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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魏清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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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魏清漪

“清宁啊,这是何事要大半夜喊人过……”

乔儿被带来寄春居时,魏母也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不请自来。待瞧见楚为也站在屋内,质疑声戛然而止。

“所为何事,想必母亲业已知晓。”

魏清宁坐在中堂主位上,面无表情盯着跪地的乔儿,并未擡眼。

“你是说驭蛇粉的事呐。”

魏母见瞒不住,讪笑一声:“母亲适才都审问过了。清漪原是命乔儿买驱蛇粉,这奴婢蠢笨买错药,事后都扔了。”

这也是魏清漪实现交代给乔儿的说辞。

故而,乔儿这会有恃无恐。反正有夫人和主子撑腰,世子拿她根本没办法。

“这奴婢在说谎。”

楚为上前一步,佩剑“啪”得拍在四方木桌上,惊得旁边的乔儿浑身一颤。

他大马金刀坐下,“黑市老板的买主名册上,近期能进入县衙给清宁下药的,就只有她。我和祁王殿下的人一同多番核实,不可能有假。”

“母亲切莫被这刁奴蒙骗,以免伤及母子亲情。毕竟日后能给您养老送终的,唯有清宁。”

楚为语气斩钉截铁,气场悍然威武。

话里话外的深意,更是叫魏母心弦一紧,再三思量。

片刻后,她赶忙转变说辞,将自己摘干净:“你这小贱蹄子,好歹毒心思,竟连我也敢骗?说!你是不是想爬世子的床,反而弄巧成拙了。”

乔儿震惊擡头。

夫人刚刚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但乔儿是家生子,平时魏清宁祖孙不管内宅之事,故而她们一家子的命都拿捏在魏母手中。

如今魏母不管说什么,她都只能顺其意:“夫人教训的是,奴婢知罪。”

在场之人,看得心知肚明。

魏母的偏袒之心,也昭然若揭。

众人不由看向魏清宁。

清瘦少年始终垂着眸,不见情绪,“时候不早了,母亲早些回去歇着吧。”

见她似没动怒,魏母态度也敷衍起来:“那这乔儿,母亲就先带走了,回去定然好好惩治……”

“不必母亲烦劳,我自有定夺。”

魏清宁忽然出声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

她骤然擡眸,清冷视线带上极强的洞穿力,侯府掌家人的气场全开。

在场下人,皆是后脊一凉。

魏母更被瞧得头皮发麻。

出使北疆前,两人也曾这般争论,令她一直心有余悸。但事关魏清漪,魏母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和:“不烦劳的,内宅之事母亲打理习惯了。倒是你,长途跋涉多日,回家后就好好歇歇。”

说着,就给贴身嬷嬷使眼色,示意赶紧带走乔儿。

不料,门口小厮手臂交叉相拦,摆明只认魏清宁一个主子。

魏母脸色一冷:“清宁,你这是何意?”

“本不想让您为难,既然母亲想知晓,那就坐吧。”

魏清宁搭在太师椅上的手,随意朝里一挥。

俩小厮就从那嬷嬷手里,强行拽过乔儿,一左一右钳制着,径直按跪回原地。

魏母被忽视地彻底,脸色越发阴沉,更多是无力仓惶。

生母都没讨到脸,乔儿作为一个奴婢,更是额头大汗直冒,全无起初半点从容。

“世子恕罪,奴婢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她连连求饶,磕头如捣蒜。

终究顾及着母亲和妹妹颜面,魏清宁摆手命下人全都退出去。

“此事,我后面还会彻查。念及你们一家老小伺候侯府多年,再给你个机会。”她居高临下睨着乔儿,“机会只有一次,想好再答话。”

“不错,这事你可得掂量清楚。”

一旁,楚为厉声开口:“若是被迫,祸不及家人。若是主动为之,你们全家都不可能善终。”他有意地顿了顿,加重语气:“谁都保不了你们。”

“放肆!”

魏母猛地重拍桌子,“你一个外来庶出女婿,也敢在侯府指手画脚,谁给你的胆子?”

“我。”

不等楚为回应,魏清宁先行表明态度:“楚为的话就代表我的话。母亲若觉得不妥,大可冲我来。”

楚为虽是庶出姐夫,但这些年为父亲之事鞠躬尽瘁,远比嫡姐夫司空赟强百倍。这般亲人,她怎可让他寒心?

楚为满是欣慰看着她,庆幸自己这些年没跟错人。

但魏母的脸色就更差了。

她刚刚憋着一肚子怒火,但魏清宁如今全权掌家,一家之主威严不可侵犯。楚为这个外人,还是寒门出身,自然就成了出气立威的第一人选。

岂料,魏清宁竟这般看重楚为,甚至已隐隐超过她这个母亲!

“乔儿倒底从小伺候在你妹妹身为,论起来,如今也是晋王妃的一等大丫鬟。”

魏母挺起腰板,一计不成又换套说辞。

“是啊,晋王妃。”魏清宁嗤笑一声:“母亲若是不提,我都把这茬给忘了。”

她一字一顿,一语双关。

魏母理亏在先,被噎得一度胀红脸。

乔儿瞧得分明,骇然睁大眼。

她本以为自己担下这罪责,夫人会保她家人平安。结果……

“奴婢招,奴婢全招!还请世子爷网开一面,放过奴婢的家人。”

乔儿陷入深深绝望,连滚带爬到魏清宁脚边,拉着她衣摆,哀嚎求饶。

不过片刻,就道清事情原委,而后被小厮拖拽下去,当众杖毙。

候在屋外的下人唏嘘一片,暗暗告诫自己,日后决不能再在世子面前造次。

***

屋内气压,仍是低沉得可怕。

虽已推测出七八成,但亲耳听到至亲妹妹因嫉妒而暗害她时,魏清宁只觉心如刀割,滴血不断。

遣退所有人,将自己独关房内。

枯坐在原处,直到天明,满目红血丝。

想不通。

怎么都想不通,一母双生,捧在手心十七年的妹妹,竟会如此对她?

替寝一事,冒着欺君灭族的风险,她原是百般不愿。母亲和妹妹当时哭诉哀求的情形,至今仍历历在目。

后来,她为此不惜瞒着至亲至精的祖父,提心吊胆去与一陌生男人肌肤相亲,到头来妹妹没有丝毫感恩,反而猜忌与加害?

其实早在除夕强下合欢香时,便已有迹可循。那时她只当妹妹求子心切,小惩大诫即可。

不曾想,这回变本加厉。

“你心思赤诚,本王甚是欣赏。但更希望你记得,报效家国可以作为信仰,但不该成为你的责任。”

“孟子有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故而,人应先为自己而活,不该为别人一味牺牲自己。”

那日在锡城,晋王的话不自觉回荡在耳畔。

以温柔的嗓音,预见性地戳破一切。

思及此,久久无神低落的柳眸,迟钝地眨了眨。

这会身心俱疲,好想在他肩头靠一靠……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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