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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大结局(四)【四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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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面色苍白,她甚至认为此魔未死。

而令她震惊的是,此人的容色粗看之下隐隐与那日死在深渊之上的谢允,足有八成之像。

她想,如若谢无祭幼时没有改变自己的容貌以避开谢家,想必就长得这般。

余菓菓垂眸,伸出指尖顿住于此,“这金印...”

在哪儿见过呢?

“你若再靠近一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身后,又一人的声音传来。

余菓菓回转身形,眸中略过诧异,“楼观玉?”他不是被关在地宫中,怎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们三人方才都未发现此地还有第四人。

楼观玉避开余菓菓的窥视,眸光定定,“星君命我看着尔等,你不要再靠近此处了。”

他顿了顿,冷然道:“不然休怪我...”

雉乌向前跨出一步,执剑挡在余菓菓身前,嗤笑道:“此地乃我古越族深渊,你又算什么东西?”

楼观玉上下打量雉乌,也不气恼:“强弩之末又何敢与我说这等话。”

“试过才知晓真章。”雉乌眸中寒光毕现,长剑直指楼观玉,“我虽负伤,但杀你...足以!”

“不对!阿乌,菓菓,他身上有娘的气息,你们打不过他的,快回来!”谢锦薇发现了端倪,于台下嘶哑道。

“不要冲动行事。”余菓菓拧眉,出声制止雉乌,而后转过脸,对着楼观玉认真道:“你不是效命于上..无上仙尊,如何又归入太阴星君麾下,你...”

根据如今种种迹象而言,太阴与上清仙君绝非同道,只是偶有利益牵扯,外加...谢锦薇这个女儿。

楼观玉似是没料到她知道这么多,静了很久,突然笑了起来,言语之中尽是规劝之意,“余道友,我还当你是朋友。”

他叹道:“请你不要再令我危难。”

余菓菓见他放软态度,决心试图策反,深吸一口气道:“楼道友,人心会分辨善恶,我想你应知何为善,何为恶。”

“你为了楼观月楼少主犯下如此多的错事,可你曾想过吗?若是昔日浩然正气的楼少主见你变成这般,该有多难过?”

“你懂什么!!”

“若我不这么做,兄长他如何离开那个鬼地方?如何活着出来与我相见?”楼观玉突然瞪大双眸,怒斥道:“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

“当日仙尊命我带你离开魔界,你不愿,此番落入如此境地又怨得了谁!”

余菓菓眸光微动,哑声:“幻境中也有我的师姐,我的师门...”

“不,你不会明白的,我,我好想兄长啊...”楼观玉捏紧手中的长剑,手掩面痛苦道:“为了他们能活着回来,我愿意做尽错事,我只想...他们回来啊。”

“退回原处,不然休怪我...刀剑无眼。”

楼观玉红着眼角,剑指余菓菓和雉乌,他的周身泛着一圈银色的月华,气息强大,直逼大乘巅峰。

二人之间仅存的友谊破碎,或者说早在那日光荫小馆中的对峙,便已不可挽回。

“夫人您靠后,此处交给属下。”雉乌眉心凛着寒意,侧身向前。

冥火之上那团球状的物什似乎痛苦地震了震,下方几人都未察觉。

“扑通”一声,有东西掉落,打破了三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哎哟——这是哪里?”

突然,深渊上开始源源不断地掉落修士,一个接着一个。

有人被摔得七荤八素,痛苦哀吟:“嘶——疼死我了。”

“怎么还有火?烧死我了——”有人不慎碰触到旁侧的冥火,手被烧成一团焦黑状,露出白骨。

可见冥火之可怕。

“小...师妹?”

有人靠近余菓菓这边,熟悉的声音令她瞬间侧眸看去,杏眸迸发出亮光:“六师兄?!你怎会...”后半句话,在她看到涪陵身侧带着帷帽的黑衣人,咽了回去,不由上前两步,颤声询问:“是...师尊吗?”

