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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生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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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生乱

“你想要什么。”他又问一遍。

“元州听闻有一味秘药,服用多年诚心祈祷就能羽化登仙。”这不过就是岳择端凭空捏造,但这种消息不论真假江奎绝不会放过,定会派信任之人亲自去寻,左不过就是岳择端与栾川二择一。

“你想让我去?”只是想要把他赶出朝堂,他不相信岳择端真有这么好心。

“你去得了?”岳择端讥讽道,“只是让你别背地捣鬼罢了。”

元州一程,自然是他自己去。

此事他思虑良久,众和团一事后江氏倾颓已成定局,天下大乱越来越近,北边有江绎虎视眈眈,江奎只会南撤,

南方是南州陈氏的地盘,他去无异于自投罗网,倒不如趁着如今还未彻底大乱全身而退。

“若你敢向陈氏透露半点消息,相信我,拉你下水还是绰绰有余。”岳择端的匕首横在栾川脖子上,见他无声尖叫才笑着用匕首拍拍他的脸,“你惜命,我也惜命,栾川,别让我失望。”

岳择端就这么走了,只留下惊魂未定的栾川。

“侍墨。”仆从见岳择端走远才敢进来,跪在栾川面前,“您可还好?”

“蠢货!”栾川眼神涣散,被喊回神后正愁火没处泄,一巴掌抽在仆从脸上。

他说过一定要处理干净,去天牢也命人把风,这群没脑子的东西居然连有人窥探都没发现,害得岳择端那把短匕彻彻底底悬在他的头顶。

“我说过冯广梁的尸身立刻焚毁,那些血字一个都不能留,你们是怎么做的。”冯广梁手心血痕也就罢了,岳择端胸有成竹那模样,眼见着就是连那血字内容也清清楚楚。

吴裴玉说他这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静养最少两月,不然必定留下病根。

两个月,能让岳择端把他苦心筹谋初见起色的势力连根拔起,而南州陈氏定会将他视作弃子,毫不犹豫地舍弃。

他忽然想起孟朝云永远带着血的绢布,与他从来没有红润过的脸色,闭上眼睛。

“拿着我的......”他说出口时才想起自己的令牌作为把柄还握在岳择端怀中,只能吞回去,“就说是我的意思,问吴院使我什么时候才能下榻。”

他等不及,不能眼睁睁看着岳择端这个黑心鬼侵吞蚕食他的一切。

可是此举他势必落下病根,走孟朝云的老路。

“岳择端,此仇不报,我魏川澜誓不为人!”

他汤药不断,不听医者劝阻四天后就去早朝,就像是等着他来,在朝堂之上,有人上言称元州发现神药。

栾川虽是宠臣,可御前侍墨品阶不高,他只能站在中后段。

重伤未愈头昏脑胀,他少有的擡头便对上首排岳择端转身投来的一眼。

“可为真?”江奎果然心动,在听见丹阳道长也确定此药为真后更是龙颜大悦。

“千真万确。”

自龙台一事后,江奎从来没有这般舒心过,当朝钦点岳择端亲自去寻。

见目的达成,岳择端不再多留,当即带上心腹前往崇州,没跟江玄晖透半点风声,只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坐在江玄晖院中随便摘一片叶子吹曲。

“谁大早上......”江玄晖睡眼惺忪,现在天才蒙蒙亮,他正做着与岳择端双宿双飞的美梦,就被五音不全的曲声吵醒,见到院中紫色官服加身的人,那点子睡意瞬间消失,“哥哥!”

“你回来了。”他冲过去将岳择端抱在怀中,期间不知在人脸上亲了多少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这次又待多久?”岳择端去岁丢下他回京都参加那劳什子重花宴他可是记忆犹新。

“不走了。”岳择端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抱住他那人将他搂得更紧,只觉得好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回应他的是江玄晖急切的吻。

“行了。”眼见着要擦枪走火,岳择端伸手捂住江玄晖的嘴,“差不多得了,还要去府衙呢。”

“时间来得及。”江玄晖话说得暧昧,被岳择端笑着捏捏脸,“哥哥,疼!”

“我马上要去雍州,你送我去城门,然后就自己乖乖回府衙。”岳择端知道江玄晖怕是会不高兴,果不其然一擡头就看见那人瞬间耷拉下来的眉眼,虽不忍心还是摸摸那人的头道,“江望,等我回来好好陪你,别生气。”

“我知道的哥哥。”江玄晖得了便宜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抓住岳择端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脸,“我们来日方长。”

岳择端来得快走得也快,直到江玄晖站在城门前见岳择端的马变成一个看不清的黑点,他都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到了雍州已经是两天后,岳择端牵着马,摸出几个铜板买个烧饼抓在手里,凭记忆找到雍王府所在,还没走到大门就听见江绎的声音。

“嫂子。”不大不小,正好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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