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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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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礼

“合适,合适,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南宛兴奋地就差跟小区广场舞大妈一起手舞足蹈,“小迟啊你就在这安心住下,咱们以后就一家人!”

“说了吧,盼星星盼月亮呢。”南肆盘腿坐在沙发上,朝温倦迟歪了歪身子。

南宛注意到这小动作,心花已经怒放了,嘴上还假模假样嗔怪道,“阿肆,这不都怪你,前些天神神秘秘让我收拾屋子,也不说来的是谁,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怎么庆祝小迟回来啊?”

南肆打了个哈欠,索性就靠在温倦迟肩膀上,“区别不大,南宛女士,咱别折腾了,还是点外卖吧,咱两有抗体你小迟可没有。”

“那不行。”南宛一反常态地坚持,从架子上取下那不常用的买菜包,扬起的嘴角一直就没落下来过,“我去买菜,小迟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别说压根没喜不喜欢的,在国外待几年,突然被这么一问,温倦迟连个菜名都说不出来。

南肆眼睛都闭上了,闻言懒懒开口,“南宛女士你可别为难他了,你家小迟还没从那一抱里回过神呢。”

“我这不是激动吗。”南宛瞥他一眼,扬眉道,“难不成你见到小迟的时候没抱?”

抱了,还什么都干了。

南肆咳了声,跳过这个问题,掀开眼皮催道,“快去吧选点没那么新颖的就行。”

“小样。”南宛得逞地笑了下,招呼他说,“几天没睡啊快别躺了,带小迟到房间放行李去。”

“知道了,我歇会。”南肆又阖上眼,摆摆手说,“快去吧。”

他一副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南宛没多说,让温倦迟随意点就出了门。

等门合上,南肆眼皮颤了颤,耳侧忽然洒上温热的气息,“你刚刚喊什么?”

“什么什么?”南肆睁开眼。

“别装傻。”温倦迟蹭了蹭他耳朵。

有些痒,但南肆懒得躲,沉吟了会,拖着腔调“啊”了声,“小迟?原来你昨天想听的是这个吗?”

温倦迟没说话,只看着他。

南肆勾着玩他的手,随口道:“那都是南宛女士那辈喊的了啊,而且我和你什么关系,叫这个怪怪的,你也不小——”

“光天化日耍流氓是吧?”南肆从这突如其来的吻里喘过气。

“谁家的?”温倦迟贴着他唇又磨了磨,一点不在乎流氓不流氓的。

“我的我的。”南肆求饶道,“以后喊什么?”

“除了这个,随便你。”

亲完,南肆觉得冒火,躺是躺不住了,撑起身说,“走吧,带你去房间。”

腾出来的房间就在南肆隔壁,一样的格局和装修,都有一扇面朝着海的飘窗。

南肆抓着温倦迟手腕,坐着行李箱滑到房间,一开门,就看见和自己房间一模一样的床单被套什么的。

“……”

南宛女士怎么想的?管他来的是谁都默认女婿了?这要不是温倦迟还得了?

正在菜场和一群大妈挤的南宛:来的都是女婿,不是小迟也没办法,不过幸好是!

南肆嘴角抽了抽,转念想不可能出现第二个选项,这么看来也还不错。

起身把行李箱推进去,他转头朝温倦迟笑了下,“回家了,开心吗?”

温倦迟愣了愣,南肆身后不远就是窗户,盛着光和蔚蓝的海,但这一笑,轻而易举就成为了其中唯一一抹亮色,映在他眸底,和过往无数画面聚到一起,汇就了他尚未完整的一生里那一笔永不落下的浓墨重彩。

他在那明亮到仿佛照拂一生的色彩里,诉尽心事和承诺般“嗯”了声,走过去紧紧抱住了南肆。

行李不多,两人收拾完,南肆带着温倦迟在家里晃了一圈,简单介绍后就回到客厅坐着,赖上了沙发还有温倦迟。

南宛挑个菜挑了近两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一进门就见南肆枕着温倦迟像是睡着了。

“睡了?”南宛指了指南肆问。

温倦迟点点头,然后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南宛似乎并不需要他,自己就把话接上了,“辛苦啦小迟,阿肆就这样,动不动就睡着。”

“嗯。”温倦迟琢磨出一句,“现在要做饭吗?”

“对啊,我做饭比较久。”南宛一点不遮掩她那半吊子厨艺,进厨房把菜放下,然后到南肆房间拿了条薄毯给温倦迟,“开着空调呢,凉,给阿肆盖上吧。”

“谢谢。”温倦迟接过毯子给南肆盖好。

南宛十分欣慰,边往厨房走边回头道:“我去做饭,小迟你累了的话就抱阿肆回房间床上睡吧,等会喊你们。”

温倦迟不累,但等南肆睡熟了,还是抱着人去了房间,大概是沙发不舒服,他睡着老动。

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同样一扇窗,还有床单被套。

这下他知道为什么方才进房间南肆顿了下了。

温倦迟垂眸看着怀里安静睡着的人,原来他这么早就准备带自己回家,而自己却还试图把人推开,到底是惩罚谁呢。

他把南肆轻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拿过床头的遥控打开空调,刚准备出去,手腕却被抓住了。

“去哪啊?”南肆睡眼惺忪问。

“吵醒你了?”温倦迟抓着他手塞回被子。

南肆有气无力地笑了下,“现在是夏天,用捂这么严实吗。”

“你手凉,开着空调呢,不会给你热醒的,接着睡吧。”温倦迟这么说着,还是给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些。

南肆露出的锁骨处搭着项链,因为躺着,戒指从衣领里滑了出来。昨晚感觉最为深刻时他们给对方戴上,今早醒后又重新挂回到了项链上。

当初买的仓促,南肆一直打算重新买,这个就当挂坠,但今天温倦迟说由他来。

“还没说去哪呢,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南宛女士吗?”南肆又伸出手揪住他衣摆,“别走了,陪我睡会吧。”

温倦迟最后没抵过南肆的软磨硬泡。一觉睡到南宛来叫他们,南肆丝毫不慌地看着门口笑吟吟的人,南宛女士不会随便开他的门,这会估计就想借着看看他两在干嘛,门没锁就说明是真的在睡觉。

但温倦迟就不能冷静了,南宛已经走了,南肆看着他一脸木然,伸手捏了捏说,“吓着了?我们又没偷情,光明正大的。”

“不过反正也吓着了,”南肆凑到他唇边,贴着说,“那先偷一点。”

偷着偷着上了瘾,门还半开着,温倦迟是真怕再来一遍这种见家长的情形了,忙按住南肆肩膀,抓着他手腕下了床。

南肆被牵着走,边走边乐呵,温倦迟要放了他就给按住,到最后关头才给人放过。

南宛终是看不到这一幕了,她笑骂了句南肆磨蹭,然后招呼着两人坐下。

南肆跟面前的大碗清粥来了个面对面,还没说什么,就听南宛替他可惜,“唉刚做完胃镜呢,医生说只能吃这些,这一桌好菜你是无福消受了,将就几天吧。”

“还好,还好。”南肆扫过一桌黑的红的绿的,突然十分庆幸自己喝粥,和温倦迟对上视线,一点比避着南宛,说,“尝尝?别的不说,应该比国外好,应该也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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