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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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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砚又等了一刻钟,总算等到邬斯衡开了门。

他迎上去,又见他身后跟着个用薄纱遮面的少女。

思来想去,也只能是沈云降了。

可这么明目张胆的让逃犯现身真的好吗!?

院子里虽都是在黎州就跟随邬斯衡出生入死的将士,余砚还是按耐住了心底的疑问,直到将那二人送上同一辆马车前,才悄声与邬斯衡附耳道:“大人,咱们此行去的是郢州刺史的府邸,尚大人虽说从未见过小姐,但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

邬斯衡刚扶着沈云降进了车厢,放下帷裳,道:“我有分寸。”

“那……那两位该如何是好?”

“等他们醒了,把这个给他们看。”

一封信被递到他手里,余砚领命后退,又听少年道,“再去街上的裁缝铺做几件姑娘家的贴身衣物。”

“是……啊?”

余砚擡起头,下意识望向车厢,道,“姑娘家的?”

“贴身衣物。”

那人又强调一遍。

本该隐晦的差事被邬斯衡一本正经像交代公务一样交代下去,别说余砚,躲在马车里的沈云降也红透了脸。

追根究底,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是邬斯衡。

那件里衣虽然被扯坏了一根细带,但穿还是能穿的,并无大碍。

而邬斯衡帮她系带时,问过她舒不舒服,又按着她亲了一会儿。

他扶着她的背,突然“嘶啦”一声,后背系着的剩下两根系带也崩断了。

“……”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幸好还t有根系带是系在脖颈上的,她还能勉强穿一穿。

马车缓缓驶动。

沈云降缩在角落里,警惕地看着对座的少年。

邬斯衡觉着有些好笑,施施然坐在了她身边,问:“穿着不舒服?”

沈云降憋红了脸,“……你别管。”

“我不知道那么容易断。”

他的语气甚至有些不知悔改的惋惜,仿佛在说,他不过是扯了扯,都怪衣裳不耐穿。

沈云降的腹诽之言脱口而出:“还不是因为你总是动手动脚的。”

说完就开始后悔。

她感觉邬斯衡的眼神在听见这句话开始,变得不太清明。

她又想起了床塌上的一幕幕,忍不住往后躲了躲,毫无气势地警告:“这、这是在外面……”

少年垂下眼,嘴角却上扬着,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那回家再说。”

*

夜晚已至,终于在亥时前到了郢州刺史的府邸外。

趁着人进去通报的空当,沈云降认真跟邬斯衡确认了第三十遍。

“我是你带来的贴身侍女?”

“是。”

“到了洛阳,水土不服起了疹子,不宜见人,只能遮面?”

“是。”

“……”沈云降还是有点犹疑,“刺史大人会信吗?”

“他也不一定会过问。”

邬斯衡揉了揉她的头发,道,“若是问起来,也是由我来答,你只需冷静便可。”

沈云降颔首,继续问:“你说郢州刺史有可能知道我阿爹当年谋反的真相,这是为何?”

“郢州刺史尚醇,曾为吏部侍郎,投于沈将军门下,在事发之后及时与沈将军撇清干系,但还是被贬去了郢州。”

邬斯衡道,“虽说品行一般,事情总归会知道一点。”

沈云降点头,道:“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每个人都惜命……”

“等等,”她倏然瞪大眼,问他,“刺史大人名为尚醇?”

“是。”

邬斯衡不解地看着她。

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心跳如擂鼓,“那……尚峥是他的什么人?”

“尚峥是他的长子,”邬斯衡顿了顿,补充道,“郢州有名的纨绔。”

“……”

坏事了。

邬斯衡:“你认识他?”

沈云降讪讪一笑:“不认识。”

声音被听见过,但一会儿入了府不说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邬斯衡没再问,起身要掀开帷裳。

“等一下。”

身后的少女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道,“那封信虽是我亲笔,兄长也不一定相信。你得答应我,拜访过郢州刺史后,让我和兄长安全离开洛阳。”

晚间的冷风从珠帘窗格中吹进来,吹散了车厢里的融融暖意。

半掀起的帷裳外,如墨夜色笼罩起少年眼中掠过的一丝异样。

良久,少年清冽的嗓音才重新响起,“好。”

“我答应你。”

*

要带她一起去拜访郢州刺史,是邬斯衡提出来的。

邬斯衡主动提出要捉拿她以戴罪立功,除了顺势而为外,也是为了更好查当年的案子。

因为牵扯甚广,没有实际证据很难说服圣上重新彻查此案。

郢州刺史尚醇,就是他想找的第一个人证。

沈云降紧跟着邬斯衡走进府邸,一路也遇上了不少奴仆,暂无异常。

她在心里祈求,千万别遇到尚峥。

出来迎接他们的是年近古稀的尚醇,瞧着还算和蔼,目光都在邬斯衡的身上,并未注意到她。

邬斯衡与他寒暄后,随口问道:“叶将军到了?”

“到了有一会儿了,不过……”

尚醇笑道,“犬子顽劣,才识浅薄,叶将军热心,提出可以带犬子巡视周边,增长见识,刚从侧门走了。”

沈云降竖着耳朵听到这儿,松了口气。

然刚放下心,马上随着尚醇的问话又提了起来。

“这位姑娘是……”

尚醇问道。

邬斯衡按照之前商量好的那样回答他,尚醇捋了捋胡子,道:“老夫府上有一名医,或许可以一治。”

这话一出,连一向沉稳的余砚都偷偷瞥了眼沈云降。

尽管围着面纱,面容看不真切,但她一双清透的眼睛低垂着,没有丝毫慌乱。

邬斯衡也在此时开口,冷淡如寂夜:“区区侍女,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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