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小说 > 清穿之九福晋戏精日常 > 第 70 章

第 70 章(1/2)

目录

第70章

胤禟到了胤俄的府上,由奴才引着去了偏厅,却不想刚迈步踏进去,胤禟就瞧见,胤禩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锦袍,气定神闲的坐在桌子旁喝茶。

胤禟脚下的步子顿住了。

胤俄热情的伸出手,招呼着胤禟,“九哥来了,快坐。”

胤禟站着没动,擡眼看向胤俄,“十弟,你请了人,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他还以为胤俄是知晓他在江南受了不少苦,特意为他接风洗尘呢。

胤俄闻此言,丝毫没有感受到胤禟的情绪变化,只笑嘻嘻的说道:“九哥,这八哥又不是外人,再说了,你还人还没回来呢,八哥就念叨着为你接风呢。”

胤禟的眸子微微眯起,原来是老十又被老八推出来了。

这时,胤禩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站起身走到胤禟面前,笑得和煦,“九弟,你差事办得好,我们兄弟二人特意为t你庆贺,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还不等胤禟开口说话,他人就被胤俄扯着坐到了椅子上,“就是,九哥,快来坐。”

胤禩端起酒杯,看向胤禟,嘴角依旧挂着笑,“九弟,你此番查清了陈同朋贪墨公款一事,汗阿玛定然对你青眼有加,来,我敬你。”

胤禟望了一眼,胤禩端起的酒杯,转而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开口道:“酒,我不便喝,就以茶代酒吧。”

胤禩兀自笑了一声,“九弟如今正是得圣心的时候,是不比从前,能随意与人把酒言欢了。”

话落,胤禩干了一杯酒,胤俄笑呵呵的陪了一杯。

胤禟本是捏着茶杯,看在胤俄的面子上,打算与胤禩干上一杯,可听了胤禩这阴阳怪气的话,直接将茶杯放回了桌子上。

“八哥错了,我从前也未曾随随便便与人喝酒,至于把酒言欢,重要的不光是酒,更是人。”胤禟肃着脸,扬声道。

饶是反应迟钝的胤俄,也听出了这话的不对味。

九哥这话,怎么像是冲着八哥来的。

胤禩闻言,嘴角扯出笑容,言道:“左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竟惹得九弟生了气。”

话音落下,胤禩拎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胤禟,乃是赔罪之意。

胤禟坐着没动,没有接过酒杯的意思,更没给胤禩半分眼神。

一旁的胤俄也觉得气氛尴尬的很,出声圆场道:“九哥,八哥都给你赔罪了,你就喝一杯。”

胤禟斜了胤俄一眼,示意对方闭嘴。

胤俄不知道胤禟哪里来的脾气,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能缓和这尴尬的气氛,是以乖觉的闭了口。

胤禩见状,手腕一转,那手中递向胤禟的酒杯,便朝向了自己,随后一饮而尽,“险些忘了九弟今日不宜饮酒,我自罚一杯,十弟,你好好招待九弟,我府中还有些事,先走一步。”

话音落下,胤禩站起身便往外走。

胤俄起身要送时,胤禩已然迈大步走远了。

胤俄猜想胤禩自圆其说,心中还是生了气的,便又坐回来看向胤禟说道:“九哥,八哥明明有心与你修好,你,你这是何必呢。”

胤禟看着一心要做“和事佬”的胤俄,正声道:“十弟,我曾与你说过,我与八哥之间的事儿,你莫要再插手了。”

胤俄心中不解,追问道:“九哥,咱们兄弟三个一向最要好了,八哥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难道就是因为数月前,八嫂推了九嫂一把吗?那也不是八哥的错啊,再说了,汗阿玛都已经惩戒过八嫂了。”

胤禟闻言,淡声道:“不只是这个。”

胤俄更加疑惑,“那还有什么?”

除了这件事,他实在想不到其它的事。

胤禟的眸子深了一些,望着窗外,出声道:“十弟,人是会变的。”

胤俄闻言,顿了片刻,方看向胤禟,一本正经道:“九哥,你才是变了。”

“不错,我是变了,因为我看到了从前不曾看过的东西。”

话说着,胤禟站了起来,“此次去江南,在扬州府,我看到了因水患无家可归、衣衫褴褛的百姓,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流浪,夜晚只能蜷缩在墙角入眠,为了裹腹,卖儿卖女,甚至换子而食。”

随着话音,这一幕幕景象,又浮现在胤禟的脑海。

胤禟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胤俄,语重心长道:“老十,你我贵为皇子,受百姓供养而锦衣玉食,如今也该为百姓做些实事,所言所行,该自己思量,莫要一味的追随他人,人是会变的,不该一直用从前的眼光。”

胤禟说完,伸出手拍了拍胤俄的肩膀,便擡步离开了。

胤俄头脑简单,有些事情的真相若是告诉他,他帮不了忙,反而会增其烦恼,他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胤禟走后,胤俄看向还满满一桌的饭菜,有些失神。

九哥是想告诉他,八哥不是从前的八哥了。

可在他看来,九哥也不是曾经的九哥了。

他们二人变了,不似从前了,他想让他们回到从前,不过好像是不可能了。

那他日后又该如何?

