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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给她的婚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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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给她的婚礼

晋王从糖盒里挑拣糖块时,几乎是下意识就选中了红豆。

无言宣泄着心绪。

一半是气闷,一半是相思。

因为她的隐瞒而气闷,因为她的隐瞒而相思。

怒意与思念交织着,从心底滚滚翻涌而上。驱使他在含住她唇瓣后,不舍分开一瞬。就像儿时等到期盼多日的糖果,百倍品尝,仍觉不够。

而其怀中,魏清宁还未想清楚这颗红豆糖是否别有用意,思绪便全被他掌控了去。

向来条理清晰的大脑,在男人来势汹汹的炙吻中,很快变得难以自持。

魏清宁也不知晋王今夜何故,上次吻她时温柔而含蓄。

而这次,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中,时不时夹杂着霸道的啃噬。

不许她走神,不许她咬住唇瓣压抑,不许她不回应……在一回回噬吻中,重重烙印上他的气息,犹如雄狮标记领地一般。

面对气势汹汹的围堵,魏清宁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不过一会便承受不住,双腿发软。

出于身体本能,也出于摸透的那一丝微不可见的规律,她暂且抛掉过往君子之礼,主动伸出手臂,慢慢攀上他的肩。

裹挟着疾风骤雨的男人,默然停顿一瞬,擡头凝着她,意味不明道:“原来,你不是不懂。”

晋王逆光而立,脸色被隐匿在阴影里,让魏清宁一时看不清他的情绪。

她试着去推测:“王爷,我就是还有些不适应……”

“是不适应,还是无心去懂?”

指腹压住她虚与委蛇的唇,晋王不想再听。

聪慧如她,适才不过稍稍给暗示,便懂得只需主动几分就能安抚他的情绪。

那么先前,两人圆房已长达半月之久,白天更是日日见面,但凡她主动对他多花一分心思,便能察觉他的异样,他的单相思,他的情难自已。

但她从来不会。

晋王自嘲地想,他这位夫君在她心中,大抵都比不得一道卷宗亲近。以至于如今夫妻圆房,她还将他当做陌生人,连简单的亲密都感到不适。

既是没准备好,又何故闯入他的生活,闯入他的心?

既然已经来了,那他就不可能,再让她全身而退!

晋王两只铁钳般滚烫大手,紧紧扣着魏清宁酥软下来的腰肢。

给她支撑力,也给他便利。

随后发泄似的再度噬吻上去。滚烫的鼻尖和唇,蹭在她敏感耳畔边,一寸不落地深吻过。

不消片刻,便让魏清宁越发瘫软,宛如一汪涟漪阵阵的春水。

“王爷……歇会吧……”

魏清宁无t奈之下,只得顺从他心意,主动搂紧晋王几分。也是略有无赖地将身子都藏进他怀里,以便让他无处可吻,不得不停下。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嗤笑。

识破她的心思,男人故意作对地偏过头。那高挺炽热鼻尖,便从耳畔滑至她脖颈间,四处流连着。

痒得她花枝乱颤,恨不得到地上打滚,更是愈加求饶:“使不得了……王爷……”

终于在魏清宁痒得快受不住时,晋王埋在她颈中又深嗅几口,开恩似的放了人。

魏清宁如蒙大赦,试着松开他脖颈,扶着身后门板强撑站好,微张樱唇,轻喘着顺气。

心中则百思不得其解,这人今日是怎么了?

忽而忆起上次,他吻过后的迷茫深情。莫非,他又将她当成那个女人……

“在想什么?”

餍足过后的男人,恢复了翩翩君子模样。只是那溢笑的眼尾,仍染着动情深红。

他细致地将左手垫在她后脑处,隔绝门板上的凸起。但也因此俯身靠近过来,气息里,仍裹挟着浓烈的威压。

贴得极近,魏清宁哪敢说实话?

她也不敢去触碰他桃眸里的灼热,只垂眸瞅着脚尖,有理有据地轻声劝说道:“……听兄长说,您手臂受伤了,不宜剧烈运动。”

殊不知,她不提这茬还好。

原本已经准备放她一马了,但听闻她又开始编纂出“兄长”这茬,晋王心口才消下去的闷气复而作祟,周身气压隐隐低沉。

“是啊,本王手臂上还有伤。”

他伸出修长手指,指腹揉撚起她的唇,“那今晚,你就再多主动些。”

嗯?

