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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不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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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不成

朝会将始。

关淮序正和长兄关淮信走在一起。

关淮信看了看身旁的人,笑着揶揄道:“关侍郎,如今你可是春风满面,好不得意。”

“大哥。”关淮序面露无奈之色。

关淮信拍拍他的肩:“你如今是名满京城的关侍郎,我听娘说,不少人在打听你有没有亲事呢。”

“我已有爱慕之人。”关淮序直言。

关淮信敛了笑,神色复杂看着他:“明家……胥回,你明明知道关家和明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关侍郎!”有人唤道。

兄弟二人一齐转头,看向同僚。

同僚赶来,寒暄了几句,几人便一起进了殿门。

“我刚刚,看见赵国公和忠远伯凑在一起。”关淮信与弟弟说着话,周围都是人,他声音很低。

关淮序垂眸而立,闻言道:“两家是姻亲,此举也没什么不妥。”

关淮信却道:“不对劲儿。”

只是还没等他琢磨明白,朝会开始了。

天光渐亮,呈丰帝处理完最后一件政事,准备退朝,这时,明德双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事奏明。”

呈丰帝看着他:“准。”

明德双弓着腰,举起一个匣子:“臣查到,太子暗中结党营私,常于鹤别楼和私党寻花问柳、和私党暗议如t何用国库的钱来谋取私利,这是太子和其私党往来证据。”

众人大惊。

一般皇子都有党羽,结党并非是大忌讳,寻花问柳也是寻常事,但就这样明晃晃、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摆出来,更遑论还有实质证据,太子这回,恐怕要脱层皮。

果不其然,呈丰帝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

关国舅心道不好,立马出列:“陛下明鉴,太子是被冤枉的。”

“哦?”呈丰帝看向一旁的太子:“太子,你如何自证?”

皇帝语气淡淡,情绪难辨。

太子确实冤枉,他的确是去了鹤别楼,寻花问柳只是遮掩耳目,什么“用国库的钱来谋取私利”更是无稽之谈。

他猜,忠远伯手里的那东西,估计是和下边儿的人往来的账目,但没什么大用,也治不了罪。

那莫须有的罪名,是忠远伯借这个账簿胡诌的。

他去鹤别楼,只是为了吃吃茶,听听曲儿,歇一歇,他素来洁身自好,没有召人来伺候。

歇息之余,他顺便和下边儿的人议论议论二皇子,咒一咒他们而已。

“陛下,忠远伯之言实在荒谬。”太子说出心中所想,他眉目坚定:“我从未有过寻花问柳、觊觎国库之为。”

呈丰帝对太子还是很了解的。

这个儿子不太想当太子,但他才能出众,勤勉尽责,在位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不务空名。

“打开。”呈丰帝看向忠远伯。

忠远伯将匣子递给内侍,拿出钥匙,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匣子。

内侍取出匣子里的账簿,恭敬地递给呈丰帝。

呈丰帝接过,在众人或期待、或激动、或复杂的神色中打开了账簿。

看了片刻,呈丰帝忽而冷笑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中,将账簿随意掷了下去:“忠远伯,你可曾看过这本账簿?”

在他掷账簿的那一瞬,群臣都跪了下来。

忠远伯看着前边儿离自己不远的账簿,心中有些忐忑。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皇帝冷哼一声。

忠远伯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伸出手,将那账簿拿来一看:里边儿雪白光洁,一个字都没有。

今儿朝会出了一件笑料。

忠远伯批判太子行事不周,还举出了证据,结果打开一看,竟是一本“无字天书”。

这件事,够众人笑许久了。

明家。

杜氏也知道了朝会的事,她暗暗咬咬牙,起身来往外走:“去棠梨院!”

她到的时候,明慈正坐在院子里,围炉吃茶。

见她来,明慈笑着递出一个热烘烘的红薯。

杜氏没接,她只冷声吩咐:“都下去。”

仆从迅速离去。

杜氏垂眸看了看眼前的红薯,她冷笑一声,伸手打落。

明慈吃痛收回手,她可惜地看着地上的红薯,又看杜氏:“娘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杜氏逼近,居高临下问她,咬牙切齿:“账簿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明慈茫然:“什么事?”

杜氏深呼吸一口气,将朝会的事都说给她听。

明慈讶异:“那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心情很不好?”

杜氏冷冷睨着她:“你爹现在要查明这件事到底谁做的,所以我来找你了。”

明慈委屈:“娘,爹的书房是重地,白天黑夜都有人守着,而且这么重要的东西,爹一定会放在很隐秘的地方,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以做到,娘,您怎么会认为是我做的?”

“而且,我也是明家人。”

她擡手抹了抹眼睛,声音略微有些哽咽:“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杜氏不为所动,她依旧面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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