胤俄思忖间,十福晋推开隔扇门走了进来,“九哥说的句句在理,爷这回可死/心了吧,不该管的事,你就别管,况且有的事儿,爷也管不了。”

胤俄思绪回笼,眉头微颦,问道:“福晋,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

他竟然不知道,福晋一直在隔扇门后面的屋子里。

十福晋眉头一挑,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偷听?这是什么地方?”

胤俄回道:“十贝子府啊。”

十福晋慢悠悠的走过去,坐在胤俄面前,缓缓开口:“这是十贝子府,我是贝子府的女主子,哪里去不得?在自己家里,怎么算偷听?”

胤俄一时语塞,这话听着好像没毛病。

不对,有毛病。

他差点让福晋给转进去了。

胤俄脑瓜子转过来了,看向十福晋,说道:“福晋,你分明是强词夺理。”

十福晋看着一本正经的胤俄,欣慰的点点头,夸道:“爷有进步,都会说成语了。”

胤俄:!!!

这是在夸他,还是骂他?

气/死人了!

——

这厢胤禟策马,往九贝子府的方向驶去,而脑海中,又回想起了上一世的事儿。

上一世,胤禛与胤祥,追回王公大臣欠朝廷的银两以后,康熙便派了他们二人前往江南赈灾。

而在康熙下旨的当天晚上,胤禩便请了他过府议事。

也就是那时,胤禩才告知了他,陈同朋表面上是太子的人,实际上却是他的人。

陈同朋原是京城一个不入流的小官,后来被外放到江南的一个偏远小县做县令。

那时的他,根本看不到前途的光明,而胤禩却相中了陈同朋的才学,暗中接济他,并将他收入门下。

陈同朋得了胤禩的指点,短短几年,便从一个偏远小县的县令,做到了扬州府的知府。

至于攀附胤礽,也是胤禩的主意。

胤礽行事一向张扬,朝中攀附胤礽的大臣不在少数,陈同朋一个知府,混在里面并不显眼。

起先陈同朋确实是一个好官,兢兢业业的做事,可官越做越大,胆子大了,心就贪了,胃口就更大了,连修筑运河河堤的公款,都敢贪墨。

陈同朋抱着侥幸心理,原以为不会出事,却不想两个月的大雨,冲毁河堤,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纸保不住火,事情闹大了,陈同朋只好向胤禩求救。

