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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一箭贯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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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一箭贯喉

“姜知州!”他才叫了一声,也落得跟姜浙淮一般下场,那一箭直接射穿了他没有护具的喉咙,他倒地,即刻毙命。

很快放箭之人就被拿下,匈奴打扮,眼眶深邃,鼻梁高挺,的确是个异族。

待到那匈奴被人五花大绑后,异变陡生。

“你竟然敢伤主帅!”

一人忽然暴起,手起刀落砍下他的头颅,那人头骨碌碌在地上滚动,刚刚还议论纷纷的人群顷刻鸦雀无声,都被这一手给惊住。

“你疯了!大王死了,这是唯一的线索,你竟然杀了他!”袍泽拉住像是突然发疯的那人,摇晃着他的肩膀,唾沫几乎喷在他脸上。

那人的长刀落地,眼中尽是狠辣,面上却颓然道:“可是他也杀了主帅,不为主帅报仇,还是人吗?”

“主帅!主帅没死!”

所有人一哄而上,而那匈奴的头颅不知道被人群中的谁踢了一脚,滚到了跪在地上失意颓然的一人面前。

蔡衍不会忘记当年那人骑马进定城大门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现在他就一身异族装扮,被人砍下头颅,受万人唾骂。

此人姓苗名从珏,是定州将领,定州离崇州万里之遥,他为何会来到这里假扮匈奴放两支冷箭还犹未可知。

蔡衍垂下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当务之急是活着。

崇州军很快从漠玉关撤退,主帅被箭击中大难不死,缴获大批辎重还害死了三大王,可谓是三喜临门。

没人记得那看见满地尸骸而自责自己食言的少年,是因为担心姜浙淮才下车而殒命。

有人拿捏了他的心软,为他设计一场死局,这就像一场好戏,没有人为戏中人默哀。

两万对两千,毫无悬念的战争竟然让三大王殒命当场,而主帅生死不明,这么大的消息自然马上传开了。

“你说姜浙淮中了一箭,但因为侥幸穿了护甲,所以只受了皮肉伤?”江绎听了消息,只觉得这个姜浙淮果然心狠手辣,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不过蠢得也清新脱俗,“哪还有射穿了护甲只受皮肉伤的大难不死?”

“依王爷看?”孟亦楼也不相信,这姜浙淮简直是把所有人当傻子耍,哪怕找个信得过的大夫装一装凶险万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骑虎难下。

京颂兰在江绎授意下退出这场局,没想到姜浙淮身边养的人那么不得用,都知道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姜浙淮既要又要实在是吃相难看。

“谁不是一眼看出这是给江蓬设计的死局,匈奴善射,骑在马上都能百步穿杨,杀人怎么可能不射脖子?”江绎只觉得这姜浙淮真的蠢,“京颂兰把自己摘干净了?”

他三顾茅庐,才终于请到了这位躬耕于田亩之中而晓天下事的颂兰居士,若是第一关都过不去,他才会气得呕血。

“摘得干干净净,所有事情都是您派的那人言语引诱李不言说的,与他半分关系没有,届时他只需要秘密潜回雍州即可。”李不言急于求成,为人阴险不给人留路,只能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路越走越窄。

“姜浙淮找的是何人伪装匈奴,可查清楚了?”这件事委派给了京颂兰,可惜现在才过了半日,没什么消息,他又想起那葬身山谷的三大王,“那江蓬的纯善不适合在皇室,他一定不会活到最后。”

“京颂兰还没传消息,不过京都那边有了回信,张至祐答应了。”孟亦楼此次借的是孟朝云的手,没用什么功夫就说动了张至祐。

“不用他答应,江绎也会定他来。”江绎早就盘算过,想到消息传开后江奎的痛苦他就心头痛快。

“江奎怕是气疯了,他害我雍王府至此,就应该想到会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这一天。”江绎话中尽是杀气,“姜浙淮和莫文禄都是一路货色,总是做些让别人看穿的蠢事。”

江奎的确气疯了,因为江蓬母家势强,他的确对江蓬不算宠爱。他虽欣赏这个儿子身上永远朝气蓬勃的少年意气,也嫉妒江蓬所具备的他从小就没有的纯善与怜悯。

但再怎么说,那毕竟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子,他亲眼看着长大成人,就这么死在崇州让他如何接受?

“官家!求您为蓬哥儿做主啊!”宁妃池雪鸢知道唯一的儿子身死崇州,直接无视宫规夜叩福宁殿殿门,在殿外长跪不起。

池雪鸢是他还未封太子时就娶的侧室,从来都是恭谨淑德,这是第一次如此失态。

“他还有三天就及冠了啊。”她跪在地上心如死灰,字字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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