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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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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二哥,若雍王是装的该如何?”魏家老四问道,他为人是极小心的,总觉得太过于顺风顺水,有些别扭。

“他,他就针尖儿那么大点本事,比他心眼还小,你觉得,就那个蠢蛋,他会装吗?”江绎的草包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借风下毒,江绎那个拳头大的脑子能够想到,他把自己的头切下来当蹴鞠使。

“再说了,若他真有什么大本事,官家会让他活着到雍州?”魏渐策越说越确信,“那毒好生凶险,雍王府都要准备报丧了,江绎不是神气得很,捏到把柄要弄死我?”

老四咂咂嘴,说得也是。

“这毒可要发十天半个月,没解药就是一个死,江绎就是疼不死也得被毒死。”魏渐策恨恨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非江绎那般狠辣荒唐地杀掉吴如诲后,又调转矛头指向他要治他于死地,他也不会为求自保先下手,要怪就怪江绎自己不留后路。

做了那么久的刺史,连一直掣肘他的吴如诲,那个不可一世的莽夫都死了,他背后站的是官家,好不容易等到巫湫潼不在,他怎么愿意错过这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可惜江绎年少无知,也没那个机会知道了。”

一只鹰从他们头上掠过,没有人注意。

它落在了雍王府。

江绎身上的毒是间歇性的,在痛不欲生之时那感觉便如潮水般退散,反反复复地折磨人。

也庆幸是这样,给了他喘息的时间,他终于能够看看巫湫潼的来信。

【匈奴大军驻扎不前,恐有异,探子传回消息,巴查干率人马正赶往蓼兰。含山关外诸事皆宜,望君莫忧。】

字迹凤翥鸾回,矫若游龙,潇洒肆意。江绎的手软弱无力,擡起就剧烈颤抖,索性撂下笔,摸了摸守在一旁的玄羽,免得巫湫潼从字迹看出端倪。

他与巫湫潼在含山关就商议好一切事宜,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你可准备好了?”傅鸣秉第一次上战场就是主将,巫元丰跟着江绎回到雍州,蒋云和势必跟随巫湫潼左右,“怕吗?”

巴查干必定刀指蓼兰,就算有那么明显的埋伏,要走的只有首领珂坎,傅鸣秉必定直面巴查干。

“不怕。”傅鸣秉梗着脖子。

“怕也没关系,那是巴查干。”巴查干能被称为草原猛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单凭蛮力,他都不一定压制的住。

“我才不会怕匈奴。”傅鸣秉扬声道,他不愿意让巫湫潼看低自己。

身旁的将士摇摇头,初生牛犊不怕虎,傅鸣秉从来没有到过边关,自然不知道匈奴的恐怖。

他们骑射超绝,手中的弯刀能从头顶砍下将人劈成两半,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巫家军也常常落得个两败俱伤,也是这一辈遇上了百年难遇的巫湫潼,才会被赶出恩和城。

“有士气是好事,但战场上切忌盲目自大。”巫湫潼替他带好头盔,拍拍他的脸,“端好你的枪,控住你的马,傅鸣秉,活着回来。”

“我还得回去找王爷呢。”傅鸣秉头一次上战场,少年意气,热血沸腾,让巫湫潼恍惚间想起了自己的十九岁。

他笑了笑,拍拍眼前人的肩膀。

“届时我会让人戴上首领面具伪装成我,你在他身侧,真正领兵的人是你。”巫湫潼将令牌交给他,“去吧。”

傅鸣秉摸了摸这块象征着巫家军首领的金令,大步朝外走去。

集结号吹响,两万士兵整装待发,巫湫潼站在恩和城墙上,手中是重剑凌云,“夔州的战士们,你们将要面对的是凶神恶煞的巴查干,你们怕不怕?”

“不怕!”

“不怕!”

“不怕!”

这三声直冲云霄,每个人都心中激荡,无论在战场历练多少回,依然不减士气。

“不愧是我夔州男儿。”巫湫潼的声音铿锵有力,直击胸膛。

”前方已经设好埋伏,跟在郝虞和傅鸣秉身后,百步之外再变换阵型!”

“听我号令,出征!”

鼓声乍起,宛若滚滚惊雷,响彻天地。

“杀!杀!杀!”数万人的齐声嘶吼壮观至极,傅鸣秉骑马小心踩过唯一那块紧实的土地,直到军队行至百步之外,他挥旗示意,巫湫潼才派兵将供先锋部队踏过的土地挖空。

直到用来伪装的最后一捧土盖在宽大的布料上,傅鸣秉才回头看向仍站在高台上目送的巫湫潼,掏出自己胸前的玉佩轻轻一吻,就一马当先冲向蓼兰战场。

果不其然,匈奴已经窥破了江绎不加掩饰的埋伏,大军早就前往恩和战场,只留下巴查干领着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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