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郎君也逛南风馆啊(1/2)
白衣郎君也逛南风馆啊
鸟飞兔走,窗间过马,眨眼就是几天过去。
周珩又亲自带商队出去,怀里揣着江绎和巫湫潼的钱,身后跟着巫湫潼安排的不少巫家军,走得昂首阔步,大有把钱翻上几番的架势。
雍王府内来了位英姿飒爽的娘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腰间挂着把价值连城的短匕。
“表姐,不用那么麻烦。”江绎看着面前长相英气的娘子道,“芸哥儿还小,姐夫又不在身边,你该多陪陪他。”
“你怎么跟周珩一个模样,那小子在爹那里高兴得很,我说这次我来带队,周珩说什么也不让我去。”周翊宁抱胸长眉一横,短匕随着动作摇晃,“你雍王府连个打理内务的人都没有,就靠着折澜这傻小子,我这做姐姐的还能干看着不成?”
“周府和雍王府一条街,我就是走过来也用不着一盏茶。”周翊宁说完就挥手赶人,“你们两个自己去忙,这里有我看顾着。”
“你有些怕她?”巫湫潼走远了些问道,“周娘子性子急了些,但性格是极好的。”
“多谢你夸奖了。”江绎用意不明地干笑两声,回头确认周翊宁没看过来才道,“她比我哥还大些,早些年随舅舅来京都,我哥不懂事想欺负她,被她压在地上一顿狠揍。”
“她玩双剑,打遍雍州无敌手。表哥那么狂一个人,在表姐面前乖得跟鹌鹑一样。”江绎当初可是亲眼目睹江玄晖的惨样,“快些回去吧,她嫌我们在那里碍事。”
“手脚都麻利些,做好了我重重有赏。”周翊宁靠在桌前喝下口热茶,手边便是她的宝贝双剑。
刚刚吹口热气就被人打断。
“折二爷!折二爷!”有人跑进来大声喊。
“啪!”周翊宁将手中茶盏重重一磕,“咋咋呼呼像什么样,出什么事了。”
“回娘子的话,这外面有人自称吴府女使,要状告知州吴如诲勾结厉州匪盗。奴拿不了主意,这才求折二爷的意思。”
“把人带到这来。”周翊宁随手召来一个女使,“你去将王爷和将军叫来。”
一人很快跟在门房身后进来,打扮得不富贵但还算干净得体,只是头上簪了朵白花,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潭死水。
正是浣月。
不等周翊宁开口,她便跪在地上磕个响头。
“求娘子为我家小娘做主,我家小娘被吴如诲活生生打死丢去了乱葬岗,这些年吴如诲害死男女无数,求您做主。”
什么烂事!
“这我也没那么大本事啊。”周翊宁见状就头疼,使眼色给身边女使,“你先起来。”
女使很快就将浣月拉起,周翊宁也没办法,只能道,“等王爷来了你好好说,我给你些银子,去买个棺材找块地把你小娘葬了。”
涣月喉咙就像被幽云哽住,好半晌才带着哭腔。
“谢您大恩。”
“你是何人?”江绎一听到状告吴如诲,就和巫湫潼立马赶到前厅。
“王爷,求您做主!”她直接跪在了巫湫潼面前,竟是认错了人。
“这位是横威将军,旁那位才是王爷。”周翊宁忍不住提醒道,她起身往外走,“芸哥儿还在府中,怕那些婆子不得力,我就先回去了。”
江绎颔首,并未多留。
他垂头看向瑟瑟发抖的浣月,觉得有些好笑,“你抖什么,我难不成还会因为你认错人罚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本王心情好,说不定就答应了。”
涣月此番堵上的是身家性命,她也不敢预料这些雍王爷会不会大发慈悲。
“王爷,吴如诲和厉州匪盗有勾连,奴的小娘曾偷偷捡走他们往来的信件,本想着做个筹码,谁料小娘就被他打死了。”浣月将皱皱巴巴的几页纸递出去,紧张得双手抖得不成样子,“他以为小娘出身普通不识字,便让小娘烧了这些信,但小娘看后知道这是惊天秘密,就藏了起来。”
江绎随便翻了下,发现都是关于分赃的事,“还有魏氏参与?”
“奴不识字,不知。”浣月低下头,“吴如诲勾结了厉州,想要对您的商队动手,报那人当街挨打的仇。”
“你怎么知道的?”江绎眼神一凛。
这种事情,一个宠妾的贴身女使怎会知道。
“奴用奴和小娘的钱,去和吴如诲身边侍从换的消息。”她浑身上下值钱的就这身还算干净的衣服,乌黑的发间只有一朵白花。
“凭兰,给她五两银子。”没等浣月反应过来,江绎继续道,“五两银子,足够你给你小娘买一口好的棺材,再找块地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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