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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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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魏清宁遇喜,可谓普天同庆。

于皇室而言,得以开枝散叶,只希望皇嗣越多越好。

于朝廷而言,晋王后继有人,大铭江山日后得以延续,越发稳固。

于接受过新思想的女子而言,皇后娘娘最好多生几胎,选秀的事就不着急了,她们也能一门心思研读古籍和医术,等待下一批女官的选拔。

而于所有受过魏清宁夫妻恩泽的百姓而言,看着恩人婚姻幸福,也是由衷为他们高兴!

言而总之,魏清宁腹中胎儿,是一个备受所有人期待的小宝贝。

小宝贝似乎知道自己很受欢迎,在它母后大人的肚子里,兴奋得像个小霸王。

它这一兴奋,魏清宁可就遭了殃,前三个月孕吐不止。为此,建章宫从上到下,日日都得严阵以待!

初秋的清晨,摇碎的曦光渐渐驱散白茫茫的薄雾。

司帐的宫女乔燕从寝殿里蹑手蹑脚而出,转身就碰上刚从小厨房回来的娇娇。

娇娇悄声问:“娘娘还在睡着?”

“睡着呢,但也睡得不踏实。”

两人走到主殿门外,乔燕才回应:“娘娘昨夜一直在孕吐,折腾到三更放歇。皇上五更去上朝前交代,让娘娘先安生睡着,早膳往后放放。”

“行,那我再去趟小厨房。”娇娇心疼叹口气,“吕大厨大抵猜到了,煮燕窝粥前特意让我回来瞧一眼,那就等会再做早膳。你这边麻溜地盯好啊。”

“放心吧。娘娘一醒,我就派人去小厨房通传。”

乔燕点头应下,又安安静静回寝殿门口守着。

她发自内心,佩服晋王的未雨绸缪。

妇人孕吐期间,饮食尤为重要。一则需要精细选择食材,二来需要少食多餐。而在得知魏清宁怀孕后,晋王第一时间下令让人在建章宫搭建小厨房。小厨房刚搭建好第二日,孕吐就开始强烈,刚刚好排得上用场。

乔燕也打心底里,羡慕魏清宁觅得良人。

不像她,从小家里就定下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原本也是书香门第,偏偏上一辈庸庸无为,近两年家道中落。而她的未婚夫婿自此意志消沉,耐不住寒窗苦读,整日里吃喝嫖赌。

乔燕平日在建章宫耳濡目染,也曾向家中提及要退婚。偏偏父母抹不开面子,担心外人说他们家落井下石,非要她嫁过去。眼看年后就要出宫了,她当真不知该何去何从……

“皇后后来睡得可安稳?”

晋王下早朝回来,将一众随从留在殿外,独自来到寝殿门口。

整个建章宫都铺上厚实软和的芍药刺绣梅红地毯,踩在上面,听不到一点脚步声。

等乔燕回神时,明黄欣长身影已行至面前,她慌忙跪地行礼,悄声回禀:“回皇上的话,娘娘睡得不甚安稳,但较昨夜要好上些许。”

晋王颔首,而后徐徐推门走进寝殿。

一进门,挂有天青色薄纱罗帐的寝床,就远远映入眼帘。罗帐后,一抹侧躺而眠的清瘦倩影,隐约可见。

这薄纱做的罗帐透气也透光,很适合燥郁伤神的孕妇,是内务府的女官们前几日送来的。

得知敬爱的皇后娘娘孕吐难忍,她们很是心疼。但比不得太医院的那几名女医能看诊做药膳,又不想被比下去,于是绞尽脑汁,想出这等巧妙的法子。

魏清宁每每瞧着这青色薄纱罗帐,就能想到那些小丫头们的温暖心意,眉眼间也会不自觉染上一抹温暖笑意,随之驱散开孕吐带来的不适心绪。

后来,连带着晋王瞧见这罗帐,也是眉眼含笑,为魏清宁的坚持付出与累累硕果,真心感到欣慰。

晋王掀开青色薄纱,坐到床边,为睡梦中的人儿娴熟地理了理额前乱发。

而后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白净小脸,因着这些时日吃不下睡不着,魏清宁又清减不少。全身上下,只有小腹微微隆起。

晋王温热大手,隔着蜀绣大红薄被,轻轻放在那微鼓的小腹上,好看的薄唇不自觉翘起。

暗暗笑骂:小坏蛋,还没生出来就这么折腾你母后,日后看朕怎么教训你!

“……您下朝都回来了,难怪我这肚子有些空荡荡的。”

又过了片刻,魏清宁睁开惺忪,瞧向歪在床头静静翻看奏折的男人,柳眸里掬起一抹慵懒的笑。

“无妨,小厨房都准备着呢。”晋王放下书,伸手扶起她坐起来,“你这边梳洗好,那边的膳食也就妥当了。”

说罢,就扬声朝外吩咐一句。

眨眼间,原本静得都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建章宫,瞬间沸腾起来。

“娘娘醒了!”

