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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鼎中乾坤调五味,膳里阴阳定死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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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中乾坤调五味,膳里阴阳定死生

一、青铜食器藏玄机

神心阁膳房的铜炉在卯时燃起松柴,火焰呈青蓝色,舔舐着三足鼎的底部,发出“噼啪”轻响,火星溅落在鼎身,化作细小的金色纹路。鼎身刻着《素问?脏气法时论》的全文,每个字的笔画里都嵌着不同的食材粉末——“肝”字填着青色的梅子粉,粉粒细腻如尘;“心”字嵌着赤色的花椒末,颗粒饱满,在火光中泛出五彩光晕,流转不定。灵枢用墨家矩尺丈量鼎口的直径,鼎身刻度与鼎沿的饕餮纹严丝合缝,连纹路的深浅都分毫不差。他突然转动尺端的铜钮,鼎盖“咔嗒”弹起,喷出的蒸汽带着浓郁的药香,在梁上凝成“五谷为养”四个篆字,字体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雾气。

“《黄帝内经》说‘毒药攻邪,五谷为养,五果为助’,”素问正用银刀剖开枚龙眼,刀刃锋利,切开果肉时毫不费力,果肉的汁液滴在玉盘里,竟自动聚成“阳”字,笔画圆润饱满。“但墨家《备城门》记载的‘守城食方’,却讲究‘五味相济,如攻守相济’。”她将龙眼核抛入铜炉,火星突然炸开,在半空组成幅《膳食攻守图》:左边是道家的“辟谷丹”,色泽金黄,散发着草木清香;右边是墨家的“行军饼”,表面粗糙,却透着麦香;中间用朱砂画着个太极阴阳鱼,鱼眼处分别嵌着颗米粒和粒花椒。

膳房西角的七口铜锅突然自转,锅沿的刻度清晰可见,显示着不同季节的饮食禁忌——春季锅刻“忌生冷”,字体为绿色;夏季国标“忌辛辣”,字体为红色;转动的锅耳碰撞出《诗经?七月》的韵律,声调高低起伏,如同有人在轻声吟唱。灵枢掀开秋季锅的锅盖,里面的莲子羹正在自动分成七份,每份的莲子数量都暗合北斗七星的位置,不多不少。羹面的油花突然聚成只青鸟,羽翼丰满,栩栩如生,展翅欲飞时化作枚青铜匙,匙柄刻着“墨道膳经”四字,字迹古朴苍劲。

突然有片枯叶从窗缝飘入,叶片枯黄,边缘卷曲,落在莲子羹里,瞬间化作条黑色的蜈蚣,长足舞动,模样狰狞。素问迅速用银刀挑起蜈蚣,动作敏捷,刀尖刺破虫腹的刹那,流出的不是毒液而是墨汁,墨汁浓稠如漆,在玉盘上写出“蛊”字,笔画扭曲。“这是墨家‘食蛊’,”她将银刀在火上灼烧,刀身泛红,墨汁遇热变成金色,“用百种毒物与食材同煮,能断人阴阳,也能补人虚实,全看配伍之道。”

膳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冷风卷着雪花涌入,雪花落在地上瞬间融化,七个身着皂衣的人影立在门口,身影挺拔如松。为首者捧着只青铜食盒,盒身刻着“八珍”二字,边角的铜锈里嵌着细小的谷粒,饱满圆润。“神心阁的‘四季膳方’,果然名不虚传。”那人掀开食盒,里面的菜肴突然活过来——熊掌在盘中踱步,皮毛油亮;鲤鱼在酱汁里摆尾,鳞片闪着银光;最诡异的是那碗燕窝,竟化作只白色的蝙蝠,振翅时掉下的绒毛在桌上组成“七”字,笔画纤细却清晰。

二、五味调和破迷局

午时的阳光透过膳房的窗棂,光线穿过窗纸上的花纹,在地面织成张五色网——东方青如麦,透着勃勃生机;南方赤如椒,热烈似火;中央黄如粟,沉稳厚重;西方白如盐,纯净无瑕;北方黑如豆,深邃神秘。灵枢正在调配阳虚体质的药膳,羊肉块在陶罐里翻滚,与当归、生姜碰撞出“咕嘟”声响,药香浓郁,弥漫在整个膳房。药香中突然浮出半张《墨家食经》:“冬食羊肉如披甲,夏饮绿豆似执盾”,字迹周围画着七道药膳配方,其中第五道被血渍覆盖,暗红色的血渍透着诡异。

