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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大保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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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大保小

徐经纶的囗活非常好。

巫染不禁由衷地感慨。

他太了解她是一方面,她太久没做也是一方面,总之,她在第二十分钟败下阵来。徐经纶没让她从他脸上移开,他说想试一试用手一起,说话的时候他需要擡起那张脸,因摩擦而透着潮红英挺鼻尖沾染透明露水,下半张脸狼狈,连带那颗被迫湿润的墨点。

“……不行。”她尴尬于和他对视。

“让哥哥再取悦你一次,不行吗?”

“你难道没听出那是羞辱吗?!”

徐经纶沉吟片刻:“……奖励?”

巫染觉得他简直对廉耻二字过敏。

注意到她盯他的鼻梁,徐经纶就着暗室里盈盈一点月色偏半分脸,让光打在她连接他唇齿的那两条银丝,一颗颗白珍珠点缀在细而纤美的链身,他联想到那条银河手链。

“好漂亮……”他情不自禁反复舔吮。

巫染并不反感他享受的模样,至少在做的时候。徐经纶是很会给情绪反馈的那种,做的时候也爱说话,通常是些哄人的情话,有时候她把他惹恼了,也骂过不太中听的。这么讲也有失偏颇,用下流来形容比较好。

她擡高些,蹙眉低语:“我有点累。”

“哥哥举着你。”徐经纶说的时候已经这么做了,这也很好,男人踏实能干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什么都肯用的话,更好。

热烫粗糙的手心扣在柔软臀肉上,巫染一瞬间察觉到,掌根处的薄茧又厚重几分。

她问:“你最近还往健身房跑吗?”

“是啊,哥哥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代谢快,身材好保持。”虽然说的谦逊,但他也练得拔尖,“哥哥怕你嫌弃我走样嘛。邓家那两位天天在你面前晃,你学校里还有美国男大学生……我不得不有点危机感。”

“准了,雄竞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染染喜欢,我可以变成任何样子。”徐经纶指挥,“自己试试,往脸上坐。”

大实践家。巫染不由自主收束攥紧沙发的十指,膝盖一屈再屈,在他鼻唇间满足自己。啧啧声传入耳中,不停昭示着玩物有多么卖力。最后他轻吸含咬,舌尖反扫。该死!这是哪里学来的!她在零点缴械第二次。

彼时,落地窗外猝然投射进绚烂色彩。

巫染受惊了,一瞬间,绷直曲线紧致的肩颈,随着一声叠一声砰砰震耳的烟花响,她望向光投进来的方向。有人在不远处大厦的天台点了烟花,拜托啊,这可是北t京城。

感受到她的情绪,徐经纶动了动埋在她深处的手,叫她回过神来:“生日快乐。”

“是你放的……?”巫染想也只有他能干出这事,无不无聊,“零点已经过了。”

“我知道。”徐经纶重新把她放回他的腿间,迫不及待地寻求答案,“满意吗?”

巫染盯着他,挑衅一笑:“我好像没有答应你那个赌约吧,我只是让你取悦我。”

“……说话不算话?”徐经纶眯了眼,“自己把腿张开,趴过来,像以前一样。”

巫染向来忠诚于自己的欲望,如果想,她就做。一点点俯下身躯,最想亲吻的地方还是徐经纶的那颗痣,只不过她有点嫌弃。

徐经纶于是抱着她进了没开灯的浴室,不分开的话,走路很有感觉,两个人都是。他没有在洗手台停留,而是直接到淋浴区,打开花洒,冷水像冻雨从黑暗云层里洒落。

巫染被淋得发抖:“……徐经纶!”

徐经纶一愣,伸出一只手去拨控温器:“抱歉,忘了,我洗澡一直是这个温度。”

“什么人会天天洗冷水澡!”巫染把他抱得紧紧,怕自己滑下去,“快点……”

“好。”徐经纶这回很听她的话了。

“我是……让你快点洗……”巫染有苦难言,脊背抵在坚硬石壁,身后寒冷一片,面前的热水和他却烫得惊人。她没有支点,救命般攀牢他,像一株附树生长的凌霄花。

紧紧缠在精壮有力的窄腰上,巫染的本意是寻求安全,却遭遇了更加危险的处境。她给他通常无阻的权利,就必须承受每一次都比以往更沉重可怖的桩打。巫染感觉一些暖流正在汇入自己,而另一些则传递给他,丛蛇在交汇处疯狂流窜,她咬住他的脖颈。

“……毁掉我。”徐经纶戛然而止。

“你……先给我。”她缠吻他的喉头,很急切地送了送。她要哭了,没办法到达比任何一种瘾发作起来都要可怕。他不为所动的背景下,她开始引诱他,像求艹的雌蛇。

“喜欢哥哥吗?”他面无表情睨视她。

“我恨你……”巫染疯了,“给我!”

“求我。”徐经纶一点点抽离出去。

“……不可能!”巫染闭了闭眼,身体在叫嚣,头脑却很清醒,“要不你求我?”

“好啊。”徐经纶说,“我求求你。”

“毁掉我吧。”

他重而狠戾地砥碾过。

“毁掉我吗?”

他寻到致命的濒临点。

“凭什么不呢?”

