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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袍断义,拳打亲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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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都是会变的,不到半年,敢为他登门质问巫湫潼的密友就被江奎蒙蔽,成了刺向他的弯刀。

“陆望已经启程,已经快过厉州了。”此话一出,他果不其然看见江绎松开了布条匆匆下树。

“他竟然敢直接到崇州,都不来看我一眼!”江绎大步走向后院,二话不说牵出乌重,“我得去找他算账,你去不去!”

“自然。”江绎火气太盛,江玄晖那里人多势众,巫湫潼总得多看着他点,免得被人欺负,“那么急,你知道他在哪吗?”

“从京都到崇州,只有一条官道。”江绎识得路,不等巫湫潼直接驾马从街道飞驰而过,冲出城门。

巫湫潼刚到后院马厩,就看江绎策马闪过虚影,只能暗骂一声牵出踏雪紧随其后。

等到他出城时,江绎早就连人带马消失得干干净净。

江绎本就骑术卓越,□□的乌重更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不多时就到了荒无人烟的野道,树木上悬挂的藤蔓划伤了他的脸,他只是并指一擦就继续赶路。

天渐渐擦黑,他也只是在路边驿站买了个火折子,连漫天星辰都不敢浪费时间多看一眼,等终于到了官道时,已经晨光熹微。

灌木层层叠叠,他埋伏在官道旁,抽起挂在乌重身上的鼍龙弓随意调试下弓弦,回头看了眼来的方向。

巫湫潼怎么这么慢?

密林痕迹驳杂,巫湫潼只能花时间判断哪个是最新鲜的,一来二去花了不少时间,到了厉州官道也没看见江绎的影。

担心随意乱走误了方向,他也只有把凌云插在地上,随意清扫了块地方席地而坐,顺便还能观察官道的动向。

算算时间,左不过这两天,江玄晖一定会途径此处。

江绎又拍死一只试图从他衣襟钻进去的虫子,开始后悔自己太过冲动,什么都没准备脑子一热就直接就冲了过来。

要是江玄晖来得慢了些,他岂不是要在这破地方过夜了。

而且巫湫潼死哪去了,怎么还没来,他快被虫子咬死了!

江玄晖没有让江绎等太久,毕竟边关战急又失了主帅,正是军心涣散之际,不管这新官是骡子是马,塞到位置先坐才是王道。

江绎听见马蹄声,揉揉酸涩的眼睛爬起来,看见一人骑高头大马,着圆领宽袖红袍衫,清隽挺拔,风光霁月,那张脸失去人皮面具的遮挡,可谓是面若冠玉,和江绎有五六分相似。

此人便是他的兄长,瞒着亲弟弟假死,化名陆望的江玄晖。

鼍龙弓的弓弦拉如满月,一只羽箭飞出擦过江玄晖的脸,江玄晖擡手示意队伍停止,利落下马持剑靠近那发箭的地方。

没等着挑剑扒开层层叠叠的野草,他就感觉到拳风袭来,将身一侧,躲过一记烈拳。

“陆知州,别来无恙啊。”江绎端着最后的理性,想着人多眼杂,没有戳穿这骗子的身份,“本王特地为你接风。”

二人眼神一对丢了武器就赤手空拳打斗起来,江绎武力本不敌江玄晖,但江玄晖心中有愧以守为主没有进攻,江绎这大半年也和巫湫潼学了几招正好派上用场,最后脚一勾将江玄晖放倒,胳膊锁住他的喉咙。

随从这才像是如梦初醒,都掏出剑冲上来。

“何人!放开知州!”

一柄重剑从为首之人面门飞过,直接将碗口粗的树拦腰砍断,那人也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巫湫潼听见打斗声下来,才发现江绎藏身之地离他不足半里,刚刚到场,就发现有人举剑朝向江绎。

“我看谁敢。”

江绎也不闲着,一拳直接砸到了江玄晖面门,“你他妈的,怎么不死干净点!”

“你嫂子打我脸,你也打。”那一拳不轻,江玄晖只觉得骨头都被捶断了,“疼死了。”

“疼死活该。”江玄晖顶着这张脸回来,眼见着就根本不怕他发现,江绎气得再把胳膊向下压,“欲踏万雀折哑星,错揽雕弓剪香风。你还敢题在万雀楼,是你的诗吗你就题?”

当初抛下他假死,现在又抛下岳择端来崇州。

江绎看着被巫湫潼震慑的众人,没把这句话说出口,“你回来干什么,不好好陪着你的岳择端在京都潇洒,非要到崇州来,我自己一个人也活得好好的。”

“活得好,凭你那小情郎吗?”江玄晖自然知道江绎受了历练,成长不少,但刚刚动手始终是搓出些火气,吐出来的话不中听,“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折子上达天听说你行事荒谬,肆意妄为,甚至是断袖身份,弹劾什么的都有,就是因为你跟巫异绑在一块。”

“你真当江奎没办法动你?他只不过不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陆知州,慎言。”巫湫潼打断他,看着气得再扬拳头的江绎,“玄羿,不要扰了知州上任。”

“陆望,你趁我哥哥死了去勾搭我嫂子,你不要脸!”江绎松开压在他脖子上的胳膊,给了江玄晖最后一记,“你就是个续弦,岳择端看见你这双招子就会想起我哥,不要想着上位,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就走向巫湫潼,不再理会躺在地上的江玄晖。

待这对夫妻大盗走后,江玄晖从地上爬起,摸了摸脸上的肿伤,看着身后侍卫下属奇怪的目光,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江玄羿,好小子!

回了雍州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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