“《饮膳正要》说‘春宜凉夏宜寒,秋宜温冬宜热’,”素问将冰镇西瓜切成月牙状,瓜瓤鲜红,汁水欲滴,瓜瓤的纹路里嵌着道家符咒,符咒金光闪烁。“但墨家‘反季食法’却认为‘冬吃萝卜夏吃姜,不劳医生开药方’,这便是‘逆者正治’的道理。”她突然将西瓜籽撒向空中,籽壳裂开的瞬间,蹦出七只微型铜人,铜人形态各异,分别捧着酸、苦、甘、辛、咸五味食材,绕着鼎炉转圈,步伐整齐划一。

七个黑衣人突然围坐在食案旁,动作统一,为首者用银箸夹起块鱼肉,筷子落下的位置正好是鱼鳃后的“气海穴”,精准无误。“阁下可知为何墨家弟子百毒不侵?”他将鱼肉抛向空中,肉片在下落时变成纸鸢,翅尾写着“食为药”三字,字体娟秀。“《墨经》有云‘甘胜苦,辛胜酸’,五味相克便是解药,正如攻守相克便是胜算。”

灵枢注意到那人食指的指甲呈青黑色,与中毒者的体征相似,却不见丝毫痛苦之态,反而面色红润。“但《素问?至真要大论》说‘五味入胃,各归所喜’,”他突然将陶罐里的羊肉汤泼向地面,汤汁滚烫,在青砖上凝成只赤色的鸟,鸟嘴尖锐,羽翼张开。“过食五味则伤五脏,就像......”话音未落,食案上的菜肴突然同时炸开,羊肉化作火,火苗窜起半尺高;绿豆变成冰,寒气逼人;在半空激烈碰撞,发出“滋啦”的声响,冒出阵阵白烟。

素问迅速取出腰间的莲心佩,玉佩温润,接触蒸汽的瞬间,化作把玉勺,勺心刻着“中和”二字,笔法圆润。她用玉勺在鼎中搅动,勺底与鼎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水火交融处突然浮出《膳食宝鉴》的残页:“春食芽夏食瓜,秋食籽冬食根,此乃天道;墨家以麦代芽,以椒代瓜,逆天道而行,是为权变。”残页的边缘粘着半粒谷种,种皮上的纹路与演武场的铜轮辐条完全吻合,细致入微。

膳房的铜钟突然敲响,钟声洪亮,十二声钟鸣过后,七口铜锅同时喷出雾气,雾气浓郁,在半空组成七位古人的虚影:神农尝百草,面色坚毅;伊尹调五味,神情专注;直到第七位虚影,竟是戴着青铜面具的医者,正在用矩尺称量毒药,面具的裂痕里渗出黑色的汁液,滴落在地上腐蚀出小孔,孔洞边缘发黑。

三、食蛊现形露杀机

暮色将膳房染成绛紫色时,天空渐渐暗下来,铜炉里的炭火渐渐转暗,呈现出暗红色。七口铜锅的锅底突然亮起荧光,淡绿色的光芒柔和,照出藏在灶膛里的暗格,暗格边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显然是经常被开启。灵枢伸手取出暗格里的青铜方鼎,鼎身厚重,入手冰凉,鼎底刻着“七煞食局”四字,字体苍劲有力,鼎耳的铜环上系着七根彩色丝线,线头都缠着不同的食材——红线缠花椒,颗粒饱满;青线捆梅子,色泽青润;每根线的长度都精确到分,与墨家的“分寸术”完全一致,不差毫厘。

“这是墨家‘食阵’,”素问数着鼎中的凹槽,每个槽的形状都不同,分别对应种体质,“阳虚者畏冷,需以羊脂填‘离’位;阴虚者易热,要用龟甲补‘坎’位,七槽填满之日,便是阴阳调和之时。”她将羊肉放入离位凹槽,炭火突然窜起三尺高,火苗呈金黄色,鼎身的刻字亮起红光,在墙上投射出《伤寒论》的条文:“病有发热恶寒者,发于阳也;无热恶寒者,发于阴也。”字迹清晰,在红光中仿佛活了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突然狂笑,笑声洪亮,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落入锅中化作黑色的粉末,粉末沉入锅底,与食材混合在一起。“你们以为调和五味便能破解食蛊?”他从怀中掏出个陶瓮,瓮身粗糙,带着泥土的气息,揭开盖子的瞬间,无数飞虫涌出,形态各异,却在距铜鼎尺许处纷纷坠地,化作五颜六色的食材,色彩斑斓。“墨家第七代传人发明的‘虫化食’,能让最寻常的米粟变成穿肠毒,也能让最烈的砒霜变成救命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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