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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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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跟网上相亲似的。

南肆想到这么个形容,简单一咂摸觉得还整挺好没什么不妥,眼尾弯了弯又发过去一句:“哲学和法学绝配。”

正迷糊着眼从床上爬起来的尤朗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惊天大喷嚏。

南肆发完后:“……”

算了,高兴上头的产物不应该被删掉,南肆选择乐呵乐呵暂时当没发生过,捂着最顶上那个“给爸爸抱抱”的表情包,他把手机屏幕亮给林筱晨看,以一个十分无赖的口吻说道,“现在他知道了。”

“行还是弟弟行。”林筱晨手动给南肆点了几个赞,觉得自己怎么着也算半个助攻了,时不时往南肆脖子上瞟的眼神定了定,“弟弟啊。”

“……干嘛。”

南肆收回手,见林筱晨都快看对眼了,不是,这看哪呢?

“弟弟啊,”林筱晨又喊一遍,像是在确认什么,片刻说道,“姐瞅你脖子上的项链……怎么不见了?”

敢情在看项链。

项链……哦,想起来了,前天从医院回去后折腾了一身汗,洗澡的时候摘下来了,第二天早上胃还疼着就给忘记了。说起来那项链他除了洗澡基本不离身,现在居然忘了两天。不过温倦迟都回来了,项链一边放放也行。

“摘了忘记带。”

南肆简单解释了句,见林筱晨还没收回视线,下意识擡手摸了摸脖子。对了,温倦迟有带项链吗?

……自己亲自给人戴的也能忘!!

昨天混沌的大脑就记着温倦迟那张脸和抱着时候的感觉了,南肆从中悲哀地发现自己见着人第一眼居然就馋人家身子,怎么没先温存会儿交换交换信物呢!

“欸,想什么呢表情那么悲愤。”林筱晨伸手在南肆面前晃了晃,“该不会又想起来是弄不见了吧,我面试你的时候就见戴着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饰品,怎么,帅哥送的?”

她话里话外已经认定南肆跟帅哥之前肯定有点什么,看样子像是前任关系,就是目前观望起来情况有点扑朔迷离——如果就只是见过两次能看出什么东西的话。

“这个讲不了。”南肆再次低头看手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林筱晨一杯咖啡喝完,也知道在茶水室逗留得有些久,她这个人事性子看上去不稳重但也不是靠关系坐上来的,瞅瞅时间便收了八卦的心,拍拍南肆的肩膀,宽慰道,“没事,那帅哥还要来的,到时候姐姐提前跟你吱个声,微信不回也不怕啊,甭管前任不前——”

“对象。”南肆突然擡头打断她。

“啊?”

“是对象。”南肆语气和神情都十分认真道。

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时态,但先说结果总没错。

是对象肯定跑不了的。

-

最后一天基本就没事了,南肆端着杯子回到工位,准备先把实习期间的文件什么的整理一下,然后再去找林律,等晨姐过来把实习证明给他就可以走了。

今天办公区这边人还挺多,跟他前后脚进来的实习生没谁今天走的,南肆跟他们也不熟,就最开始晨姐撺掇着互通了个姓名,之后跟着不同的律师,工位也不在一起,基本连照面都很少打了。

“南肆,实习结束了啊,真好,暑假准备干嘛,不会还找个律所呆吧?”电脑对面一位看着老实际在这办公室还算年轻的前辈问。

“嗯等会晨姐东西给我就走了。”南肆从电脑屏幕上那份单独的文件上擡眼,借着缝朝对面的前辈笑了下,“暑假不待了,律所真的挺累人的,具体干什么还不知道。”

“唉真羡慕啊。”前辈摸了摸自己沧桑的脸,早上起来照镜子差点没给他吓死,真是被律所吸干了精气啊。

“前辈都是过来人,我这还没过呢。”南肆捡着甜说,前辈这段时间教了他挺多东西的,人是真厉害,活也是真的累。

“当初为什么学法?”南肆忽然想到某哲学神婆的疑问。

“欸这可就是伤心事了。”前辈笑笑,没去回忆什么,“大概是家里好像总在打官司吧,小时候就想着长大了得看看官司到底是个啥,给它打了是不是就没那些破事了。”

天聊到这,前辈的客户来了,走时给了南肆桌上养的一个小盆栽,据说生命力非常顽强,在前辈这受尽漠视都没死,很适合律师这种前脚挨不到后脚跟的人养。

不过南肆并不打算过累得找不到南北的生活,把盆栽跟自己桌上那朵小花放一起,他又坐了会,从抽屉里拿出胃药吃了。

手机还没动静,温倦迟不知是没醒还是在琢磨怎么回,南肆想了想觉得大概是没醒,因为温倦迟只要看见,实在不知道回什么也会“嗯”一声的。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南肆起身去办公室找林律。林律似乎没在忙,他刚敲了一下门,林律就让进去了。

“林律。”南肆喊了一声。

“实习下来感觉怎么样?”林律没工作的时候挺亲切的,就是和不怒自威的长相有点不符,但南肆见多了也还好,并没有林筱晨和办公室小道传闻里那么夸张。

“感觉……应该不会当律师。”南肆笑着说了句,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点都在不正经上了,正经起来跟人掰扯来掰扯去的还真不行,也不喜欢。

“才大三呢,不急着做决定,可以多去试试。”林律很正地笑了下。

……

没有聊太久,林律十一点要出去见当事人,南肆琢磨着等会出办公室直接回工位收拾东西就走,眼下最后思考了会问,“林律,昨天那位客户……”

“是要打官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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