魏清宁呼吸一紧,微不可闻地瞥了他一眼。

这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结果下一瞬,就被男人强势掐住腰身,逼上梁山……圆桌上。

魏清宁如坐针毡,一沾到桌面红芙蓉桌布,就下意识要转身遁逃。

她预计利用习武的身姿矫健,应能扳回一局。

哪料脚还没沾地,就被晋王借着身高优势,固定住她四肢,动弹不了分毫。

“王爷……”

魏清宁自知不是对手,决定采取迂回策略,先稳住他:“我眼下一知半解,能否先去学上几日?此次定然认真学。”

说完便用一片澄澈的眸光,如无辜小鹿般,虔诚而郑重看向他。

“这时候,你倒是知道学乖了。”

晋王一双桃眸里,是化不开的春色。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软下来的乖顺模样,有多么得惹人爱惜,恨不能将她直接嵌入身体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的目光不自觉染上侵略性,魏清宁招架不住,心有戚戚地垂下头。

听着他一语双关的揶揄,虽不解其意,但识时务没搭话,索性拿出读书被夫子教训时的心态——不过被训斥几句,只要不再体罚就好。

但男人的存在感太强,即便在被他无声注视下,她仍禁不住地面红耳赤。

本就偏白嫩的雪腮上,红晕朵朵,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层林尽染。

这抹娇艳瞧在晋王眼里,更是不舍放手。

至于她的“缓兵之计”,自有“兵不厌诈”可破。

“别怕,这是夫妻间正常的敦伦之趣。”

晋王温煦低笑了声,轻抚着佳人柔软的纤薄后背,柔声承诺:“只一次,本王便放你去安置。”

说话间,眉眼处似情欲退去,只剩无边的皎皎柔光。

虽然此刻还没体会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的深刻意义。但清冷性情使然,魏清宁一双柳眸犹疑地打量着他,选择按兵不动。

晋王则徐徐凑近,主动出击。

他抵住她的额,轻声哄诱:“就一次,本王说话算话。”

说着,示范性地用唇瓣轻蹭了蹭她的,微痒,勾得魏清宁呼吸一乱。

与此同时,放大数倍的俊逸脸庞,更是加重这蛊惑人心的效果。

魏清宁的目光,不受控制落在那性感薄唇上,被他近在咫尺的灼热,烫得理智空白了一瞬。

自认今晚躲不过这场硬仗,于是她稍稍按捺住燥乱的呼吸,阖上眼,顺着他的动作,慢慢回应起来。

黑暗之中,清雅的玉檀香气更明显,唇畔的触觉也被放大。

尤其这回是她在尝试主导战局,大脑没被吻得一塌糊涂,能清楚感知到男人薄唇的柔软。

就像含了一会融化开来的奶糖,引得人想咬上一口。

晋王容颜生得俊雅无边,魏清宁本就不抵触吻他,只是秉承着君子之礼,一时难以适从。

然如今情之所至,她随心而动,贝牙轻轻关阖而上。

这时,男人胸腔里传来一声纵容的低笑声,也回应着轻咬了咬她的舌尖。

没有先前带着发泄的啃噬,更像是一种情趣。

诚如他先前所言,夫妻间的敦伦之趣。

有些不再受君子礼节约束的刺激,又有些怦然心动的小雀跃……

不知不觉间,魏清宁沉浸其中,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晋王一直在有意轻抚她的后背,掌心察觉到她放松后,心知时机成熟。随后桃眸一暗,情不自禁扣紧她后脑,开始反客为主——

唔!

魏清宁倏地回神,睁开眼控诉他。

说好的最后一次呢?

偏偏晋王吻得深入,始终不睁眼瞧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她伸手去推他,根本推不动。

反而又被他霸道地扣紧几分。

眼看身子再度陷入新一轮的酥软难耐,魏清宁这时忽然眼前一亮,轻按了按晋王右臂上已渗出血迹的伤口。

嘶……

晋王吃痛一声,随之松开她。

“应是刚才扯到了,王爷重新包扎下吧,我去拿药箱。”

趁着他侧头去检查伤口,魏清宁瞅准时机,准备躲开。

岂料,晋王长臂一伸,轻而易举便将她捉回怀里。他沉下脸,捏住她尖尖下巴,“准你走了吗?”

这个时候被突然打断,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生气的。

魏清宁也自知理亏,底气不足地轻声辩驳:“不走,我就是去拿药箱。”

“偷换概念。”

晋王一语道破她的小心思。

但就像捕猎一样,有些事注定不能操之过急。他深吸一口气,到底是生生忍下那股燥热,“罢了,去吧。”

“……嗯。”

魏清宁红着耳垂,故作淡定地走开,实则迈的步子一步比一步大。

眼瞧着她不加留恋的背影,晋王气闷地轻哼了声,唇边浮起一丝淡得让人难以察觉的清冷笑意。

魏清宁,你逃不掉的。

***

大理寺

吴弛拉着今晚当值的楚为,一路走到卷宗库,递给他一把黄铜钥匙,“去查吧。”

楚为瞧了眼钥匙,又瞧了眼身后上锁的卷宗库,不仅没有欣喜接过,反而面露凝重:“吴大人如何同顾元说的?可是将清宁也一并透露出去?”