“小十四...”黑衣人亦是喉口干哑,默默摘下帷帽。

涪陵眯着眼,挡在她身前,尽职道:“夫人小心——”

余菓菓轻轻拂开他的手臂,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走近无裘剑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言语哽咽:“师尊...师尊你的修为呢?”

黑衣人,无裘剑尊执着帷帽的手一僵,转瞬化为正常,“师尊老了,修为没了...便没了,只要你们几个安好,师尊便无憾。”

他迟疑着伸手,如同往日在剑峰那般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素来冷沉的俊脸浮上欣慰:“小十四长大了,要嫁人了...师尊也算赶上了。”

“师尊是谁做的?是上...无上师叔对吗?”余菓菓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她摇首,埋入无裘剑尊怀中痛哭。

昔日的修真界第一剑尊,竟落得如今灵力枯竭,修为尽失的境地!

她想不明白,无裘剑尊究竟如何阻了那人的路,他连他都不放过!

无裘剑尊抚了抚她的头,嗟叹道:“万般皆是命,是师尊修为不如人,怨不得,恨不得。”

涪陵没有打扰两人之间片刻的温馨,手执斩水护佑在旁,冷眼盯着人群中的楼观玉,“师尊,师妹,周身遍布月华的诡异女子并未在此,不过楼家那名代少主身上有她相同的气息,恐有暗招。”

闻言,余菓菓自无裘剑尊怀中退出,她转向楼观玉,对二人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也将他们口中的诡异女子真实身份告知二人。

“哼,此子是非不分,善恶不辨,助纣为虐!”无裘剑尊面色黑沉,冷静分析:“只怕...那太阴星君别有所图,他不过做了其手中的利刃。”

余菓菓心中亦是如此想的,太阴星君所谋极大,断不会将手中的筹码轻易放出。

更何况,他们这些人...是被卷入深渊的!

“师尊,上面发生了什么...阿祭他呢?”

涪陵与无裘剑尊对视一眼,颔首说道:“小师妹你不必忧心,八师弟他无碍,只是无法抽身。”

余菓菓心一揪,“难道是上清...无上仙尊?”如若不是他,应该无人能将谢无祭拖住这般久!

太阴...上清...定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无裘剑尊接道:“嗯...此番无上师弟他...带领青云宗随众人进入万仞城,我与你师兄隐于暗处,防备着他。”

“然方才大典进行到一半,岑欢突然暴毙,一缕银光自她体内向外逸出,与此同时无上他发难,与八师弟缠斗在一处。”

“他二人的灵力与魔气波及范围极广,整座万仞城岌岌可危,众人慌忙退出大殿,于城内四散逃避。”

“我二人察觉谢无祭无心恋战,便猜到你定然也在城中。”

“可还未等我们去寻你,便与其他人被太阴星君拦下。”

余菓菓料定太阴所谋绝非常物,可她将这么多人送至深渊底下究竟为何?他们又有何用处。

她环顾四周未见太阴星君,疑虑顿生:“太阴既将众人送至此处,她人在何处呢?”

涪陵顿了顿,犹豫道:“是大师兄...他拦下了太阴。”

余菓菓:“!!!”

“不可能,大师兄绝非九天上星君的敌手,他怎可能挡下太阴?”她眸中惊疑不定,额角疼得厉害,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可她无暇细想,就被一声巨响夺去了眸光。

刹那间,涪陵、无裘剑尊双双将她护于身后。

自半空中坠落一抹白影,残破的衣衫上,血迹斑斑,生死不知。

“是沈云霁!”谢锦薇的声音,“菓菓你不要过来,我感受到了,娘在附近!”

闻言涪陵执着斩水的手更紧了些,他道:“小师妹,等会你与师尊先行...”

余菓菓知道涪陵想说什么,她坚定地摇首道:“不,我不可能抛下你们,抛下所有,独自偷生。”

涪陵拔高了音量:“小师妹!”

无裘剑尊:“罢了,你还不了解她?”

涪陵忽而道:“既如此,我们师徒三人共同面对!”