“快去通知小厨房,准备传膳。”

“热水呢,且随我进去为娘娘梳洗……”

诚如晋王所言,整个宫里的太监宫女各司其事,不到两刻钟的功夫,香甜可口的燕窝粥就摆上了圆形膳桌。连带着些其他清淡爽口的菜色,飘香四溢。

“温度正好。”

待内室监试过毒后,晋王先行舀上一勺燕窝粥,试过温度和味道,才哄着魏清宁吃下小半碗。

转而又往她面前的白玉碟里,夹了一块形状精美的点心,“再尝尝这莲子荷花酥,甜而不腻,你肯定喜欢。”

魏清宁垂眸瞥了眼,摇头:“没胃口,不想吃。”

语气闷闷的,带着些孩子气的小性子。

她也不想这般矫情,可是自打怀孕后,情绪就时好时差。太医们说孕妇多忧思,属于正常现象。

“行,不想吃的话咱就不吃它。”晋王也不恼,侧身吩咐下去:“叫小厨房明日别做这点心了。”

“是。”

在晋王耐心陪伴下,两人花上大半个时辰,才勉强用完这顿早午膳。

膳后,他扶着她到院中消食,走走停停。

走累了,就命随行小太监在树荫下支上两把躺椅,盖上薄毯,悠悠晃晃浅眠。

秋日这个时令,正值红枫似火。在习习清风的吹拂下,叶片沙沙作响,层林尽染。

空气中,也随风飘散来淡淡的菊花香,很适合补觉。

晋王不缺觉,就枕着躺椅,静静相陪。

时而通过似火红叶的缝隙,远眺苍穹。一线天上云卷云舒,干净澄明。

时而歪头去看他的妻,从前闲不住的人儿,这会难得这般清闲,这般依赖他,幸福感油然而生。

恍然间,有种提前步入老年生活的错觉。他能想到最美好的样子,就是她满头银发时,也能这般长长久久陪在他身边,香甜安睡。

魏清宁睡醒后,两人相携回房。

一路上遇到的宫女,都笑嘻嘻给他们二人行礼。

魏清宁察觉异样,朝身旁瞧去,某人只但笑不语。

有古怪。

她加快脚步回到殿内,第一时间去照镜子。

只见铜镜里的女子,不知何时,发间多了一朵花瓣绚烂的紫粉秋菊,给病恹恹的惨白小脸增添一抹美好姝色。

原是晋王趁人睡熟时,见庭前秋菊开得正盛,忽然兴致大起,生出暗戳戳的小心思。

“罪魁祸首”从身后拥住她,对着铜镜,挑眉一笑:“瞧瞧,咱们皇后娘娘多俏!要是再笑笑,就更美了。”

这话一出,魏清宁果不其然被他逗笑,柳眸弯弯:“这些时日,劳您费神了。”

“朕不辛苦,宁儿才辛苦。”晋王将下巴抵在她肩上,手掌则习惯性护在她小腹处,“等这小坏蛋出来,得让它好生孝敬你才是。”

魏清宁也擡手贴过去,覆在他手背处,十指相扣。

铜镜里,一对壁人久久拥抱在一起。而那朵紫粉色的秋菊,也尽情卖弄着它的盎然生机,为这幅静谧而美好的画卷,增光添色。

晚膳,小厨房照例准备些清淡菜色,但魏清宁还是止不住孕吐。直到胃里全吐干净才算消停,而后病恹恹靠在床头,小脸没一丝精气神。

“喝点酸梅汤,也算垫垫肚子。”

晋王爱怜不矣,守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盅深紫色梅子汁,“小厨房新研制的,加了干姜,中和掉寒气,对孕妇胎儿都好。”

“……嗯,那就尝尝吧。”

空气飘散出一股淡淡的酸甜梅子味,魏清宁余光扫过去,瞧着梅子汁的鲜亮色泽也叫人口齿生津,遂淡淡应了句,但也懒得动手。

晋王宠溺一笑,娴熟地用汤匙舀着,小勺小勺地喂到她嘴边,动作精细。

当值的宫女们侯在寝殿门口,远远瞧着这温馨一幕,皆是抿嘴偷笑。

其中,司帐宫女乔燕,最是艳羡不矣。

她呆呆望着床边,心里情不自禁地想,若是日后未婚夫婿也能待她这般举案齐眉,即便日子艰辛些也是无妨的。

***

从秋入冬,气候渐渐冷凉。

在皇帝陛下一连多日的贤惠陪伴下,人美心善的皇后娘娘终于挨过了孕吐期。

惊闻此等好消息,前朝后宫皆是欢欣鼓舞。

建章宫的小厨房,吕大厨一早就列出九九八十一道利于孕妇滋补的膳食,表示这回务必要大显身手。

在经太皇太后贴身嬷嬷的亲自前往关照后,御膳房的所有厨子全部严阵以待,发誓定不能被吕大厨给比下去!

