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祈福亲母弑子(1/2)
元宵祈福亲母弑子
一眨眼,日子飞速地抵达元宵节。
十几天下来,叶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自他冲破心结以来,朋友、爱人。。。。。。种种过去他期盼的,都得到了,甚至和术临汛的关系,也较从前更加亲密。
有时回想自己的苦难,都觉得过去一切,受的实在是值得。
放灯时,他用笔把近来碰见的所有人都一一写上,最后在犄角旮旯的地方,偷偷写了一句“小潮,没有我也要快乐”,跟着赶紧点上火,把灯推上了天。
术临汛站他对面,洋洋洒洒写满了一盏灯的祈语,却是没有署名,想也知道那是为谁所求。
众人放过了灯,术临汛仍是盯住叶真放上去的那盏,等人走远后又悄悄折了回来。
大伙是在吃饭的中途出去放的灯,回了院子,一观与望空还坐在院中静静守着“咕嘟嘟”的锅子,这两人对放灯的事丝毫不感兴趣。
叶真被微醺的梁束婵拖着,坐回凳子上时蓦地发现术临汛不见了,刚要出去找又被梁束婵给摁了回去。
“你别动,小真,我和你说,”梁束婵靠着他,开始说些胡话,“这次你回来我发现你变了!”
“变哪儿了?”叶真被说愣了。
“以前你最爱和我一起喝酒,现在过个年,你是滴酒不沾,你变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天可怜见,哪里是他不愿意喝,是术临汛不给他喝,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没在一起时叶真还能喝上几口酒,在一起了,他要喝口酒术临汛每回都拦着。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发怵,万一喝多了,把在一起的事说漏了嘴,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梁束婵哪里知他心里的小九九,满满甄了一杯就往他嘴上递。
今天这酒不算太烈,是夏初时酿的梅子酒,打开便有一股甜甜的梅香,闻得叶真馋了好久。
“就喝一点,应该不会怎样。”他心里这么想着,随即嘴里就着杯沿一口闷了下去。
梁束婵很是满意,抓住机会又灌进去几口酒,此刻桌上已经醉倒了一片,剩下个别清醒的开始忙乎着,要把醉鬼挨个送回自家院子。
是以,等到术临汛急匆匆赶回来,见到的是上了后劲儿的叶真,以及一院子被人搀着却仍自东倒西歪的醉鬼。
他脸上表情不太好看,然而仍旧忍着不悦冲被送回家的先生们一一见了礼。
最后他抿紧了嘴唇走进院中,叶真正和梁束婵靠在一起,两人手里还抱着空了壶的梅子酒,傻呵呵直乐。
梁束婵正要说话,被术临汛一把给拎起来,接着又被无情地丢进握山的怀里,“送她回去!”术临汛沉声吩咐,握山擡擡眸,什么也没说地把梁束婵扶出了小院。
这下人终于都走光,术临汛猛地攥紧了叶真,将他拖到屋里。
叶真浑然不觉,只以为对方迫不及待要与他亲吻,加上梅子酒的后劲漫上来,在进屋的那一刻,却是翻身将术临汛牢牢抵在了门边。
他心里蓦地勃发出一股冲动,醉也不算是太醉,因此足够他踮起脚勾着眼前人的脖颈亲上去。
术临汛起初仍是冷的,但嘴唇到底逐渐暖起来,片刻后又被叶真往卧房里带,他苦苦拧着眉,完全没有从前亲吻的从容与沉溺。
一切源于方才他偷偷溜回去找的那盏灯,灯上角落里的那行话——“小潮,没有我也要快乐”。
看到的那一刻,术临汛只觉浑身冰冷,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纵使发生任何事,他也丢不开手,然而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叶真的祈愿便给这段关系划下了句点。
他想要知道,他必须知道!
有什么被缠绵的两人给撞倒在地,低头一看,是案几上一座琉璃制的架子,架子上嵌了颗小小的花生,在晶莹的琉璃中显得格格不入。
术临汛蹲下去欲捡,却再度被叶真给抵进了黑暗里。
看向他的眸子开始隐隐闪出些金光,其中的细碎忍不住让他心里开始打晃。
叶真先是衔了衔他的下巴,随即借着酒意缓缓道:“小潮,我想同你做很坏很坏的事。。。。。。”
术临汛内心猛地一震,他盼望着这样的亲密,但此刻因着酒与不明所以的祈愿,让他觉得不太真实。
到底换上了往日温柔的面孔,指尖摩挲叶真滚烫的脸颊,又不舍地与他耳鬓厮磨了一番,这才亲了亲叶真的额,认真道:“等你清醒过来想清楚,再做这件事,好吗?”
酒意再度上涌,然而叶真还是听进了心里,他伏在术临汛身上,乖巧地点了点头,其实也怕得紧,适才说出那句话后自己都不自觉地发着抖。
这一夜,术临汛失眠了。
他把叶真哄上床,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后,沉着脸把屋外的一桌狼藉给收拾干净,接着在院里的凉风中坐到天边破晓,这才回了屋子把身体烘热蜷在床边。
所以当叶真从酒意中醒转的时候,看见的是身边人布满血丝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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