“啧啧啧,好一场师徒情深呐,你们青云宗的师徒情谊真令我羡慕呢。”太阴现于几人身后,身着月袍,容色倾城,眉心月牙流光溢彩,眸中冷寒毕显。

显然,沈云霁的阻挠影响了她的计划。

“你休想杀我师妹!”涪陵不断运转灵力,纵身护佑余菓菓二人。

“太阴,你枉为星君,我定不让你伤师妹分毫。”有人唇角溢血,浑身是伤,执剑走来。

君子如风,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大师兄...”

“娘...我不准你伤害菓菓。”谢锦薇重伤未愈,蹒跚着步伐靠近,与余菓菓并肩而立,态度鲜明果断。

与他们几人不同,太阴星君孑然一身的她,怒极反笑:“好,好,当真是好得很。”

“本君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深渊之下,不辨日月时辰。

见太阴周围月华流转,气息似乎越来越强,余菓菓心中划过一丝不妙,忙问:“师兄,方才你们下来是什么时辰了?”

涪陵不明她为何问此,忙不叠道:“已过申时。”

申时的深渊已近入夜,此刻应在光暗交际之处,太阴星君的力量即将迎来鼎盛!

不能再等了!

她必须找准时机,祭出天干锅!

最先察觉到她心思的是沈云霁,他微微侧身,“师妹想做什么便去做,我掩护你!”

余菓菓望进他琥珀色的眸中,心底五味陈杂,“多谢...大师兄。”

前世今生,长芜/沈云霁都是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地站在她身侧。

就在这时,楼观玉上前,躬身行礼:“回禀星君,此地修士一千一百一十一人,已悉数到齐。”除却余菓菓几人外,其余都是都是元婴之下的普通弟子,似乎各宗各派的高层并未在此处。

闻言太阴嫣红的唇角浅勾,擡手召回那方才架在冥火上的球形物体,细细磋磨,“好啊,那开始吧。”

“是。”楼观玉面色如常,在身侧几名修士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将他们全数割喉斩杀,而后抛入汹涌的冥火中。

他们甚至连呼喊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已失了生机。

无裘剑尊眼眶通红,冲着楼观玉暴怒呵斥:“竖子尔敢!滥杀无辜,你可对得起你楼家祖训!”他身为此处唯一的长辈,怎能忍受无辜之人在眼前惨死,内心的正义也决不允许他袖手旁观!

“大师兄劳烦你看顾小师妹。”涪陵执剑攻向楼观玉。

太阴似乎没有出手的意思,她把玩着手中的物什,好整以暇地吹了吹尖细的指尖:“楼观玉,陪他们玩玩吧。”刚过申时,她的力量还未至最强,不妨等一等。

“是。”

就在众人的眸光都在缠斗的两人身上时,余菓菓趁机将天干锅召出内府,默念咒诀。

与上次用天干锅扣住茨渠不同,这一次她要挡住整片深渊,令月之精华无法映入此处,断了太阴的修为来源!

“你在做什么?!”太阴在最后一刹,察觉到余菓菓的小动作,周身气势大震,护在余菓菓身侧的人不察,纷纷被强劲的月华震。

纤长滑腻的素手,五指成爪,手背青筋凸起,直冲余菓菓而来!

而余菓菓正值最关键的一步,她双手掐诀,无暇分心。

他们当中修为最高的当属沈云霁,然他被太阴重伤,速度慢了一瞬,就被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抢在先。

噗哧一声,五指入血肉的声音。

太阴见被无关之人挡住,怒极,擡手捏碎了雉乌的魔心,将其甩至一旁。

“阿乌——”谢锦薇眼眶通红,爬着接住他残破的身躯,眼底被血色浸染,雉乌双眸逐渐涣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无数鲜红的血,争相从雉乌的口中、耳侧、鼻间涌出,大手艰难地擡起,似乎想对谢锦薇说什么,可他魔心已碎,魔气四溢,断无生还的可能。

谢锦薇拥着他,泣不成声,源源不断的仙力被她渡过去,却无济于事。

“阿乌,阿乌,求你不要死...”

