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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殿国师变谷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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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殿国师变谷师

屈理还欲再问,被叶真擡手拦住,叶真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和两名师兄上山,接着搀起术临汛,跟在应堂泉后头。

台阶实在是长,且十分陡峭,若是脚下没踩严实,人很容易一个不小心滑掉下去。

因此走了一大半,等坡度稍微平缓些,叶真才有功夫往两边看。

说来也是奇怪,这山越往上走似乎越大,好像一个三角被倒着插在地上。

并且时刻都有潺潺的水流声擦过耳畔,仿佛那水正贴着人耳飞流直下,匆匆汇入围绕“天渊”环伺的急流之中。

往上再走几步,右斜方居然可以望见一处陡立的恢弘殿宇,自台阶分出一条小径,通向殿宇前方,直到踏上平齐的台阶,方才留意到,原是此处山体被人凿出方寸平台,就这么依山建了座宝殿。

宝殿名曰“揽月”,镌刻的木牌静悄悄立在小径入口的泥地中,被潮湿的水汽侵蚀得裂痕交错。

瞧见了一座,跟着便留意到了四五座,原来这山从半山腰开始,两边分别交错着许多造型各异的精妙殿宇,循着台阶延伸出去的小径,便是通往每座殿宇的唯一通道。

在他们拾级而上的同时,间或偶遇相伴的道童给先生们让出通道,从年纪上看,这些道童有的只有十几岁,有的却有四、五十岁,甚至瞧见几位满头银发的老者对着先生们恭敬地行礼。

看来,除了遴选之外,还是有人可以找到“天渊”的具体位置,继而获得先生们的首肯进入书院学习。

爬了许久的楼梯,术临汛身上有伤,他已经尽量不拖累叶真,然而走到最后两个人都不免气喘吁吁,先生们却是呼吸平稳,如履平地一般轻松。

终于,一行人抵达了此行的终点——天渊山顶。

山顶上的宝殿是最大的一座,除了主殿,两旁鳞次栉比地建了好几处侧殿,而被群殿包围的正中央,是一片缈缈的水泽,水泽里种着大片的荷花,在孤冷的高山顶依旧绽得耀眼、炫目。

这处巨大的水泽被一条弯曲的白玉长廊从中割开,往长廊上走就是正殿,两边则是通往侧殿的游廊。

在入口处,先生们分成三拨,一拨由应堂泉、望空和郎裕带队,引着叶真和术临汛前往正殿,一拨分开散向左右游廊,最后一拨是曹勤和另一位先生,两个人该是要准备料理各自事务,因此他们从侧殿取了东西也就下山去了。

由此看来,山顶的侧殿是先生们的私宅,正殿很可能是他们寻常议事的地方。

经过白玉长廊,三位先生却没有将他们带入正殿,原来在正殿偏隅,还藏了一处小殿,由望空领着,推门一一踏入。

这殿不单造型奇特,外观还十分陈旧,整体殿身像是被人上下砍过一般,总有种掐头去尾不完美的错觉,所用的木头也是陈年老木,很多地方像是经历过大火的烧灼,靠着后天的补修才勉强撑得起来。

擡眼看去,殿门匾额是金晃晃的三枚篆字——飞云殿。

刚推开门,浓重的焚香便传了出来,即使无人在殿,每日也会有道童前来添香。

殿内面积不大,但足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只见各种法器、黄符、药材等等被丢得满地都是,更不用提随处可见的大小丹炉、造型各异的铜器器皿。

望空轻车熟路地绕过脚下各种“暗器”,但他后面的郎老头可就惨了。

一个不留神,郎老头脚趾踢到什么东西,那东西“骨碌碌”滚到角落,“当啷”撞到一座铜器,竟是只半人高的铜鹤。

“哎哟喂!老道士,你这屋能不能收拾收拾,不是我说,乱的跟个狗窝似的!”他捂着脚趾头没好气地抱怨,显然脚趾受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你懂什么,我和你一个只会种地的说不来。”

望空不满的回应,原来这殿是他的私宅。

应堂泉满脸严肃,和其他先生相比,他身上完全没有“松弛”感,年纪倒也不是最大,但院长的职责令他平常不茍言笑,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认认真真。

面对两位先生的拌嘴,他没说什么,只是走到望空面前,把袖里的两张雪纸展开递给他看。

雪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是在红尘崖下,叶真和术临汛二人作答的雪纸。

在参与考核之前,叶真就已提前知道策论题目,所以,他写了两篇论点不同的策论,一篇让术临汛背诵下来,一篇则留给自己考答,只是他并不知道,术临汛没有按照他的策论来答,满篇写的都是自己的所思所想。

郎老头也凑上来和望空一起端详,读完,两人皆神色复杂地琢磨片刻,接着又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二人,到这边来!”望空走到香案旁一处没有加盖的大鼎边,然后对着叶真他们指了指大鼎对面的位置。

不敢犹豫,两个人乖巧地站过去。

只见鼎里盛满了沙子,望空取过戗在一旁的竹制沙碾,将凹凸不平的沙盘重新归置平整,随后,他从身后的案桌取了三截香,分别插入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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