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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自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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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自知

“阿衍你能不能讲讲道理,”陈乐央起身,快被他气哭,他们总是这样,无端就会呛起来。

说他不讲道理?

周浔衍的心里顿时麻了一下。他背过身不再看她,漆黑的瞳仁在灯光下淡着闪闪烁烁的光点。冗长的沉默过后,他低哑地声音在次响起,“明天几点出发,我让孙助帮你把机票买了。”

长睫忽而颤了几颤,陈乐央意想不到他转变如此地快,望着他即使穿着宽松病号服服依然挺直地背脊,他从不是个轻易低头得人,这让她本就柔软地心,顷刻化成一摊水。

她主动上前从背后把他抱住,猝不及防地动作,让他身体顷刻僵直,紧接着她轻柔如丝地声音自他胸腔的地方传出。

“对不起,不该说你不讲道理。我们是夫妻,而我从未想过与你商量,自作主张定下了这事,是我的不对。阿衍,等我回来,是你的生日对吧,今年得生日我想亲自给你过。”

周叙之有句话说她,“嫂子只有你降的住我哥,你真厉害”。回忆过去总总,每回他们因意见相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起争执,的的确确最后让步得都是他。

周浔衍在她臂弯中缓慢转身,脖子稍稍低下,眸色漆黑,辨不出情绪,唇绷得直直地,似乎在研判她说的话得真实程度。

忽地他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紧贴自己身体,从而致使她的下巴轻轻撞在他的肩膀凸起的骨头上,就在她心悸之时,他已埋下头,轻而易举地吻到了她柔软地双唇。

似乎在发泄这几日,忍受她在身边,又不能触碰她的欲//火,他用力允吸着她的唇,进而又爬到鼻梁,双眼,忽然直冲而下到她的细嫩得脖颈。她忘我得配合他,两人都把这里是病房这件事抛诸脑后。

发麻、发软,两人像抽了个骨一般,倾倒在床上,她柔软乌黑得长发,散在白色的床面上的像一朵绽开雪莲花。他拉来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葱白的手指正要解开自己身病号服得衣扣。

只是没想到。

——手机响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他绷住脸,翻身平躺,她用手梳开自己的头发,掩饰羞涩尴尬的心情。

陈乐央不得不从床的这端移动到另一端,一只手手肘撑着床,另只手再从床头柜上捞来了手机。

可当她看到那串熟悉地号码,脸赫然变色。

周浔衍已靠在枕头上,往她手机上瞟了一眼,他看不清上面的数字,但没备注看样子是推销各种产品骚扰电话。

陈乐央手指在挂断键上,想挂断,可她又怕这个电话还要打过来,到时候就更说不清。陈乐央悄悄把音量键退到最后一格,按理这么轻他不可能听得见。

“喂,莫老师”她淡淡地开口。

冀忱在那头说,“陈老师,钱包我收到了,谢谢。”

昨天下午陈乐央问周浔衍要来了备用车钥匙所放置地方。之后她马上联系张姐,让她打开车门把里面那只钱包取出来,千叮万嘱她一定要送到N大东校区门卫室,并给冀忱打电话,告知这事。之所以这么心急一定要把这事办掉,就担心夜长梦多,万一她忘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冀忱和周浔衍,无论哪个知道对方得存在,都不可能不怨,不可能不恨,这对双方都会是一种折磨。

当年冀忱伤了周浔衍,据说赔偿了很多钱,他一个成绩优异地学生被迫离开最好的市一中;而周浔衍辗转多年求医,伤痛地更是延续至今,怎么忍心在他鲜血淋漓得伤口再去揭一层皮。

“陈老师?”

恍惚了一下,她道:“收到就好。”

“陈老师我感到为难,我怕我说了会让你觉得我多事。”

她疑惑“是什么事?”

“是……我的身份证不再钱包里。”怕她误会,忙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下次你有看到,告诉我一声,并不是说一定遗留在你车里。”

身份证?

“好。我回去再找找。那先这样—”

“陈老师,我在阳光之行公益名单上看到了你的名字,你也报名了是吗?”

听他的意思他也是成员之一。

“是。”她说,“莫老师,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陈乐央挂断电话,回想冀忱得身份证会不会落在别的地方。

“这位莫老师就是搭你车,钱包落你车上的那个?”周浔衍平视前方,语气毫无波澜地问,“是个男的?”

陈乐央愕然地回望他一眼,音量她都调到最低了,他耳朵这么尖,还听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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