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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印下盈盈一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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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后,瞧清这猎户三十来岁模样。回推十七年,也是能抗事的年纪。

她试探道:“这位大哥,您在这打猎多久了,山上可有大虫?”

“你们只是来猎大虫的?”

猎户从头到脚打量他们几眼,目光最后落在她腰间的白玉短笛处。

魏清宁敏锐捕捉到什么,“您认识这笛子?”

“这是笛子,还是软剑?”猎户“砰”得扔下硕大黑皮野猪,朝她伸手,“可否给我瞧瞧。”

魏清宁和王小花对视一眼,继而递过去白玉短笛。

猎户仔细观摩后,“啪嗒”一声弹出三截利刃。

他顿时满脸欢喜:“是了是了,我等了十七年,终于等到了!”

他激动地想握住魏清宁的手,被王小花眼疾手快一把拦住,“有事说事。”

“是是是。”

听猎户讲述,他原是魏父的报信官。在那场大战中,魏父迟迟等不来援军,眼见形势不可逆,深夜独自出去一趟。

回来后,就嘱托他:“如果日后有人拿玉笛软剑而来,你就告诉对方一句话‘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还有,让他们好好活着,别为我辛苦奔走。”

回乐烽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这诗,道尽出征将士对家乡的心酸思念,也是魏父临终的真实写照。

魏清宁听得这话,只恨自己生得太晚,来得太迟!

“我父亲应已觉察军队有内鬼,所以才将虎符藏了起来。”她悄声对王小花道:“这首诗就是线索,重点在前两句。”

回乐烽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刚在峡谷上游,她偶有注意,岸上黄沙在月光下,呈白沙状。

那也是整个峡谷最高处,最适合游子眺望远方故乡,哪怕根本望不见。

“挖!”

王小花一声令下,除去魏清宁,其余几人皆将白沙附近掘地三尺。

然而,空空如也。

魏清宁不由蛾眉紧拧,这可如何是好?

假萧山拿着假虎符统帅十万大军,最迟明日一早,就能调来援军包围县衙。

她这边越迟一分,晋王那边就越危险三分。

***

锡城县衙

诚如魏清宁预料,假萧山早早命人回去调派援军,半夜已至。

而且这写援军里,还夹带伪装过的蒙古人。比如,陈昭。

陈昭一出手,晋王这边登即损失十数人。

晋王察觉不对,命人秘密看护好萧山,亲自下场迎敌。

这是两人第三次交手。

第一次在陈记赌坊,晋王身康体健,功力盖过陈昭一头。第二次在别院,晋王伤势未愈,被陈昭逐渐压制。

而这次,晋王伤势基本痊愈,与陈昭恰是旗鼓相当。

“魏清宁人呢?”陈昭咬牙切齿:“让她出来,否则今日我要这里所有人殉葬!”

“清宁她昨夜睡得太晚,这会还腰酸腿疼的,本王舍不得她出来吹风。”晋王浅浅一笑。

陈昭顿时红了眼,手上内功顿时雄浑数倍,刀锋凌厉如炼,“今夜,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她只能属于我!

没了你,她总会有回头看见我的那日。

“就凭你也配?”晋王沉稳应对:“本王定要将你这逆贼捉拿归案,以告慰大铭无数英灵。”

夺妻之仇,更是不共戴天!

他们一人用剑,一人用刀,双方你来我往,每一招都蕴藏无尽杀机。

每每波及一旁,必然人仰马翻。

双方人马不由齐齐后退,只剩他们二人的杀招愈演愈烈,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

呼和峡谷

魏清宁在百般焦灼中,忽而留意到旁边一棵棵高大苍翠的冷杉。

她脚尖点地,飞跃至树冠,举目远眺。

站在树上,峡谷下方的激流隐约可见。而那里的河沙,在月光下亦是白色!

魏清宁狐疑看了一眼先前所站之处,飞身回去,“此处之前可有树?”

“有过。”猎户回忆道:“被山民砍掉去盖房了。是哪不对吗?”

