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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我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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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我罢

“榆姑娘,我们魔君大人既答应了你不动地牢的人便不会失言,你大可放心。”

前头领着她走的正是南鸦的心腹森摩,声音听着虽嘶哑了些但长得倒是不难看。

榆满不再遮眼跟着森摩前往地牢。

她默默记下地牢的走向,“我自是信任魔君的,我所告知魔君的消息也必不作假。”

森摩有些谄媚,“是啊是啊,若是地牢那些家伙都能像榆姑娘这般识大体就好了,况且——”

他顿了顿,眼珠子一转,“不过多日我们这也要添一位女主人了,榆姑娘与我们夫人关系亲密,自是一家人。”

谁跟你们一家人。

“自然,自然。”榆满笑着回应。

地牢内错综复杂,看守倒是并不严,墙上挂着蛛丝,上头悬着只只庞大的红眼魔蛛,想来这便是坚守地牢的魔物了。

和榆满在牢中遇见的那只更为壮硕些。

它们无一不是死死盯着榆满,猩红的瞳孔分割成无数个小块组合在一起,榆满走一步它们就将脑袋歪一寸。看着有些瘆人。

森摩见她好奇,也转头解释道,“这是我们魔族特有的红蛛,有了它们守卫弟兄才可歇上一歇,只不过它们虽有监视之能却少了攻击性,倒是可惜。”

原来如此。

榆满倒是不知着红珠看着可怖竟只是个摆件,想来也只是为了监视威慑那些犯人的。

她点头,和森摩胡乱聊了两句打发时间。

直至离得近了,森摩才有些奇怪道,“榆姑娘,你这嘴这么如此红肿,可是这里的气候对你有了影响?你别担心,待我们魔君制出可让你们长久待下的灵药便好了。”

知道森摩是好心,但榆满还是有些窘迫。

她快步走过敷衍了两句。

都怪叙止。

腔内软口还有些疼连带着舌尖也磨出了血,叙止又啃又咬的活像只饿了十来天的疯狗,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唯恐她就此离开,她也顺着任由他撒野。

直到二人最后往不可控的地方发展时,榆满才及时打住。

“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吗?”叙止微微喘着气,眸子亮晶晶的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榆满推搡了一下,坐在他怀间搂着脖子。

“你如何去,你脖子上的铁链松开又如何解释,”她唇色水润,肿得厉害,“我还没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你会有灵力。”

皂角的香味混着淡淡的山茶花香沁心入鼻,榆满凑着他的衣襟闻了两下。

她喜欢这个味道。

叙止脖颈突起处滚动,衣襟半遮半掩他也不去拢紧,只虚虚盖着,不知再等谁采撷。

“是我之错,小满,你怪我吧。”他眨了眨眼,陈恳道歉。

榆满不解,“什么意思?”

搂着她身子的手缓缓收拢,“是我不曾告诉你,我有灵力,且魔界的毒瘴于我来说没有一丝干扰。”

甚至这里的气息令他感到更加舒适。

“那你为何现在才说?”榆满果然有些恼怒,“你当被人作阶下囚很好玩吗,前两日你还被灌了春.药,被人用锁链捆住。”

“因为这里是魔界,”叙止声音温柔,他知道榆满在气什么,“我在魔界之中还有灵力可用这说明什么?”

榆满怔了怔,“说明什么?”

“一,我同沈青迟一样用了禁术。”

“二,魔界的毒瘴并不能伤害我,说明我恐有堕魔的征兆。”

堕魔?

捏住衣襟的手顿住,榆满不可置信地擡头看他,“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小满,或许我并不适合仙门之道。”叙止轻轻回道,“这两日我用了灵力,便发现体内生有一股陌生的真气,我不知这是否和魔界的毒瘴有关,但总归不是好事。”

榆满听懂了,握着他衣襟的手松开,“哦,我还以为多大事呢。”

叙止愣怔,“你不介意吗?”

“什么。”

“不介意我与魔物扯上关系?”

榆满思忖片刻,安抚性拍拍他让他将自己放下,刚一落地那腿便如针刺般发麻,幸得叙止眼疾手快将她搀扶住。

有点丢脸。

她撑着叙止的胳膊站直身子,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若你还是你我便不在意,仙也好魔也罢,叙止始终不会改变,但若是你变得不再像你了,我才会离开。”

听到答案的叙止终于笑了笑。

他当然不会变。

“小满,我还想——”他俯身贴近,手撑在木桌上,握着她的腰缓缓收紧。

榆满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别!打住!”

她捂住唇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从指缝中透出的字又急又快,自打这两日说开后,叙止无时无刻不想和她亲吻,便是不亲也腻在她身边。

她走一步他便跟一步,她转身他也跟着转身。

刚开始还能由着他肆意一下,可待时间长了,这嘴上都快磨出泡了这人竟还不知节制一下。

叙止倒也听话,他一向都是听话的。

只要榆满表露拒绝,他便是再想也只能生生忍着,榆满却亲眼瞧见他将一本书的某一页瞧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看着有些可怜。

叙止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榆满深有体会。

如果他能一直保持的话就更好了。

“很疼吗?”叙止愧疚地抚上了榆满的指尖,他黑漆漆的眼眸有些黯淡,温柔将她指尖拨开。

手心下的樱唇饱满,唇角有些泛肿,水色潋滟。

“呀!”

榆满一声惊呼,只见他托着她的腰肢将她放在了桌沿坐着,木桌高,榆满被吓了一跳,她脚尖勾着叙止的身子无助地攀着他。

“你,”她气鼓鼓地眉头皱起,倒也不是生气,“我嘴巴肿了,你瞧瞧,红了!红了啊!”

“你今日别想亲我了,都破皮了。”

她被叙止圈在桌上,两腿不安分地踢着他,力道跟猫似得像是在闹着玩。

榆满见他还不退步,拧眉,拂开他的手。

“你瞧这处——”她指着自己的下唇处的艳红,张口却顿了顿,“好吧,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她想了想,又指一处,“你再瞧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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