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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了就草席一裹丢出去喂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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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雍王爷的人把他打成那样,他也动不了手。”女使恨声道,“只是委屈您了。”

“能活下去,就不委屈。”冯玉宛在伤痕上盖了厚厚一层脂粉,出了门,回头看向女使,“浣月,你就别跟着了,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浣月看着那树落叶簌簌落下,看着冯玉宛纤弱的背影,嘴唇嗫嚅着说不出半句话,只等着那人消失不见才像失了神般喃喃自语。

“不会有事的。”她将双手交握放在心口,细看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那雍王爷真有那么厉害?”不知道她在路边站了多久,路过的仆从擡着木桶从浣月身边走过,“浣月姐姐,你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

“你刚刚说谁厉害?”浣月拉住他,拦着一道的二人不让离开。

“自然是把知州打得下不了床的那位啊。”那仆从将水桶一放,左顾右盼,“姐姐有所不知,雍王身边跟着横威将军这一尊杀神,必定是先拿吴府和对面开刀。”

“不过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又死不了。”他又重新把水桶提起,“好姐姐,我听说冯小娘去那边了,你还是过去瞧瞧吧,她怕是走不回来了。”

浣月闻言一震,转身就走,踩着冯玉宛刚刚走过的路。

还未行至吴如诲的院子,她就看见两个人擡着一卷草席走来,那草席中伸出来一只手,她只一眼就认出上面的金镯子。

“小娘!”浣月冲过去拦住他二人,“你们要做什么!”

“浣月姑娘,冯小娘意外暴毙,这府里规矩你也知道,快让开吧。”那两人不忍多看她几眼,擡着冯玉宛就往吴府小门去,只留下呆滞的浣月站在原地。

“真是可怜,知州被打成这样还能动手,就这么活生生打死了。”

“可不是,被几个杯子砸得头破血流,我进去一看,好家伙满地碎渣,人就倒在里面。”

声音随着风传到浣月耳中,她的眼睛早已充血,不管不顾地追上去,拦在二人面前就要往地上跪,“求二位哥哥帮个忙,小娘或许还活着,麻烦送到我们院子里去。”

“这......知州知道了不扒了我们两个的皮。”

冯玉宛得宠,吴如诲打她打得厉害,却从来不吝惜金银财宝。

浣月将头上两根银簪子摘下,一咬牙再把冯玉宛手上的金镯子薅下来,递给他们,“这点东西是孝敬你们的,你们千万别嫌弃。”

“唉,算了,你们也是可怜。”其中一人道,“这些东西你们自己收着吧。”

浣月跟着他们回了院子,草席一掀开,里面的娘子紧闭双眸,呼吸微弱,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身上的衣裳被划成破布一般。

“小娘!”

“你想办法出去找进来,不然怕是她真的活不成了。”那两人不想与这扯上更多关系,转身就走。

浣月叫来几个丫头守着,便往小门跑去。

还没走几步远,就听见几声凄厉的喊叫,让她停在原地。

“小娘——”

浣月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双目涣散。

吴府这魔窟里,死个人再正常不过,冯玉宛的死掀不起半点水花,甚至连百姓听见也只是感叹一声红颜薄命就匆匆为自己的生计奔波。

“您打了吴如诲一顿,按理这人不该没反应啊。”蒋云和摸摸肚子,果然有财神爷在,想吃多少都行,“您是不知道,我都快把他打成一团烂肉了,百姓居然没一个敢骂他两声,可见这人平日有多混帐。”

“雍州这四十年人都搬走了一半。”江绎夹了一筷子菜囫囵下肚,没尝出什么滋味,“都快和你们夔州差不多了。”

“夔州大片草原,不适合生活。”巫湫潼道,“不过你雍州大河贯穿,土地肥沃,还是走了那么多人,还不把毒瘤拔除,以后有得苦头吃。”

“我要的是把吴氏满门彻底摁死,这种打几板子斥责两句没什么用。”要想把吴氏彻底铲除,必须得要更大的罪名,“欺男霸女,横行霸道,目中无人,这些罪名只能够把吴如诲从知州位置上拉下来,就算是雍州律法不敬嫡脉者死罪,也只够弄死他一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吴氏万劫不复,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的理由。”

吴府盘踞雍州几十年,虽然掌权人不算聪明,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不连根拔起,必成大患。

“既然吴如诲这么想把雍州军收入囊中,你不如顺水推舟,把他推到江奎面前。”如今天下大乱已成定局,只不过各方蠢蠢欲动,没人愿意做吃力不讨好的出头鸟罢了。

江奎也知道,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此,一旦他真的相信吴如诲有意谋反,整个雍州吴氏的脑袋都得跟着这位不聪明的家主落地。

“那就得让他动兵才是。”江绎摸摸自己的脸,“他不是想要不打不相识的白衣郎君吗?那我就去会会他。”

茶杯一磕,吃得舒心的三人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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