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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未敢翻身已碰头 补完篇——荀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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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未敢翻身已碰头补完篇——荀卿……

“起床了。”青年激烈地摇晃着同学,“快点起床了。”

“这才几点钟啊。”对方翻了个身,“今天是有什么大人物过来么,把你给激动的。”

“孟轲唉,今天孟轲过来讲学。”青年跳到了床上,“这还不能让你起来么。”

“你又不喜欢他。”青年蒙着头准备再睡一会。

“你不喜欢么?”荀况继续摇晃着对方。

“我,”范雎翻了个身,“大人君子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了。”

“就当陪我了不行么?”荀况说,终于把对方从床上拖了起来。

“我看你是怕被孟子的徒子徒孙打,所以才让我去的吧。”范雎咕哝着。

“你还能救我怎么的。”荀况将外套扔在了他的脑袋上。

“那肯定是不能了。”范雎将外衣套在了身上,然后开始整理头发,“到时候全凭本事自救了。”

“其实我也没有不喜欢孟子。”他自言自语道。

“他不是说魏国君不君臣不臣么,你都没有意见么?”荀况问道。

“他说的不对么。”范雎被他拽了出去,被耀眼的日光照的眯了眯眼睛,“人家说的都是实话,你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你都这么绝望了,还来稷下读书。”荀况不满地说。

“没来之前还没觉得这么绝望。”范雎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要不要考虑著书立说。”荀况问。

“您觉得我有这方面天分?”范雎反问道。

“不是,我觉得你这方面没太多天分,给你找点事做。”荀况说,“要不然你整个人跟梦游似的。”

孟轲周游各国,名声早显,自然来一趟稷下是人山人海,两个人本来就起晚了,挤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座位,荀况摸了摸下巴,决定爬到墙头上去坐下。

“这也太远了吧。”范雎扯着他的袖子,对这堵墙的承重水平表示不信任。

“要不是你不起床。”荀况抱怨道,“咱俩也不至于混到这个田地。”

“我又不想来。”范雎说,他想了想,“你真的想和孟夫子讲上话?”

“有点想。”荀况说。

“那行,当我给你赔礼道歉。”范雎说,他擡起了手,放在了嘴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传的更远。

“夫子此言差矣,”他在人群头上喊道,“若依夫子之计,仁者流窜于荒野,禽兽攫于高位矣,所以夫子之仁为假仁,夫子之义为假义,不过说的好听,甚慰独夫之心罢了。”

“若君王真采纳夫子所言,国将危矣,生灵涂炭近在目前耳。”

场上一片鸦雀无声,而坐在高位上的白须老者也忍不住眯了眼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荀况拽了一下他的袖子,“你在干嘛啊。”

“让他注意你啊。”范雎从后面跳了下去,“好了,他肯定来找你了,我就负责撩架,打不打得赢看你自己了。”

“我谢谢你八辈子祖宗了。”荀况忍不住说,站在墙根下的青年擡起头,露出了一个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表情,然后转身跑了。

荀况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的本事,他就算是事前通知了你他要做什么,你都得服服帖帖的按照他想要的做。

属实是天生的阳谋家。

孟夫子虽然传闻中言语如刀,但是也没有那么威厉不可亲近。

“你说的也不错。”白须老者说,“这世道总归得有个横空出世的君主将一切收拾了。”

“可惜我是看不到那个人了。”他说道,“大概我死了很多年,他都不会出生吧。”

“但是思想永远生在践行之前,也许是一百年,也许是很久,很多东西现在都是时候未到,未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被检验。”孟轲摸了摸胡子,“这天下的君王,目前来说,没一个能做到这个的。”

“就算您所设想的都是对的。”荀况明知故问道,“等到实现的时候,您也不知道化成哪里的灰烬了。”

“那不要紧。”孟轲笑了一声,“不要和我说你很在意。”

“我也没那么在意了。”荀况说,他微微坐直了几分身子,“只是我觉得并没有什么身后之事,若是生前未能得到,那就永远不会得到了。”

“想不到你是个汲汲营营之人。”孟轲笑了一声,调侃道。

“我也未必能遇到那样的时机,”荀况说,“只是,变祖宗成法,为天下之先的人,往往不得善终不是么?”

“那么对于那些人来说,值得么?”荀况问,“我应不应该教导别人去做这种与己身无益的事情,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孟轲一双深灰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你口口声声说着人之初,性本恶,”他笑了一声,“其实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不信的。”

“我也不是真的相信人就是一种天t性善良的生物,你也不信人类就是活在邪恶的掠夺之上的。”孟轲笑着说,“不是么?”

“只是观点不够激烈,就不能起到作用。”他慢慢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所以矫枉必须过正。”

“你既然也相信,人性总是有好的一面,”老人笑着说,“那应该也相信,总有人可以接受那样的结局,走出那一步的。”

荀况笑了一声。

“您说的对。”

“说起来,”孟轲笑了笑,“今天早上,在众人面前叫阵的人,不是你吧。”

“您看清了?”荀况笑着问,“您至今耳聪目明,真是好福气啊。”

“那孩子也绝不是池中之物。”孟轲笑道,“他是哪里人?”

“魏国的。”荀况答道。

“可惜了。”老者叹道,“七国之中,数魏国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荀况附和道,“不过说不定就被哪位明主赏识了。”

“就算是所谓的仁君。”老者出了口气,“对于这种人也是若不能用,即杀之。”

荀况对这句话感到了冰冷,而他知道眼前的老者见多识广,见过不知道多少君王,他所说的就是寒冷彻骨的现实。

“怎么样,聊得开心吗?”范雎问道,他坐在灯下看着一卷书,把柿饼向荀况推了推。

“你从哪里弄的柿饼?”荀况拿起了一个来,咬了一口。

“李冰刚从家里过来。”他答道,“于是给了我一袋。”

“李公子大气啊,一给给一袋。”荀况由衷地说,“他有什么打算么?”

“留在稷下吧,和你一样。”范雎说,“到时候你还可以问他要。”

“看来你不打算留在稷下了。”荀况问道。

“家里不让。”范雎出了口气,“觉得我该工作了,而且给我安排了差事。”

“什么差事。”荀况问,“这柿饼不错。”

“去上大夫门下做书吏。”范雎答道,将竹简扔到了一摞东西上。

“当书吏?”荀况忍不住反问道,“你家里脑子没有问题吧。”

“就让你干点抄抄写写,密封跑腿的活?”荀况问。

“他们还能记得我就不错了。”范雎打了个哈欠,“还给我安排差事。”

荀况手中的柿饼差点掉了下来,“你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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