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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新转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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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新转机

晋王临走前,给了魏清宁三日时限。

也就意味着,改为三日后将楚为押解回京。

她想,若三日内能揪出幕后之人,或可破局。

那封匿名举报信,便是入手点。

随后,顾不得休养身子,魏清宁强撑着穿戴好衣物,匆匆去寻彭县令要匿名信。

不巧彭县令在开堂审案,她转而先回自己院中。

房门口,乔儿正拎着补汤,翘首以盼。

“世子,您回来了!”她眼睛一亮,“主子体恤世子辛劳,特意命奴婢给您送来补汤。”

“清漪还好么?”魏清宁边开门边问。

昨夜喊妹妹来帮衬反而被晋王训斥回去,按理她该去瞧瞧,偏偏中间一直没得空。

“主子说,世子好她便好。”

乔儿亦步亦趋跟进去,殷切从食盒端出青花汤碗,递到魏清宁面前,“您喝了这碗补汤,主子定然欢喜。”

“劳她费心了。”

魏清宁接过汤碗,正要递到嘴边时,王小花拿着匿名举报信,敲门走进,“世子,王爷应允您去牢里探监。”

“替我谢过王爷。”

魏清宁微微颔首,并不见多么欢喜。

不过是昨夜顺从他心意,今日施舍一点恩赏罢了。

然而眼下处境,也只能顺势而为。

魏清宁放下汤碗,接过那张卷起来的纸条,“乔儿,你先回去吧。”

“世子喝过这汤,奴t婢才好回去复命。”

眼见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乔儿自然不愿意放弃,“也耽搁不了您多少功夫。倒是主子那边,早间就在叮嘱此事,着实花了些心思呢。”

“回去告诉清漪,日后不必这般,照顾好自己便是。”魏清宁急于解决手头事,没多想,端起碗一饮而尽。

“是,奴婢一定将话带到。”乔儿达成目的,喜不自持拿着空碗匆匆回去复命。

待她离开,魏清宁展开纸条——楚为私藏反书《杂诗散选》。

乍看这字迹,并无发现。

但这纸条应是以飞镖投射给彭县令,上面留有被飞镖割开的口子。

仔细观其形状,像是六棱形。

“六棱形……”

陈昭一惯用六棱形飞镖。

魏清宁能想到,晋王亦能想到,陈昭也能想到。那他为何要留下这么明显提示?

但反观陈昭邪魅不羁的性子,也合乎情理,他就是故意为之。

天下使用六棱形暗器的人无数,单凭这一点,让人既知是他干的,又无法名正言顺捉拿。

与其说这是线索,倒不如说是在明晃晃挑衅!

“真是个疯子!”

锡城县衙大牢内,楚为听闻此事,不由痛骂道。

“时间有限,先不去管他,你且同我说明来龙去脉。”

锡城偏远天寒,虽有彭县令照拂,但牢房依旧阴暗潮湿。魏清宁坐在其中,越发忧心。

经楚为的口,她得知:

《杂诗散选》是他在辽城顺手买的,当时她也在。夹在一堆话本子里,不起眼,正好浑水摸鱼。

经他这么一说,魏清宁有了些印象。

当时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先问她要不要买话本子。她随口说一句“二姐应该会喜欢”,也是见老翁冒着寒风卖书可怜,楚为就随手掏银子买下了。

“所以,陈昭原是冲我来的。”

魏清宁垂眸,边思忖边道:“确切来说,是祁安王冲晋王而来。”

她在辽城那会,正是晋王奉皇命前往北疆之际。祁安王这是想让晋王陷入两难抉择。

楚为了然,“如此,晋王殿下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如何处理么?

魏清宁无声搓了搓指尖,此刻纵观整个局势,才算真正理解晋王抛给她的两个选择。

那可怜老翁,多半已被遇害。当然,晋王可以随便找个老人抵罪。但有祁安王在暗中窥视,这事肯定瞒不过宣武帝的眼,反倒让晋王落得欺君的罪名。

所以,晋王只剩两条路可走。

一是在处死楚为时,偷梁换柱。

可以保命,但世上再无楚为此人。楚家老小这辈子也在人前再也擡不起头。

二是让祁安王松口,联合瞒下此事。

晋王需得拿等价利益去换,祁安王定会狮子大开口,这代价着实不低。

成熟的对弈者定会选择前者,弃车保帅。

除非于晋王而言,楚为变得很重要。比如,她和晋王的关系,更进一步……

“清宁,此事你是不是很为难?”