魏清宁没回他,转头看向王小花,“劳烦你载我一时。”

“您请便。”

于是她指挥他站到挖开的深坑旁,自己则踩他肩上,再次往下眺望。

从这处角度,峡谷下的河沙越发清晰可见。

河内,白沙沉沉。

“是这里了!”魏清宁为之一振。

“可这河水湍急,河床又这么宽,该怎么找?”猎户皱眉。

“用它的尺寸,向里,再向下。”魏清宁手执玉笛软剑,比划道。

回乐烽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父亲选这首诗作线索,寻常人或能想到前两句。唯手执玉笛软剑的人,才能明白“芦管”的暗示。

玉笛软剑乃父亲所作,她想,这尺寸他定是铭记至死。

“魏将军真乃奇思良将!”王小花等人恍然大悟,赞叹不已:“属下这就跳下去挖。”

“我来。”猎户拍着胸脯,“我常年在此,水性好,也省得弄湿你们贵人衣衫了。”

说罢,他问得玉笛软剑长达三尺三后,就一跃入水。

原本清晰激流,随着挖刨泥沙,很快浑浊不堪。

渐渐的,连猎户身影也不得见。

“小花,你下游等着。”

“夫人,您的意思……”王小花脸色一变,匆匆往下游而去。

果不其然,一炷香后,他就抓着逃跑未遂的猎户,折返归来。

“你怎么发现的?”猎户不服气。

“这些年不可能没人来寻。以陈昭的狠辣手段,绝不可能令那人安然无恙活着。”

魏清宁指着那深坑,“别处都有树,唯独这没有,可见早就被人挖过。你刚刚又自告奋勇跳水,未免太心急了些。”

“虎符。”

魏清宁接过来一看,虎符的确断了尾巴尖,在泥沙中泡太久,破旧生锈。

但也是这枚虎符,曾被父亲握在手里,陪伴他在边疆的无数个日夜。如今历经十七年,终得以平安传承到她手上,魏清宁就对它倍感珍贵,倍感亲切。

“带上他,速速回城!”

思及晋王此刻很可能孤军奋战,魏清宁一刻都不舍耽搁,即刻翻身上马,一路狂奔而去。

***

县衙,东方深蓝天幕已泛起一丝鱼肚白。

微弱光亮,映照出县衙前面一条街,死伤无数、血流成河的骇人场景。

战场中央

晋王正与一名铁骑将士鏖战。那人虽掩去容貌,但从身形招式,魏清宁一眼就认出陈昭。

战场外围

假萧山担心面具露馅,一直龟缩在亲卫身后,光凭嘴指挥。

他又调来上万精锐,想以多胜少。幸好,晋王亦有援军。一大批精兵良将冲在最前线,双方谁也不怵谁。

可无论谁输谁赢,死伤的都是大铭百姓啊!

魏清宁悲痛万分:“都住手!”

闻声,众人皆回看过来。

苍凉如玉的月色下,一白净出尘的少年,坐于高大黑马之上,清冷气场锐不可当。

她右手勒住缰绳,左手举着一枚虎符,“真正虎符在此,尔等切莫再被t奸人蒙骗。”

“你们原就是我魏家军,都是跟随我魏家世代出生入死的战士。”

魏清宁声音偏细,但愤慨而激昂:“那日我父战死,被人说成急功近利。你们当真相信他是那种人吗?”

她指着假萧山,“十七年前我父正因他而死,你们当真还要效忠此人吗?”

“魏姑娘,如何证明你这枚虎符是真的。”

“魏将军始终被我们铭记于心,但咱们军人也得听令行事,还望您见谅。”

有些中年老将,对魏父感情颇深。听得魏清宁一席话,再看她手握虎符,终于不再盲目偏信假萧山。

“大铭每枚虎符都有编号,此乃高祖皇帝所定。”

晋王一擡手,就有人呈递过去一本书册,“这是本王命人刚从州府兵部取来的卷宗,两厢比对,一切可知。”

“呵,谁知这卷宗是不是伪造的?”

在陈昭提点下,方寸大乱的假萧山勉强镇定,企图搅浑界面。

“卷宗是否伪造,再比对本将军的这枚虎符,不就行了。”

忽然这时,一路铁骑从正东方位,浩浩荡荡呼啸而至。

“兄长?!”

为首之人,竟是魏朔!

魏清宁眼前一亮,沉重的心绪难得轻快些许,“所以王爷先前说在路上的援军,是指兄长?”

“王爷所指的,应是养在山西的军队。魏将军此前一直没收到回信,王爷唯恐夫人有了希望又失望,故而未提及。”

生怕魏清宁误会晋王瞒着她,会影响夫妻感情,王小花连忙为自家王爷百般解释。

“砰!”

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原来,就在所有人都观望魏朔之时,晋王瞅准机会,猛地朝陈昭一掌挥去。

陈昭下意识挥刀抵御。

怎料,晋王不过虚晃一招,真正目标是假萧山。他趁其不备,一掌轰向战马。

而这次,四周铁骑护卫,因着魏清宁的一席话,出手时开始变得犹豫。

“嘶——”

说时迟那是很快,战马受惊嘶鸣,假萧山重重跌落在地。

假的人皮面具,当众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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