胤禩本是想观望一下,再做打算,但见康熙派了胤镇为钦差,去江南督办赈灾,便知陈同朋保不住了。

是以,在当夜叫了胤禟来商议大事。

而当时的胤禟,一心为胤禩出谋划策,二人最后决定,若是陈同朋贪墨公款被胤禛查出来,便叫他咬/死了太子。

胤禩对陈同朋有知遇之恩,在陈同朋心中,胤禩便是他的再生父母,是以,陈同朋接到胤禩的密信之后,也那么做了。

在陈同朋被斩首之后,胤禟的心安稳了,因为这件事,一点儿都没有与胤禩扯上关系。

可那时的他,却不曾想过,他与胤俄是胤禩的左膀右臂,可胤禩对他们并不是十分信任,胤禩手下的官员不在少数,而他们不知道的,绝不止一个陈同朋。

而重活了一世的胤禟,方才明白,上一世他为胤禩的大业,付出了不少银子,而胤禩大方接济陈同朋的银子,应当就是他拿出来,给胤禩花销的。

这一世,他与胤禩的关系,有了隔阂,胤禩对于他的信任,更比不得上一世。

是以,当汗阿玛派他与胤禛同为钦差,前往江南赈灾时,胤禩对于他,是一点儿动作也没有。

但胤禩私下里,定然联络了陈同朋,不然,为何陈同朋单单贿赂他,而且,在他的面前,陈同朋绝口不提胤禩。

很显然,胤禩想要舍弃陈同朋的决定,并没有改变,但是陈同朋贿赂他的行为,或许也是胤禩的授意,目的就是想看看他的选择,是否会与胤禛同心协力。

而他一回京,胤禩便借胤俄的名义为他接风,那一番话也是在试探他。

胤禩是想看,他是碍于汗阿玛的圣旨,才与胤禛合力办差,还是真的与胤禛走近了。

当然,胤禩心中也有艳羡之意,艳羡他办事得力,不负汗阿玛的期望。

今日,在胤俄府上,他故意t不接胤禩的酒杯,便是想让胤禩知晓他的态度。

自他重生以来,他便一直寻机想要与胤禩划分界线,今日胤禩送上门来,他便配合着演了这出戏。

只是,在胤禩看来,估计是要误会他投靠老四,不过,他也懒得去澄清,也没有必要。

虽然此次江南赈灾一事,胤禛亲力亲为,让他对老四的印象有所改观,老四确实心中装着百姓,但上一世老四对他做的事情,他记得清楚,而且这些并不足以让他改变想法,他也不会依附老四。

他这一世想要的,不过是保住至亲之人,平安度过一生。

而陈同朋的结局,与上一世无亦,是因为胤禩做事谨慎,不留痕迹。

胤禩与陈同朋,两人间来往的信件皆是阅后即焚,且陈同朋当真忠心,无论他如何设套,陈同朋都不会提起胤禩,是以,没有实证能够证明,陈同朋与胤禩有关。

胤礽虽然做了胤禩的替罪羊,但也不算冤枉,毕竟那十万两白银和三个瘦马,胤礽是实打实受用了。

总之这一世的局势,要好过上一世,精彩的好戏还在后面,胤禟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好生休养,让自己退出权利的漩涡。

——

董时宁将胤禟给她的金子清点完,就放到匣子里锁好,而后带着青黛出了门,坐上马车往四贝勒府去。

马车徐徐在青石路上行驶,时有小贩的叫卖声,透过马车帘子传进车厢里。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马车到了四贝勒府门前。

车夫拉紧缰绳,将马车稳稳地停下来,而后跳下车,将放在后面的红木矮凳摆放好。

这厢,董时宁从马车里出来,扶着青黛的手,踩着红木矮凳下了马车,便径直往乌拉那拉氏的院子去,却不想在半路上,听见了一对母子的谈话声。

“怎么又被爷训斥了,我不是告诉你,要好好读书吗?你可是你阿玛的长子。”穿着粉色旗装的女子,略带无奈的叮嘱。

而立在对面的年轻男儿,苍白解释道:“这书我日日都背,谁知道竟然忘的这么快。”

董时宁通过对话内容判断出,这应该就是李格格和三阿哥弘时。

只是,这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董时宁没敢多听,万一被发现了,可是不好看,遂绕路往正院去。

走过甬道,穿过游廊,迈进垂花门,终是到了正院。

董时宁擡步迈进门槛,冲着乌拉那拉氏所在的位置,笑吟吟喊道:“四嫂。”

乌拉那拉氏正坐在檀木八宝纹圆桌前插花,见董时宁进来,便将手中的剪子放下,招呼道:“九弟妹来了,快坐。”

董时宁坐过来的同时,身后跟着的青黛,将手上托着的补品,递给了乌拉那拉氏身边的大丫鬟——留荷。

董时宁瞧着面前人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有些迟疑的问道:“四嫂,听说你病了?”

乌拉那拉氏知晓了董时宁上门的原因,也没有瞒着,告诉了对方真相,“嗨,我是装的。”

董时宁:???

“四嫂,你好好的,装病作甚?”董时宁不解问道。

乌拉那拉氏闻言,明亮的眼睛暗了一瞬,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悠悠道:“我若是有宜妃娘娘这般的好婆母,自然愿意日日进宫陪侍左右。”

话音落下,乌拉那拉氏低下头,喝了一口茶来润喉,随即又将茶盏,放了回去。

董时宁一听,便明白了。

定然又是德妃娘娘想法子,磋磨乌拉那拉氏了。

一个“孝”字压下来,乌拉那拉氏不能不去,不能不做。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乌拉那拉氏生了病,就算有心去侍候,可为了不让病气过给德妃娘娘,也只能无奈奈何的卧床养病了。

而德妃娘娘,就算心里明白乌拉那拉氏是称病躲着她,也无计可施了,总不能亲自出宫来四贝勒府,瞧瞧乌拉那拉氏病没病。

至于其他人的说辞,只要有银子,都不是问题。

董时宁出声道:“可病总有好的时候啊。”

乌拉那拉氏,总不能一直病下去啊。

乌拉那拉氏倒是不慌,边拿起剪子,修剪花枝上的叶子,边说道:“风寒这东西,说好的快便快,说慢也慢,我这一病,十天半个月也就过去了,到时候,不等她传召,我立马大张旗鼓的去伺候她,她还能挑什么理?”

