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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江绎为帝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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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江绎为帝师

他做事雷厉风行,第三次请求发出去的同时,想往上爬的宫娥内侍端着白绫与毒酒进了景嫔的薇若阁,据宫人所言,那日阁中女子叫声凄厉痛哭流涕,他们担心主子出事慌忙进去,却发现景嫔悬梁,已然气绝身亡。

留下遗书一封,竟是因为思念远在南州的官家,愿意先走一步在天上等待官家羽化登仙。

至于南州的回应,不出意料,江奎早已沉浸在长生的道路,每日□□,问道长生,哪里还分得出心思给江山社稷,自然拒绝。

迁都一事是不是官家亲自下诏也无人可知。

“若本王未错记,京都官员余有半数。”江奎走的时候毫无预兆,连亲生儿女都顾不上带,更别提听不见风声的官员。

“确有此事。”京颂兰道。

有没接到消息睡梦中就被攻破城门的众和团挟持的倒霉蛋,亦有与国都共存亡的忠义之辈。

也是要看运道,周靖庸强权压下还能活着,着实是祖坟冒青烟。

“既然新帝即将登基,也该和臣子见见面了。”江绎抚弄挂在腰间的鞭子,那笑别有深意,“一朝天子一朝臣,十六大王未及冠,就让我这个做堂兄的替他择定吧。”

“王爷辛苦。”京颂兰奉承道,想起那十六大王不由讥讽,“养在皇城里的金枝玉叶就是不一样,不就是生母薨逝,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嗓子都快哭哑了。”

“王爷,十六大王不肯用膳,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恰逢此刻被江绎派去监视江珂的人来上报,表情讪讪像是担心被迁怒。

“你做的很好。”江绎从袖中掏出银票,“日后关于十六大王的事,一旦有异立刻上报,你妹妹的病本王会派人医治。”

“奴愿为王爷肝脑涂地。”那人颤颤巍巍接过银票,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算是运气好,我们王爷可是亘古少有的大善人,谁对你好,你心里要清楚。”京颂兰见状帮腔,那人头点得急。

“跟我去看看吧。”江绎眼神示意京颂兰,他是知道这位未来新帝除了哭外,还将他翻来覆去地骂。

十六大王江珂,年十九,长相随他生母景嫔,漂亮柔顺,就如此刻,哭肿一双眼睛就像只兔子。

“我要杀了你!”他见到江绎第一刻就扑过来,赤手空拳,拼的就是血性。

京颂兰还没来得及冲出来挡在江绎身前表忠心,就见江绎气定神闲,一脚踹在江珂胸膛,那本就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十六大王就像断线的纸鸢,飞到一丈外,捂住胸口五官皱成一团。

“十六大王,臣领兵入京斩义军救黎民,您不赏反罚是什么道理。”江绎笑得和气,轻言细语走到江珂面前蹲下身平视他,“要坐龙椅了,开心吗?”

“啊啊啊!疯子!”江珂手脚并用朝后爬,背狠狠撞在柱子上退无可退,只能像被扼住喉咙的幼兽发出细弱的哀鸣,“你滚!我不当皇帝,你滚出去,我要我姐姐,我要我姐姐!”

京颂兰微微颦眉,这是失心疯了?

“别跟我装疯卖傻。”江绎摘下腰间鞭子,勒在江珂的颈间,鞭子越收越紧,江珂双手去抠却毫无作用,只能无助地蹬腿,脸色越来越红,“这不是你能选的。”

在江珂即将窒息的前刻,江绎松开手。

江珂立刻捂住喉咙无声尖叫,眼睛红得滴血,余光扫向江绎身后,殿门打开,无数宫人低着头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

“我告诉过你,日后要叫我什么。”江绎依旧在笑,就像只是与他玩闹嬉戏。

“......老师。”江珂闭上眼睛,将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强行憋回去,嘴上虽是服软,那双眼含着泪光,就像是一头倔强的小鹿。

江绎对他的屈服很满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顶,宛若温柔的长辈,“告诉我,还绝食吗?”

怎么还敢?

这一遭江珂完全明白,江绎随时有可能因为他不合心意而换人,若真到了如此地步,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他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出,渐渐滑到下巴。

“乖孩子。”江绎的手向下移动,拇指摩擦在他的脸上,将泪水擦去,然后站起身接过京颂兰递来的绢布擦干净手,朝殿中宫人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去准备,别饿着官家。”

“后日你就该见见你的臣子了。”江绎迈出殿门,左右内侍顷刻将门合上,江珂看见亮光从指间飞速溜走,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他跪倒在地,感受到胸口和颈间的剧烈疼痛,哭得撕心裂肺。

“若有机会......”他死死攥住拳头,却什么也抓不住。

若有机会他定要杀了江绎!

可是。

江珂眼前伸手不见五指,他眼眶酸涩,腹中绞痛,脑海中江绎的笑与长兄景鸿的画像重合。

他真的有机会能扳倒江绎吗?

京都的天这么蓝,众和团带来的愁云很快便烟消云散,江绎走在前头,少有闲心慢下脚步瞧几眼路旁的花。

“王爷,江珂是否不太好掌控?”那么明显的恨意,若是江绎身手不如此,那匹孤狼恨不扑上来嚼碎他的喉咙。

“就是要他。”江绎随手折断花枝握在手中,“若换个心思灵巧会装会演的,那才是后患无穷。”

他江绎就走的是这条路,怎容得下别人模仿。

“臣明白了。”京颂兰瞬间明白江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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