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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州,久仰大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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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也死。”

“你不要太过自责,阿昱也不想看到你这样。”顾闻酒宽慰道,巫湫潼不在京都,江绎若非要一意孤行,没人能够拦得住他。

“傅鸣秉这小子没有跟去西域,让他来吧,到时候文王和吴鸢儿的头我亲自来砍。”

“这次用什么理由呢。”时间太短,捏造一个像模像样的理由并不是容易的事。

“他们给文州肖氏的罪名是怎么样的,我就给他们怎么样的,一个也活不了。”

时间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快,果然如江绎所料,陈广义斟酌片刻后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在文州会面。

新春佳节刚刚翻过,傅鸣秉奉江绎之命,领着百来雍军堵住文城东西南北城门,直入文王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文王府上下捉拿归案,押至刑场。

男女老少面如菜色,识字的瞥见那龙飞凤舞的“雍”字都放弃挣扎,心如死灰。

“文王府凡在文州者,皆在此,请王爷指示!”傅鸣秉朝着刑场前高台的江绎单膝行礼,文州众人虽不认得这位年轻的粉面郎君,但瞧他英姿飒爽带着战场上独有的血煞之气,还有一柄长枪,猜出身份并不难。

“文王府凡有叛逃者,即刻通缉,一旦捉拿,就地处决,不必回禀。”江绎冷眼扫视抖若筛糠的罪人,也不知道当初文州肖氏遭难时他们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遭到他江绎的报复。

或许想过,但没想到那么快。

“鸣秉,念念文王府的罪状,让他们死个明白,也让文州百姓知道我江绎秉公执法,绝不会以权谋私。”

傅鸣秉拿出准备已久的书卷,就地一张,末尾滚落在地。

“一,通奸叛国,与西域王庭书信往来,假借生意暗通款曲;二,行贿受贿,屡次厚赂朝廷命官,谋取利益……”

他越念越多,直到人群中有人发现不对劲。

“这不是当初文州肖氏的罪状吗?”他自知失言,见那群凶神恶煞的雍军没有追责的想法,也松一口气,不再多嘴。

“王爷,您这是公报私仇!非我文王府之罪,我不认!证据何在,天理何在!”江维知晓自己此番把江绎彻底得罪,当初得意忘形,没想到若是江绎不计得失非要弄死他,他文王府上下就是待宰羔羊。

“什么天理,你江维办案不就是这样吗?本王只是学学罢了。”江绎用着茶,连正眼都不给。

“文王府作奸犯科无恶不作,本王替天行道,定要拔了这毒瘤。”江绎三言两语定下文王府灭h亡结局,“文王江维肆意忘形,不配为江氏族人,即刻起从玉碟上除名,贬为庶人。”

“既然你并非宗室子,那便按律夷五族吧。”

雍军手持鬼头大刀,不厌其烦地将人绑在刑架,重复挥刀砍下的动作。

江维目眦欲裂,发出哀嚎,他双目血红死死盯住江绎恨不得生啖其肉。

“我要杀了你!”

“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什么东西?总放这样的狠话,先有这个本事再说吧?”这样的话江绎通通不放在眼里,他是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

“文州知州,刺史可在?”

两个不眼熟的中年男子连滚带爬地出来,往地上连连磕头,生怕引火烧身。

“见到此,有何感想?”

他们对视一眼。

这是要表忠心?

“臣,愿为王爷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很好,江维,可听见了。”你以为忠心耿耿的臣子不过瞬息就抛弃了你,不过也只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有朝一日,我儿子必定复仇。”江维咬牙切齿。

“王爷!”有人匆匆赶来,提着什么东西单膝跪地,看模样那是雍军,“幸不辱命!末将在文州城外活捉文王世子,以奉您之命就地处决。”

“拿去给江维看看吧,别忘了给前侧妃娘子也瞧一瞧,那可是从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

“啊!”吴鸢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她哭喘着让江绎赔命,“你这样的人,杀孽无数,你会下地狱的!”

“那也要你先去探路才好,托你的福,本王特意探查雍州吴氏余党,果不其然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你的族人都下去等你了。”江绎此时此刻就像是追魂索命的恶鬼,他笑得肆意,“都是因为你,开心吗?”

“疯子!疯子!”

她哀嚎着,也改变不了生命即将结束的结局,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为自己的一时之快痛哭淋漓。

江绎接过鬼头大刀,干净利落往下一劈,他感受到仇人的血溅在脸上。

原来这样的人,血也是温热的。

大仇得报,肖赤昱却永远回不来了,若是他斩草除根,就不会有如今亡羊补牢的局面。

“王爷,南州陈氏到。”

江绎回过头,眼神掠过陈元兰,最终落到正中间的陈广义身上,那人长发飘飘,称得上是美髯公。

他单手扛起鬼头大刀,不顾对方错愕的眼神,随手擦去粘在脸上的血迹。

“陈知州,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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