德妃每次磋磨她,都会找理由,虽然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可乌拉那拉氏心里明白,这回是因为胤禛去江南督办赈灾一事有功,被汗阿玛嘉奖,德妃心里便不平衡了。

同样都是儿子,此番立功的若是十四阿哥胤禵,德妃定然与有荣焉,少不得要在后宫的嫔妃面前显摆。

可立功的人是四阿哥胤禛,德妃便要通过磋磨她,来敲打胤禛。

她不希望胤禛能得到康熙的青睐,也不允许胤禛,比她一手带大的小儿子胤禵,更优秀出众。

董时宁见乌拉那拉氏与德妃,这般斗智斗勇,有些唏嘘,正欲说话时,便听得脚下传来一声,“喵呜。”

董时宁的注意力被吸引,低头看去,原来是一只猫咪,正仰着脸望着自己。

乌拉那拉氏见状,出声解释道:“这是我娘家幼弟送给我的,我给它取了个雪球的名字。”

雪球。

董时宁在心中默念了一遍。

这只猫咪通体雪白,叫“雪球”倒是贴切的很。

董时宁有些手痒了,看向乌拉那拉氏,征求对方的意见,“四嫂,我能抱抱这只猫吗?”

乌拉那拉氏边将修剪好的花枝,放进方口青花缠枝瓷瓶里,边说道:“当然可以,这只猫很温顺的。”

幼弟最爱捣腾猫狗,怕她在府中无聊,特意给她选了一只性情温顺的猫咪作伴,平日里也可以给她解闷儿。

董时宁听罢,便俯下身,将这只猫咪抱起来。

诚如乌拉那拉氏所说,这只猫咪性情温顺,乖巧的卧在她的怀里,任她揉搓,时不时的“喵呜”一声,看起来很享受的模样。

董时宁手里撸着猫咪,又与乌拉那拉闲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四贝勒府,走之前,乌拉那拉氏还贴心的将她身上粘上的猫毛刷下来。

董时宁并未直接回府,而是转道去五贝勒府,看望他塔喇氏。

到了五贝勒府,董时宁径直去了他塔喇氏的屋子。

这些日子不见,他塔喇氏身子重,肚子高高隆起,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

而他塔喇氏,正坐在小榻上,喝着一碗桂圆羹,见董时宁来了,热情的招呼着对方坐下,还吩咐人给董时宁也上一碗,二人边吃边聊。

“自上一回的事情出了以后,五爷对我这胎也更看重了,我自己更是小心,那院儿里的刘佳氏,倒是做出了一幅贤惠的模样,在五爷面前说些孕期的注意事项,还让小厨房熬了补品给我送来。”

他塔喇氏口中的“上一回的事情”,便是胤祺的一位格格,在她的安胎药中,放入红花的事情。

他塔喇氏说着话,从碗里舀起一勺桂圆羹,送进嘴里,而后接着往下说,“甭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送的吃食,我是不敢入口的,都让人偷偷倒了去,不过五爷倒是信了她这做派,这些日子大多在刘佳氏的屋子里留宿。”

董时宁听了这话,觉得刘佳氏还是有些手段的。

胤祺看重他塔喇氏的胎,她想下手很难,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贤惠起来。

不管他塔喇氏领情不领情,首先在胤祺这里,她便是有大局观的。

是以,他塔喇氏有孕期间,她也能一个人独占胤祺。

府中其余的妾室,没有机会受到胤祺的宠幸,自然也不会有孕。

而她的儿子弘升,也少了竞争对手。

董时宁掩下心中所想,笑道:“不管刘佳氏打的什么算盘,五嫂你看顾好肚子里的这个,就是了。”

他塔喇氏闻言,擡起手抚上高高隆起的肚皮,眸子里充满了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和憧憬,“每三天,我便找大夫请一次脉,大夫说这孩子很健康。”

宫里的御医,是需要拿着腰牌去请的,若是太过频繁,怕会惹人非议。

至于贝勒府中的府医,他塔喇氏是不能完全相信的,毕竟她从前软弱,在刘佳氏手里吃了不少亏,刘佳氏想要收买府医做些手脚,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以,他塔喇氏都是让身边的心腹春雨,去请京城里有名的郎中来看。

董时宁t闻言,看向他塔喇氏的肚子时,眼睛里也多了几分慈爱,“如此,便是最好了。”

不知不觉间,日落西山,晚霞如血。

董时宁告别他塔喇氏,坐上马车,打道回九贝子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