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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夫吵架,孟亦楼遭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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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江绎一扬下巴,就像不知道身后跟着个煞星,扯着孟亦楼越走越快,“当务之急是除去吴府,等他们挑个黄道吉日让吴如诲受死吧。”

彼时孟亦楼还不明白何为黄道吉日。

八月初一,宜上册受封,宴请宾客,正是吴如诲千挑万选的好日子。

吴府宾客盈门,今日吴如诲终于伤好可以下地,遂大宴宾客,声势浩大,独独没有邀请雍王府。

江绎这人好面是出了名的,如此动作必会让他大动肝火,就等着江绎不请自来,闹个没脸。

江绎的确来了,还带着巫湫潼和一干将士,没等他开口,一队人就冲进去像当初拖王仑一样将吴如诲拖了出来。

双拳难敌四手,吴如诲刚刚伤好,自然不能大动作,三两下就被麻绳捆住押至江绎面前,巫湫潼握剑站在他身侧。

“当日本王只治了你淫/邪之罪,今日本王是来治你欺男霸女,祸乱雍州之罪。”江绎满眼嘲意,眼前是喘着粗气,伤口崩开,血濡下袍的吴如诲,“雍州旧例,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之人,斩立决;勾结匪盗,祸乱雍州者,腰斩。”

“并夷三族。”

吴如诲没有错过江绎眼底的杀意。

他的命捏在别人手里。

意识到这一点的吴如诲青筋跳动,冷汗淋漓,蒋云和已经走到他身侧,拿起大刀。

刀上曾经浸润过不知多少匈奴的血,仅仅是在身后吴如诲也感觉到血煞之气,他知道将要命丧当场抖若筛糠,此刻江绎的声音如同冤魂索命。

“作恶多端时,想到今日了吗?”

就像是他害死的无数男男女女消融凝结成了江绎,千万人借着他的口,说出了那句作恶多端,他害怕,他惊慌,他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蒋云和一刀砍下,鲜血迸溅,围观的人发出尖叫,吴如诲人头滚落,溅脏了昨日为了今日宴请洗刷的台阶。

“多行不义必自毙!”江绎唾道。

“今日在此,有护国横威将军作证,我江绎言出必行,雍州人氏减免一半赋税,今年京都提那一成,走我江绎的私账。”江绎趁热打铁,这一滚热油浇到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概念,全州的赋税减半,雍王用私账补上。

江绎丢下这句话就不再多言,而是看着吴如诲的尸首,“找卷草席裹去乱葬岗。”

吴如诲死,吴府再无威胁,除此之外都是些背靠大树好乘凉的蝇营狗茍之辈,他只需要留个心眼,不必着急铲除。

“之前本王让给个理由,为什么嫡子和前家主都是如此,到了今天都还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你说什么!吴如诲那鼈孙真留了什么遗书!”魏渐策一拍桌子从座上站起,焦急踱步心急如焚,“谁告诉你的!”

自从吴如诲死后,他趁着吴府满门子蠢货只会哭哭啼啼,将什么庄子铺子吃了个干净。

本以为江绎不掺和是看不起这点蚊子腿上的肉,现在看来怕是手中握着砝码,等他把吴府这些杂的乱的清扫干净后来捡现成,顺便连他一锅端。

“吴府那些郎君个顶个的不中用,一听见王爷要命,全都稀里糊涂什么都吐出来了。”魏渐策表里不一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次更是真戳了嗓子眼,仆从低下头生怕被迁怒,“这不知是真是假的遗书也就送进了王府。”

“哪有什么真假,吴如诲那个眼珠子缝头顶上的怎么可能留劳什子遗书。”当日魏渐策亲眼见吴如诲人头落地,就连做梦也梦见江绎那吃人的目光,这几日没睡过一个好觉,“定是那群王八羔子自作主张,找了个由头朝江绎卖好。”

有钱就是爹,江奎那一成赋税雪上加霜,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偏偏江绎那个金窝窝里面长出来的金凤凰最不缺的钱,上下嘴皮子一碰,一州一成赋税就送出去。

那烂名声瞬间扭转,根本没人有脸再骂,那浪荡纨绔硬生生被说成少年意气,更莫说他彻底杀了为祸一方的吴如诲。

又有流言蜚语传来说他伪善,那么多年没有朝上禀告过吴如诲的恶事,比不上江绎一星半点。

可谓是把他弄得焦头烂额。

“你不仁,我不义。”江绎要拔除盘踞的豪族,魏渐策早有预料,磨刀霍霍砍死吴如诲,下一个待宰羔羊就是他魏渐策,“坐以待毙必死无疑,江绎自作聪明,老子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刺史,那我们还收铺子吗?”魏渐策狠辣的语气听得仆从浑身一颤,一时间也拿不住他的用意。

“收,怎么不收。”到嘴的鸭子岂有让它飞了的道理,魏渐策将手中杯盏重重磕在桌上,冷哼道,“想要老子做嫁衣,就看他有没有那个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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