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宠求宠案:11 良言相劝(1/2)
避宠求宠案:11良言相劝
漱玉等人告退后,沁芳很快就来了。她向无垢说明重新验尸的结果,道出自己的猜测。“是她?”“只是怀疑而已。她的嫌疑比金敦更重。”“那天晚上,照顾符冶的人里面有她吗?”沁芳笑道:“殿下可别忘了,在那之前,她可是得了圣宠的。司灯司的女官勉强拿她当半个主人,谁敢劳她的‘大驾’?”无垢也笑了笑:“有道理。说起来,她也算金敦她们的旧交,怪就怪在这里。事发以后,没人见她出现在司灯司。”“倒是有人目睹她那晚从佛光寺返回百福殿,是陪清河公主回去的。徐卮、符凝欺负的人也包括她,所以,她的心肯定不在那里。”“动机是什么?”无垢疑惑不解,“金敦没有动机,她应该也没有。”“这就未可知了。”“我看,不能光盯着眼下这件案子。”无垢垂下眼帘,一边费心思虑,一边徐徐地说,“当年那场大火来得古怪,她姐姐死得也蹊跷。贤妃虽然查过,到底有不少粗疏之处,免不了要‘索隐钩沉’,把旧案翻出来再看看。”她向沁芳道了句“辛苦”,让她早些休息。沁芳刚施礼退下,澡雪却又迈进门,面露喜色:“殿下,御驾已至。”无垢一扫沉重的心情,愉悦道:“快!快扶我起身相迎。”李世民不等她完全站好,便大步迈过门槛,免去她所有礼数,屏退澡雪,扶她慢慢坐下。他将薄衾搭在无垢腿上,搂着无垢的肩膀,爽然道:“尚功局司珍司新造了后冠。等你完全康复了,就去试戴,觉得哪里不合适,我再让她们改。”“根本就不用试。”无垢紧紧依偎着他,亲昵地说,“我猜,陛下喜欢的后冠,除了由金银打造、珍珠装饰,一定还镶嵌了琥珀、玛瑙、绿松石。哼,没有一样是我喜欢的。”李世民浅笑,撩开她的一缕发丝:“观音婢不喜奢华,倒能替我俭省。只不过,一国之母尊贵至极,独享殊荣,该要的体面,你必须要。”说着说着,他擡起手来,轻柔地摩挲无垢的每一寸云鬓:“皇后的头上,必有珠钗翠钿、十二花树,以此炳焕凤仪、光耀天下。”“炳焕凤仪,光耀天下?”无垢微笑道,“听起来真是气吞…
漱玉等人告退后,沁芳很快就来了。她向无垢说明重新验尸的结果,道出自己的猜测。
“是她?”
“只是怀疑而已。她的嫌疑比金敦更重。”
“那天晚上,照顾符冶的人里面有她吗?”
沁芳笑道:“殿下可别忘了,在那之前,她可是得了圣宠的。司灯司的女官勉强拿她当半个主人,谁敢劳她的‘大驾’?”
无垢也笑了笑:“有道理。说起来,她也算金敦她们的旧交,怪就怪在这里。事发以后,没人见她出现在司灯司。”
“倒是有人目睹她那晚从佛光寺返回百福殿,是陪清河公主回去的。徐卮、符凝欺负的人也包括她,所以,她的心肯定不在那里。”
“动机是什么?”无垢疑惑不解,“金敦没有动机,她应该也没有。”
“这就未可知了。”
“我看,不能光盯着眼下这件案子。”无垢垂下眼帘,一边费心思虑,一边徐徐地说,“当年那场大火来得古怪,她姐姐死得也蹊跷。贤妃虽然查过,到底有不少粗疏之处,免不了要‘索隐钩沉’,把旧案翻出来再看看。”
她向沁芳道了句“辛苦”,让她早些休息。沁芳刚施礼退下,澡雪却又迈进门,面露喜色:“殿下,御驾已至。”
无垢一扫沉重的心情,愉悦道:“快!快扶我起身相迎。”
李世民不等她完全站好,便大步迈过门槛,免去她所有礼数,屏退澡雪,扶她慢慢坐下。他将薄衾搭在无垢腿上,搂着无垢的肩膀,爽然道:“尚功局司珍司新造了后冠。等你完全康复了,就去试戴,觉得哪里不合适,我再让她们改。”
“根本就不用试。”无垢紧紧依偎着他,亲昵地说,“我猜,陛下喜欢的后冠,除了由金银打造、珍珠装饰,一定还镶嵌了琥珀、玛瑙、绿松石。哼,没有一样是我喜欢的。”
李世民浅笑,撩开她的一缕发丝:“观音婢不喜奢华,倒能替我俭省。只不过,一国之母尊贵至极,独享殊荣,该要的体面,你必须要。”
说着说着,他擡起手来,轻柔地摩挲无垢的每一寸云鬓:“皇后的头上,必有珠钗翠钿、十二花树,以此炳焕凤仪、光耀天下。”
“炳焕凤仪,光耀天下?”无垢微笑道,“听起来真是气吞虹蜺。花树样式繁复,看得人眼花缭乱。不如,陛下把它换成凤吐流苏的形态,既显雍容华贵,又不失灵动飘逸。”
“凤吐流苏?”李世民目聚精光,想起自己刚写的句子:“有一威凤,憩翮朝阳。晨游紫雾,夕饮玄霜。”出自李世民《威凤赋》。后文该如何撰写,他暂时没有头绪,只隐隐希望效仿汉赋大家的杰作,留下文炳雕龙的篇章。
“凤栖于梧桐,也止于皇后的青丝之间,甚好,甚好!”李世民朗笑道,“与陶渊明那句‘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有异曲同工之妙。”
无垢领会其意,知道他是以凤自比,既婉拒了自己的请求,又表示愿意时时与自己亲近。她轻轻握拳,朝李世民身上轻捶一下,嗔怪道:“不同意就不同意嘛!二郎只会拿我打趣。”
“我可没说不行。威凤文凰相依相偎,未尝不可嘛。你要是实在喜欢,我明天就让她们重做,谁敢非议?”
无垢抿嘴忍笑,摇了摇头。贞观四年以来,他们之间很多时候更像君臣,而非夫妻,今日这番旖旎,与无垢阔别稍久,骤然重逢,竟让她生出无限眷恋之情。
李世民亦情动于中,生发缱绻之意,啜饮似地亲吻她的耳垂。
“二郎,我的病还没好全呢!”无垢嗫嚅一句。李世民却道:“无妨,不耽误。”
无垢缩了缩脖子,又闪躲一下,被李世民攥住手腕:“夫妇敦伦本是常事,不许再躲了。”
“三个皇子,三个公主,二郎还嫌我不够操心?”无垢用另一只手按住他,制止他宽衣解带的动作。
“三个公主?哪儿有三个?”
“长乐、城阳、豫章,不是三个吗?你是不是又把豫章忘了?她如果知道了,又要哭鼻子。”
“噢,柔柯呀。她是你养的,又不是你生的。”李世民亲密的动作愈加频繁,叫无垢难以抗拒。他贴在无垢耳边,用低沉的声音喃喃:“再给我生一个公主。连封地我都选好了,就定在晋阳。”
半推半就的云雨不减缱绻。无垢像是沐浴在温泉之中,从身到心透着湿漉漉的暖意。云收雨住时,她脑中胡乱地想:“差不多了,正是好时机。”而后,她牵住李世民在枕边蜷曲了一半的腰带,疲倦道:“陛下,你成全她吧。”
“成全?成全谁?”
“萧海德。”
李世民猛地转过身来,脸色肃然:“不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