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1/2)
该怎么办
陈乐央探出身,她只是想推开他,不知道会致使他跌倒。她看他扶着床沿重新站起来,才看出他的气色不好,看起来虚弱异常。
冀忱说从没对不起她,难道她冤枉了他?
或许该问清楚。
“你妻子手里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有句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冀忱毫不保留地讲:“那事确实是我计划得,在你来我家之前我装了针孔摄像头,本来想拍些有价值的视频。”
陈乐央露出嫌恶的神情,冀忱接住她的目光,“不管你信不信,我放弃了,至于那些照片,我打印出来是留着自己保存的。”
“你卑鄙、无耻。”陈乐央一个字一个字道。
冀忱摇头无声地笑着,眼里噙满了泪,最终沦为悲凉地短叹:“果然是失败的一生,或许我命该如此吧。”
走之前冀忱在门口回头,面目冷淡的跟她说,“你怀孕了,很遗憾孩子没了。”
陈乐央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淌下,难怪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她和阿衍的孩子没有了。
陈乐央平复完情绪,按铃喊来了护士,她问护士借了手机,拨打了周浔衍的电话。
“阿衍,我在沧元市市一院急诊病房三号床。”
她看了眼手机右上角,已经晚上九点多。
护士拿回手机,感慨道,“你先生待你真好,你进手术急需用血,医院的备血量不够,一个成人最多能献400毫升,他为了你硬是让医生抽600毫升,我看他刚出来那会儿站都站不住。”
冀忱给自己献血了?
所以才会被她一推就倒。
陈乐央否认,“他不是我先生。”
论起来,他已经救了她两次。
如果没有仇恨,他会是一个霁风朗月的男人,而他现在困在仇恨中,心理已经扭曲、变形。
如冀忱所说,他视阿衍为敌人,而她不可能和一个视自己丈夫为敌人的人做朋友。
陈乐央睡了一觉,被房间内的几个人脚步声吵醒。她睁开眼,看到阿衍坐在她床边,连夏雯、周锦庭都也来了。
“爸爸,妈妈。”陈乐央爬起来一点,背靠着床靠背。
夫妇二人跟她点了点头。
夏雯眼里更是泪花滚动。
周浔衍牵起她的一只手,“央央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陈乐央感觉他已经知道自己流产的事。
周锦庭在屋里来回踱步,“我让人查到了绑架央央的车,但是怎么会是冠全集团,我们和冠全没有生意往来,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们?”
陈乐央接话,“爸爸,我不知道你嘴里说的冠全,但这次其实是私事。”
周锦庭疑惑不解,“私事?”
周浔衍随即知道是谁,“冀忱?”
陈乐央按住他的手,“是他妻子,她怀疑我和冀忱有……”她看了眼周锦庭,周锦庭也正盯着她看,“但送我来医院的是他,他.....还为我献了血。”
周浔衍看出陈乐央对冀忱有感激的意思,她是不希望他们把罪责怪在冀忱身上。撇开他对自己的仇恨,他实实在在救了央央两次。
“但这个亏也不能闷声不响就吃了,他们害我失去一个孙子,我要去找陶庆坤讨个说法。”周锦庭咽不下这口气。
夏雯过来抱抱陈乐央,“没事的,医生说了你和阿衍还年轻,还会有的。”
可能自己还不知道的关系,也没体验到孩子在肚子里慢慢长大的过程,陈乐央对这个孩子的离开没有特别心痛,只是有一些伤感。
伤感没有为阿衍留住这个孩子。
后半夜周锦庭和夏雯都回去了,病房里只留下他们两人。
陈乐央放下双腿,落地时肚子还有点坠胀的疼,她没忍住抽吸了一口气,周浔衍从另一旁绕到她这边。
“想去哪儿?”
“想去卫生间间。”
周浔衍搀着她的手臂,陪她进卫生间门口。
“可以吗?我陪你进去吧。”
“没事,我自己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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