“是我的错,前世今生都是我的错...”

雉乌的桃花眼生得极好看,那湛蓝的光泽如同潺潺小溪,尤其是他温柔地望过来时,令人不由沉溺其中,然...此刻蓝色渐暗,就连眼尾的荼蘼花都渐渐隐去殷红的颜色。

他们两人都清楚。

他活不了。

伴随着谢锦薇凄厉无力的哭喊声,余菓菓完成了最后一步,天干锅华为遮天蔽日的天幕,横跨整个深渊上空,遮天蔽月,势不可挡!”

“不——!”太阴星君运筹帷幄的泰然神情终于被打破,月华化剑,飞指余菓菓,“本君杀了你!”

“叮——”

沈云霁灵力恢复几许,执剑挡下太阴的攻势,薄唇动了动:“有我在这,你休想动她。”

“哼,米粒之光,敢与月争辉?”太阴冷笑,“就算是当初的长芜道君也伤不了本君分毫。”

那厢涪陵和楼观玉不分胜负,两人不再恋战。

“星君,不能再耽搁了!”楼观玉焦急地看向祭台那处,阻止了太阴的下一步动作,“献祭一旦开始便不能停下!”

“动手。”太阴面色铁青,伸手将谢锦薇抓至身边,对上她恨极的眸光,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等等,本君有个想法。”

“诸位是否在寻三百年前失踪的那些同门?”她看向瑟缩成团的众修士,浅笑吟吟,布满恶意。

修长的指尖摸着手中的球状物...一下又一下。

有大胆的修士,上前一步问道:“难道,难道他们在此处?”

虽然明知自己命悬一线,可他们之中仍有人抱着希望。

太阴星君指尖点着半透明的球状物,语气颇好,“这便是天绝谷幻境。”

“什么...”余菓菓凝神看去,她没有忘记方才此物被放在冥火上炙烤,太阴此举定有诈!

无裘剑尊拉住她,低声道:“小十四不要出声,静观其变。”

加上楼观玉所说的献祭,还有此地的一千一百一十一名修士...

难道说太阴想要复活那棺椁中的魔族?!

一时间,所有的修士皆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看不真切的幻境所化之物,眸中惊疑不定。

太阴接着道:“本君给你们救他们的机会。”

“什么机会?”出列的弟子正是在昌恒城内与一众世家弟子聚在巷子边细谈此行目的之人,他言辞激动,迫不及待。

“当然是真的,不过就看你们愿不愿意...”太阴星君将幻境抛至半空,声音如泉水般清澈可闻,“一命抵一命了。”

那弟子瞳孔倏而瞪大,气血上涌,似乎在纠结:“你,此话当真?”

少年人动摇了,太阴满意地笑了笑:“你想救谁?”

“沽宁宗,大师姐怀宁。”

下一瞬,一名女子被太阴揪出,置于他身边。

“可是她?”

那少年弟子神情激动,难以自已,颤抖着将女子拥入怀中,泪水涟涟道:“是,是阿姐...”

太阴语气随意,话音微冷:“到你了。”

少年明白眼前女子强盛如斯,她能将阿姐放出来也能转瞬杀了她。

他小心翼翼地脱下外袍,将昏迷的少女小心地置于地上,最后留恋地看了她一眼。

毅然决然地迈向冥火。

涪陵试图制止他:“不要去!”

那少年弟子头也不回,纵身跃入火海,毫不留恋。

他既落入此地,又生还的机会,若能以己命换得阿姐生还,有何不可为?

不过死之一字。

......