他轻笑着、很残忍的。

巫染在啜泣和压抑中被满足了,被胁迫的是欲望,被满足的是精神。她明白即使在进出,徐经纶也屈从地向她认输。她轻而易举,占领他的精神。这真不错,这太棒了。

巫染并不讨厌掌控别人,如果这人恰好让她很感兴趣。徐经纶就是,他总能做出她意料之外的举动,没有狗那么愚忠,没有猪那么滞笨。他很复杂,她不爱和复杂的人打交道……原本是这样的,现在却同他茍且。

“……我们还有半年,对吗?”他问。

“总要分道扬镳的。”只贪恋他的身体的巫染强调,“半年。遵守你的诺言。”

暂时留住了人,不枉费他辛勤耕耘。徐经纶不由得松一口气,撤出时才发现做的太过。他疼惜地不行,蹲下身去细致清洗残存的东西。他替她揉肩膀,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你不用洗太认真。”巫染懒洋洋的,“到床上还是要做,难道你就不行了?”

“……是么?”徐经纶挑高眉尾,关停淋浴,扯过浴巾包住她,“待会别乱尿。”

巫染吞咽了一大口唾沫,顿感不太妙,下一秒就被连人带浴巾放倒在床。啪啪两道巴掌声,打响今夜床上第一战。徐经纶骑她可不似她那般束手束脚的做派。刺痛和酥痒交加,她腿软得不行,只得趴下任君采颉。

巫染那一晚真的累坏了。

前前后后的,搞不清楚了。

有一瞬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还是给的关系,因为她总是比他流的要多,这是她无力改变的体质。他在她的身下那种神情,释放后难得的沉默羞怯,说可不可以别看。好像他被玷污或者侵犯,她想她在毁掉他。

至少那几秒钟。

总之,结束时恰逢晨光熹微,巫染疲惫地躺在徐经纶怀里,两人靠在床头赏日出。他就着第一抹霞光来亲吻她,额头、眉心、眼睫、眼睑……好像在用干燥温热的唇瓣去临摹她。那会儿她已经困极了,昏昏欲睡,阳光洒满阖起的眼,温暖的橘红填满视野。

徐经纶从背后给她怀抱,突然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一下一下的压着,又擡起。巫染陷入一阵恍惚之中,那是小时候棠悦对她做的,她从这个动作里感受到疼惜,除了棠悦以外没人会这样,也没人有机会这样。

他在疼惜她吗?

可对徐经纶来说她是什么呢?

一个满口谎言的挚友继妹?

一个运筹帷幄的复仇疯子?

一个与尸共居的变态租客?

一个慰籍爱欲的发泄工具?

真可怕,他到底爱她的什么?有人爱她的伪善,有人爱她的皮囊,确实许多人对她求爱,可他们不知道她的双手沾满了人血。

而徐经纶,作为目前比所有人都更了解她的家伙,明明在他那儿的形象糟糕透顶。巫染感到一筹莫展,她现在怕的不是他如何对付她,而是他到时不放她走该怎么办?

不知多久,手机振动打破巫染的浅眠。

徐经纶手长,一抻臂拿起,递给她。

巫染看了一眼来电人,调低音量接通,让徐经纶去泡一杯冰萃咖啡。支开他的手段而已,徐经纶没有不满,勾了勾她的下巴,穿上睡袍走出卧室。他在厨房里磨咖啡粉,可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巫染急匆匆拎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起车钥匙要走。

“……哪儿去?”他停下手上的工序。

“匹兹堡!”巫染慌乱地折身找袜子。

“有急事?”他蹙了眉头,“现在?”

巫染没有回他,套好袜子去玄关穿鞋,徐经纶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牛奶和半袋吐司,递给她的时候安抚:“别急,坐我的湾流,专属航线直飞,不需要在其他地方中转。”

“……好,麻烦你了。”巫染没打算和他客气,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她快步走到他面前站定,“最早能安排几点起飞?”

“加急申报,下午四点前应该可以。”

巫染蹙着眉思索,回电话的时候背过身去,说的是英文,隐约听到一些医学相关的字眼。徐经纶在她挂断电话之后,才走过去替她脱下外套:“你累了,先把早餐吃了,回房间先睡一会儿,下午我让康助送你。”

巫染没有睡意,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她撇过脑袋沉默,神情在思索和谋划间游移。她一通接一通拨去电话,至此不再理会他。

徐经纶对着牛奶面包犯愁,知晓小家伙的饮食习惯,折回身解冻了一片牛扒和一包培根。巫染在给当地医疗公司的千金兼自己的室友乔安娜打去电话,得知私人救治组已经稳住病人的情况时,才勉强稳住心神。

这时,从厨房传来的肉香唤醒她通宵的饥饿感。她闻着味儿溜到徐经纶身边。他在下厨,从滋滋冒油的平底锅里夹出一块焦脆咸香的培根,瞧见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神,把食物吹了又吹才递到她嘴边:“小心烫。”

巫染接受投喂,腮帮子一侧鼓起。

“吃完早饭,你去睡会儿,好不好?”

巫染觉得他哄她的态度有点恶心,然而他做的早餐却相反,她因他那稳定的情绪和可靠的援助没有讥讽他:“……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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