见魏清宁沉思半晌未答复,加之此事牵扯到陈昭,楚为不难猜出一二,“你千万别为我去冒险做什么!否则我即便活着,后半生也是寝食难安呐,更是无颜再去面对你二姐。”

“不会,我们还有两条路。”

但并非,晋王给的两个选择。

为防止隔墙有耳,魏清宁凑近楚为低语:“祁安王选在晋王北上时发难,说明这里有他担心的事,甚至已有把柄落在晋王手里。”

这点还要感谢陈昭的挑衅,暴出身份,让她有机会顺藤摸瓜。

“匿名信有陈昭痕迹,说明他人已在北疆,我即刻去寻。”

“若三日后未寻到,我便要称病一段时日。”

采用缓兵之计,先假意顺从晋王的安排。事关身世,魏清宁不方便与楚为讲,“你只要记得,接替我继续查下去,或者顺着先前线索找到萧山的把柄。”

“但凡我们有他俩任何一人把柄,就能迫使其向另一人协商,即可破局。”

***

离开县衙大佬,魏清宁随即到街上,寻觅锦衣卫的踪迹。

时间紧迫,她学着晋王之前法子,用水果饴糖等吃食收买当地的小乞丐。

这些小家伙平日散布在大街小巷,消息最是灵通。

不过两时辰,便得知身着玄衣服、手拿绣春刀的锦衣卫,歇在城东一处小院。

祁安王则只浅露一面,便神秘地不见踪影。

“站住!”

小院门口,锦衣卫拦下魏清宁,“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此地?”

“我乃定北侯府魏清宁,与你们陈指挥使是熟识,还望帮忙通禀。”

魏清宁今日也身着一袭竹青色便服,被认不出情有可原,她也不计较,只为达成目的。

“原来是魏世子。”

那锦衣卫从是到下打量着她,注意到腰间别着的白玉短笛,不疑有他。

但也谈不上多恭敬,扬着下巴道:“不知世子来找我们指挥使,所谓何事啊?”

“比武。”魏清宁面不改色道。

“比武?”

屋内,陈昭听得下属报上来这个理由,嗤笑出声:“魏清宁还真是敢说啊。”

不过在玉岚围场时,随口提了句“胜之不武,痊愈后再战”,他当时根本就没答应,结果还是被赖上了啊。

“不见。”

陈昭歪着身子,懒洋洋躺在软塌上,随手往嘴里扔个青葡萄,“你去回话,就说本官今日忙着宰杀泄露我行踪之人,没空,改日再去登门比试。”

“那我明日再来。”

不愧是陈阎王,忙碌的理由让人听得不寒而栗。但魏清宁势必要尽快破局,不可能轻易放弃。

“那咱明日就早点出门。”

难得掣肘住晋王,陈昭不可能轻易松口,打定主意不见魏清宁。

然而,他低估了魏清宁的“倔脾气”。

她嘴上说着明日再来,实则当晚就偷袭小院,摸进陈昭书房,暗中寻到线索。

陈昭气笑,又觉得挺有意思:“去,放狗咬人。”

“啊?”

那锦衣卫听得一愣,大伙都摩拳擦掌想一举拿人,结果让狗上?

“你有意见?”

陈昭鹰眼微眯,手化作利爪,猛地捏住那人喉咙。

“……不、不敢。”

那锦衣卫当即噤若寒蝉。

很快,小院响起一阵犬吠。

魏清宁被一群牧羊犬追得到处跑,对于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数,可谓秀才遇上兵,束手无策。

“啧啧,不愧文武兼备,竟跑得比狗快。”

陈昭站在二楼窗前,饶有兴致俯看院中一切,觉得比看戏有意思多了。

“去,你去告诉魏世子,她还有第三路可以走。”

他心情一好,临时决定给无偿表演的魏清宁指条明路。

“世子,指挥使命属下转告您,目光要放长远。”

这回,传话的锦衣卫变得毕恭毕敬。

因为,以前像这种夜闯陈昭府邸之人,没一个人不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而魏清宁,反倒获知有利消息:“与其眼下徒劳挣扎,不若去取拓拔野首级,使得龙颜大悦,将功折罪。”

这话,的确打开了魏清宁的思路。

但她很快否决。

若是取不到拓拔野的首级,又或者不能龙颜大悦,又或者皇上不准将功折罪……任何一个环节稍有差池,楚为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不,绝不能拿楚为冒险。

***

魏清宁从陈昭身上无法获得线索,转而又去街头寻觅。

但一一问过街边小乞丐,都说之前不曾见过陈昭等人,也是近日头一次来的北疆。

可谓,一无所获。

折腾一日一夜,加之前一晚才侍寝过,最终魏清宁身子实在撑不住,不得不先行回县衙。

“世子,王爷唤您去用早膳。”

王小花等在县衙门口,像是提前知道她会出现似的。

今早天气不错,温暖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但魏清宁一阵心寒,原来她所有努力,尽在晋王掌控之中。

“坐。”

晋王命人将早膳摆在院中石桌上,给魏清宁那把座椅铺有软垫。

“谢王爷。”

魏清宁道谢坐下,声音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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