少年赴死后,方才热闹的人群陡然安静。

刚才还神情激动的人群,分成两类,一批人惧死,不愿以命抵命。

而另一批人,纷纷言之,他们愿意。

无裘剑尊见之,眼底泛上红意,在这的无不是修真界的未来,而他们濒临生死之难,他却无法作为。

“师尊..”余菓菓眸光黯淡,她试图挽救这些人的命,可天干锅阻隔月华,也只是延缓了他们死亡的速度。

若不能制服太阴,他们所有人还是会死在此地,绝无生还的可能。

而且随着自愿跃入冥火中的弟子越来越多,无数魔气涌向那座透明的棺椁,那魔族仍未有复苏的迹象,反之无数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的力量涌入太阴体内。

余菓菓似乎明白太阴星君的企图了。

她想要那魔族体内的力量,而上清仙君想要限制的应该也是这具魔族遗体。

它究竟是什么人?

死后魔体不散,仍有着如此巨大的力量?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此地乃深渊古越族世代守护之地,此人又是魔族,而古越族宗祠内第一任魔主的石制灵位不见踪影。

他...十之八九就是古越族第一任魔主。

此刻,四周的年轻修士仅剩一半有余,剩余的修士似乎不愿以命抵命。

可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太阴的敌手,可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他们觉得能拖一时便是一时,谁都不想先死。

“真是可惜了。”太阴放下手中力竭昏迷的谢锦薇,仰面望着空中盘旋的天干锅,掌心聚起月华。

太阴凝着天干锅,面容微微扭曲,掌心中的月华色泽不复以往,银色中掺杂着斑驳的黑色。

着实诡异。

余菓菓意识到她想做什么,顿时道:“星君,你的修为已是九天至强,为何还要汲取他人的力量...”她此话不假,师父灶王爷与太阴星君的实力孰强孰弱,因二人从未交手,九天无人得知接过。

太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也洞穿了余菓菓的内心,随着那一掌向天干锅拍去,她冷笑道:“呵,天道失衡已久,三界苦于无主,你说本君当不当得?”

沈云霁眸光一动,天道失衡,同样的话他在上清仙君口中同样听过。

“你想...”余菓菓抿唇,紧张令她掌心濡湿,未曾想到太阴星君竟想当这三界共主?

“世人只知月神宫有掌灯嫦娥,何人可知她嫦娥不过为掌灯侍女,又有谁敬我太阴星君?”

突然,太阴神情遽变,只因她打出那一道月华后,空中的天干锅纹丝未动,依旧稳稳挡在深渊半空。

“余华?是你吗?你在此地?”她的眸中猩红一片,眉心月牙氤红,咬牙道:“你怎可下九天,你难道不顾与上清的约定了?”她已经汲取了魔神的力量,天干锅必碎!

若非灶王爷余华本人在此,天干锅的力量不会如此强大。

“师父...”余菓菓环顾四周,寻找灶王爷。

难怪先前她联系不上他,而且余华言行种种,十分怪异。

人群中,灰袍人不动声色地挤入簇拥在一起的少年弟子,置若罔闻。

“好,好!你不出来是吗?”太阴似是被激怒,冷冽的眸光越过众人,望向余菓菓,“那我便杀了你的宝贝徒儿!”

沈云霁大喝:“师妹快躲开!”

太阴星君此番发了狠,自是不会让任何人阻挠她,银白的衣袖翻飞,将余菓菓周遭所有的障碍清理一空。

无修为傍身的无裘剑尊被击飞在地,吐出一口心头血。

涪陵不顾自身,目眦欲裂去搀扶他,“师尊——”

无裘剑尊抚着胸口,艰难道:“不,不,快去护着你师妹!”

就在这时,天干锅不受余菓菓控制,化为一人大小,如一道流光,飞至她身前,挡住太阴致命的一击。

同时,漫天月华洒入深渊,太阴星君气息愈加繁盛。

“我的人,你也敢动。”

登时,黑夜遮月,漫天星辰坠落,月色黯淡。

无数的黑羽蝶当空飞舞。

来人自重重云海落下,肆意飞扬的长袖如同黑云压城。

手执湛蓝长剑,剑吟声震耳欲聋,呼啸而来。

余菓菓落入熟悉的怀抱。

“阿祭...”

作者有话说:

还没完,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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