“自然不能啊!”

吴弛气急败坏:“你把我吴弛想什么人了?脑子缺根弦,还是出卖兄弟的不义之辈?”

“那这钥匙……”

楚为还是面露疑虑。

“我命人将他困在赌场,然后趁其不备,偷偷从他腰间顺下来的。”

吴弛将钥匙塞进楚为手里,往前推他一把,催促道:“赶紧去查,好趁早还回去,省得打草惊蛇。”

“如此,楚为在此替清宁谢过吴大人。”楚为拱手道。

“我和‘他’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不用谢来谢去的。”吴弛挺直腰板,浑不在意摆摆手,“你去吧,我给你把风。”

闻言,楚为倒是对这个吊了郎当的吴大少,忍不住侧目一回。

时间紧迫,他不再耽搁,随即打开卷宗库的门锁,吹亮火折子,走进去,顺着大理寺收藏卷宗的条目规则,按图索骥查阅起来。

他起初想直接当年关于魏清宁父亲之死的卷宗,但找了半晌,都寻觅不得。

诚如他和魏清宁两人先前所料,这卷宗只怕已被定义为绝密,被特殊保管起来。

于是楚为退而求其次,开始查找当年撰写卷宗之人的去向。

约莫一炷香后,终于在落灰的角落里,翻到了!

杨洪,年四十,祖籍山西。

曾于龙虎铁骑军任职,受重伤后退至大理寺担任卷宗编纂,后因旧疾复发而亡。

苦寻多日的线索,似乎就这么断了。

但楚为目光落在最后那行字上,喃喃道:“曾于龙虎铁骑军任职……”

龙虎将军萧山,当年岳丈不幸遇难后,正是由此人临危受命,接管下那十万大军。

而此人的另一重身份则是,“晋王的嫡亲舅父!”

想到这,楚为的脸色为之一变。

可转念一想,又拧眉纳闷起来,“萧将军与岳丈同为精忠报国的将军,品行有方t,按理说不应该啊?”

***

晋王府内院主殿

魏清宁从东侧间寻来药箱时,远远瞧见晋王正站在主殿门口处,交代着王小花什么。

听见她脚步声后,晋王随即挥退王小花,转身关门进来,桃眸噙着她,意味深深一笑。

魏清宁瞥了眼王小花恰好离去的身影,抿了抿唇,“那我来帮王爷包扎吧。”

晋王走至她身侧,右手指骨节蹭了蹭她不情不愿的小脸,“如此,便有劳王妃了。”

王妃……

闻言,魏清宁略反应了会,才意识到他是在叫自己。

印象里,晋王夜里还是头一次这么称呼她。

只当他白日里也这么喊妹妹魏清漪,魏清宁一时并未在意。

随后低头打开药箱,取出金疮药、镊子、白纱布等物件,一一摆放在圆桌上。

旁边,晋王一边欣赏她懵然的可爱反应,一边甚是配合地坐下来,好方便她操作。

今晚他穿的月白外袍衣袖宽大,倒是不用似昨日那般褪去衣衫,魏清宁比较方便地将衣袖慢慢卷至其肩膀,解开一圈圈纱布。

“这是……”

最后一层纱布揭开,露出男人右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魏清宁瞳孔微缩,不由倒吸口凉气。

这是中毒的表现!

因着伤口两侧沾染了剧毒,所以要剔去腐肉,不能像寻常伤口那般缝合,也不易像寻常伤口那么快地愈合。

可想而知,当时得有多疼。

她下意识擡头去看向他,张开唇瓣想多问上几句,但意识到自己眼下是魏清漪,根本不应该懂得分辩伤口。到了嘴边的话,也只得生生地顿住。

眼前的男人,这会已收起适才的霸道难缠,俊逸面庞上散布着星光点点的平和浅笑,反过来温声询问她:“吓到了?”

魏清宁摇摇头,随即不再耽搁,拿起工具帮他重新包扎。

这会再想想,他昨日对那个叛徒的残暴手段,倒也能理解上一二分。

但也不能理解,他昨日今夜是以怎样的心情,能拖着这么严重的伤口,同她谈笑嬉闹,像个没事人一般。

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涂药过程中,魏清宁自然会下意识放轻动作。

但她倒底自幼做惯了男人,举止间已不如寻常女子那般轻柔。堂堂侯府世子,更是不常做这种伺候人的活计。

时不时就会剐蹭到伤患处,惹得那健硕手臂,一抖再抖。

手臂的主人,始终未吭一声。

但魏清宁有点不忍下手了,擡眸为难道:“要不,还是叫小花侍卫来吧?或者传府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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