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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袍断义,拳打亲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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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袍断义,拳打亲哥

“滚回京都好好做你的副都指挥使,和你的昭福郎情妾意,那么喜欢江奎你就去认他作爹吧。”江绎转身夺过巫湫潼的重剑,割裂了衣袍,“江奎此人,本王必杀之,若是肖指挥使仍执迷不悟,就莫要怪本王不念少时情分了。”

那断掉的一截布染上了凌云刃上的残血,像一团废料般被丢在了肖赤昱面前。

“今日本王与你,割袍断义,恩断义绝。”虽是刻意伪装不得已而为之,江绎眼中还是浮现一抹痛色。

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肖赤昱走到这一步。

可是他不能将肖赤昱牵扯进来,这个傻子,最好就是跟他断干净联系,平平安安一辈子。

“回去告诉江奎,本王身体不适,耐不住车马劳顿,就不去京都了,巫家军也抽不开身。”江绎拖着巫湫潼的重剑,伸手拿起花樱端的茶,毫不留情泼在地上,将茶杯摔碎,只留给肖赤昱决绝的背影。

是真是假,无论原因如何,义结金兰的兄弟从此背道而驰。

很快,肖赤昱被泪糊了眼,连那人的背影都看不清,只知道他越走越远。

“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许是听见了他压制不住的哭声,江绎嘲讽的声音传来,“新的官服很是合身,别让雍州的土脏了副使的新鞋。”

在京都时巫湫潼就看不上江绎那群狐朋狗友,更莫说肖赤昱还犯蠢惹恼江绎,自然是不给他脸面的。

“还不请肖指挥使离开雍州?”他冷声道。

此言一出,巫家军立刻有几人摩拳擦掌准备将肖赤昱拖出雍州地界,肖赤昱的护卫拦不住,就在肖赤昱被拖起时,江绎的声音传来。

“肖赤昱,你自己滚,算是我给你最后一点情分。”

肖赤昱擦了擦糊了一脸的泪涕,看着狠心与他恩断义绝的好友,他了解江绎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知道是再无转圜余地,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府门走去。

“江绎,太师曾经说过君为臣纲,君有过,社稷有失,为臣者,不可佞。”他忍不住停下脚步劝阻江绎,不愿看着他走向乱臣贼子的不归路。

他念书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讲得明天就能忘个干净,偏偏这句话记得清楚。

鼍龙弓动,一只羽箭擦过肖赤昱的脸稳稳插入地面,连箭羽仍在微微颤动。

“你爹活得好好的,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江绎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箭矢会指向他的挚友,持弓的手已经麻木,被巫湫潼握在手里。

“滚!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江绎冲去了老榕树那,巫湫潼紧随其后,有人准备去追却被拦下。

“你疯了,王爷烦着呢,有将军就行了,我们还去碍什么眼?”

“那干嘛?”

“就去送送我们的殿前司副都指挥使啊。”那人耸耸肩,拿着手里的剑像是赶牲畜一样驱赶这支象征皇家的军队。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愿意替……卖命。”将士还是不敢大肆妄议君主,不过巫家人被他们奉为神明,被扣了满脑袋脏水死得不明不白,让无数边关将士寒心,也跟着恨上了皇室。

“要不是还有将军在,老子早就撂挑子不干了,种地多好!”

“嘿,现在有了王爷这个财神爷,你还舍得回去种地啊!”

“王爷把地养得那么肥,今年人都抢着租,我卖力气还比不过农夫了?”

一干人插科打诨,手上动作不停,将肖赤昱逐出皇城后,就笑嘻嘻地勾肩搭背,嘴里说着江绎巫湫潼如何如何好地往回走。

肖赤昱失魂落魄,站在雍州恢宏的城门前,手中握着当年江绎赠给他的玉坠。

“爹,他们是谁啊!”一道稚嫩的童音传来,是进城的一对父子,普通商贩的打扮,赶着牛车拉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那是京都派来的天使。”老汉瞥了肖赤昱一眼,四品的官服不难认。

“京都很大吗?”小孩子坐在牛车上,睁着大大的圆眼睛问道。

“哪里都比不上雍州。”老汉摸摸儿子的脑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将军和王爷在,雍州才是最好的。”

“指挥使。”见肖赤昱晃了神,身旁的侍卫叫了他一声。

“走吧。”肖赤昱骑上马,朝京都赶去,身后的护卫紧随其后。

他不敢再回头,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是他没理清江绎与官家之间的血海深仇就贸然替官家讲和。

江绎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呢?

他早该发现的,阿绎与他不同,他从来没有醉心于浑浑噩噩,根本不是烂了根的纨绔草包,不然纵使遭此横祸,他回到雍州也不会那么快就改头换面。

都是他亲手摧毁了义结金兰的友谊。

珺清不知所踪,他和阿绎大路两边,恩断义绝,他们三人当初约定遨游江湖快意恩仇,却还是走散了。

“玄羿。”巫湫潼见江绎爬上了大榕树,江绎昨晚爬上树挂了满满当当的祈福红条,他能够清晰地看见江绎手中攥了一张布条,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扯下。

“六郎。”江绎自那日后就改了口,“我就是上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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