!”

叙止起身自她身边经过,视线落在她的腕骨上,那红珠不再有黑气,而她的心声也平静如水听不清了。

左眼已经恢复光明。

榆满不知他要做什么,刚想起身随他走去,可她身子余韵微消,腿脚打颤只得瘫软在床。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榆满的心再次跌落谷底,她捂着唇吓得脸色苍白。

“那你再多骗骗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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