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1/2)
不可说
沈云降的意识慢慢模糊不清。
她反抗无果,被迫承受着邬斯衡肆无忌惮的侵略。
他不仅仅是浅尝辄止,而是会慢慢加深,她尚处在迷茫中,被他带动着,当她反应过来身前人竟是那位长兄时,才发狠挣扎。
可他们力量实在悬殊。
只要少年咬她粉红的唇珠,她就会吃痛继而张嘴迎合。
她被压在那张石桌边沿,软腰被硌得生疼。
邬斯衡似乎时时刻刻都盯着她的神情,察觉到她的不适后,将她抱上了冰凉的桌面。
隔着轻薄的春衫,凉意与沈云降全身的热相抵抗着,虽然得以歇脚,但少年的猛烈攻势还是让她不住的往下倒去。
深夜茫茫,身后很空,她只能环住邬斯衡的脖颈,寻求一丝微薄的安全感。
冷冽的春风伴随着酒气,在他们身边环绕不散。
邬斯衡两手撑在她的身侧,索吻时,还有空隙饶有兴味的观察沈云降每一个反应。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冲动,去吻这个,喊了他四年长兄的少女。
可不知是什么在推动着,推着他的满腔怒火,迫使他如此疯狂。
看着她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模样,他心里也有不忍。
但可能,心中的恶劣会抢在不忍前更深一层,不知为何,他此刻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后他终于品到了血腥味,与此同时,在他肩膀的那两只手臂忽然落下,打掉了桌面的酒葫芦。
“扑通”一声,唤醒了沈云降涣散的神志。
她用力推开邬斯衡,大口大口喘着气,唇角与下颌皆是晶莹一片。
似乎是果酒在发挥作用,她怎么都找不回之前的清醒。
而面前直勾勾看着她的少年,却冷静到可怕。
他们距离很近,睫毛都能触碰到的程度。
但她狼狈不堪,邬斯衡始终衣冠楚楚。
她被他圈在这张石桌上,进退不得。
“长兄……”
沈云降下意识脱口而出,却立刻收声,颤抖着喊他,“邬斯衡。”
“你是不是醉了?”
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做了这样的事,她再也无法轻而易举的去界定他们的关系。
从这一刻起,无论有意无意,她都不能再拿他当兄长了。
或许仅仅是因为这样一个失误,她只觉得可悲。
更可悲的是,她居然没有强烈的反感。
但她不相信邬斯衡会平白无故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她试图为他找到一个借口。
可少年漆黑明亮的眼眸让她仅剩的希望逐渐破灭。
半晌,邬斯衡开口:“你希望我是醉了吗?”
沈云降懵懵懂懂,却还是点了点头。
少年垂眸片刻,蓦然弯了弯唇,道:“好。”
“我醉了。”
这么简单吗?
她有点不敢相信。
但很快,他又问她:“但你没醉,为什么没推开我?”
“我……”
沈云降迷迷糊糊想起她被邬斯衡灌的那口酒,那时她究竟是醉了还是清醒的。
“你不想推开我,”她还在思考时,邬斯衡已经替她回答了,声音浅淡,却重重的敲在她的心上,“因为你喜欢我。”
沈云降心下一惊,连忙摇头否认:“不是!”
她怎么会喜欢自己的兄长!
“那你为什么没推开我?”
他似乎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才肯罢休。
沈云降努力想着:“因为你……”
邬斯衡一字一句道:“因为你真的很喜欢我。”
她的反抗,是因为她没认清自己的感情,亦或是不敢认清。
那他,也不介意帮她这一把。
沈云降微张着唇,目瞪口呆的看着邬斯衡愈来愈近在咫尺的脸。
少年俯身,再次在那片已经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上轻啄。
而这次温柔的不像话。
像细细密密的春雨,是激烈过后t的缱绻,他们甜丝丝的交换温度。
他们现在,就像依偎在一起取暖的情人。
沈云降偏过头躲开他的吻,少年的唇顺势蹭过她的脸颊,酥酥痒痒。
“邬斯衡,”她还是投降了,“我也醉了。”
她不能容忍他们之间的关系变质,就算像邬斯衡说的那样,她没推开他,可能是因为她心里也是有一点点喜欢在的。
但在他们之间的可不只是他们二人,还有武安侯夫妇,邬施礼和邬施琅,甚至还有何思琼。
若他们改变了,周围人的态度也会改变。
她无法想象武安侯夫妇失望的眼神,邬施礼和邬施琅对她会有多么鄙夷,何思琼又会如何怨恨她。
所以她只能是醉了,只有这样才能逃避这一切。
沈云降咬着唇想,而后使劲推开他,挣扎着跳下石桌。
“邬斯衡,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你知道吗?”
走到三尺之外,沈云降才敢回头跟他说话。
少女的发髻稍乱,脸颊染着不自然的潮红,唇角莹莹,一眼便能看出方才做了什么事。
邬斯衡淡淡挑着笑意,在沈云降眼中很严重的事,在他这里好像根本不值得在意。
他拾起那个酒葫芦,心不在焉的说:“知道。”
在做这件事前,他就知道自己已经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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