至于前朝的文武百官们,战战兢兢上早朝几个月,终于苦尽甘来,趁晋王心情正好,争先恐后将压在手上的麻烦政务,呈折子奏报。

这日晚膳后,晋王一如既往在建章宫寝殿处理奏折。

他着一身月白暗金龙纹常服,歪在窗前罗汉床上,瞧着方几上扎堆的棘手奏折,眉心是皱了又皱。

对面,魏清宁头戴祥云纹靛青抹额,裹着厚实暖和的毯子,提笔在空白书册上,凝神撰写着一排排瘦金黑字。

怀孕这段时日,她身子不便去上早朝,但也没一味闲赋休养。

带着内务府女官,着手完善内务府典则,编纂成册。就像大铭律那般,让官员办事有所束缚也有所倚仗。

忽然,“哎哟!”

她停下笔,左手下意识捂住隆起的小腹。

“怎么了?”晋王如临大敌,赶忙靠过去查看。

素色暗金凤纹的软绸罗裙下,五个月的孕肚,已然圆鼓鼓地显怀。

魏清宁莞尔:“它踢我了。”

原本清冷柳叶眼里,这会掬起一抹慈爱笑容,流淌出初为人母的喜悦。

晋王也随之展颜,坚实有力的左臂揽住她后腰,右手则小心复上去,仔细感受。

等了会,“怎么又不动了?”

“小坏蛋估计是担心父皇会教训它,一感应到您,就变乖了吧。”魏清宁抵唇轻笑。

晋王哪里听不出她的幸灾乐祸?

可瞧见她明眸皓齿的娇俏神采,他反倒一扫此前政务的烦闷,开怀轻笑:“朕日后的家中地位,是难以扭转咯。”

这小坏蛋日后一准是娘亲的小棉袄,同他势不两立。

“皇上身居庙堂高位,回家却不与我等计较规矩,清宁何其荣幸?”

魏清宁身子重,顺势枕到他肩上,举止间透露出习惯性的依恋。

她微仰起头,关切询问:“刚才瞧您眉头紧皱,可是近日朝堂诸事繁杂?”

“新旧政权交替,难免显露出诸多弊端。”

晋王不想她太费神,只言简意赅一句带过,“不过无妨。朕正值壮年,总比那些老家伙耗得起。”

但魏清宁为官数年,何尝不清楚朝堂盘根错节的腌臜事,“想一齐连根拔起不易,但逐个治理也得且耗些时日。”

她略略转睛,“皇上可曾想过,重修大铭律?”

“……这倒不失一个好法子。”

听得魏清宁的提议,晋王凝神垂眸,沉思起来。

就像她修编内务府典则,能提纲挈领一般;重修大铭律,以点带面,可以陆续牵出所有沉积苛政,集中推动解决。

“此生能得夫人这一知己,朕又是何其荣幸?”

晋王含笑看向他的妻,经过御膳房和太医院悉心调养,面色红亮圆润许多,肌肤白净嫩滑,像刚剥壳的鸡蛋清。

他情不自禁擡手抚上去,细细摩挲着,爱怜着。

不经意间,指腹触碰到那娇软红唇,倏地一顿。

温香软玉的触感,骤然点燃了他体内积压已久的燥火,烧得一双桃眸灼灼发暗。

禁欲数月,让他每每一沾上她就难以自拔。

晋王的目光流连着那两瓣柔软,喉头滑动,不自觉低头凑近,含入口中,轻吮,啃噬。

男人压下来那一瞬,魏清宁就瞧出他的意图。

心疼他隐忍数月,她尽可能放开自己,主动攀上他脖子,阖眼温顺地去迎合。

动作还是带着少许轻涩,吻他舌尖时轻轻的,透着若有似无的朦胧,恰是勾得晋王心痒难耐,一把扣紧她后脑,加深缠绵。

两人唇齿交缠,像是两条干涸已久的鱼儿入水,欢愉地难舍难分。

原本静谧的宫殿里,呼吸声逐渐粗重,干炭烧得浓烈。

直到那炙热大手,变得躁动不安分,不受控地一路向下……

“不可。”

魏清宁及时拦住,睁开盈盈湿眸,娇喘着软声道。樱唇,娇艳欲滴。

晋王及时回神,停下过激动作,沙哑着嗓音:“是朕唐突了。”

他克制地啄了啄那两瓣泛肿红唇,抱着她缓了会,随即吩咐太监去水沐浴,自然是凉的。

从始至终,那桃眸缱绻而温柔,没有一句怨言。

这般情形日复一日,转眼冬去春来。

在这期间,魏清宁零零散散编纂好内务府典则;晋王在朝堂上,重修大铭律的事宜也在稳步推进。

魏清宁小腹越来越圆鼓,怀孕九个月,终于进入待产阶段。

而晋王压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加之气候变热,洗冷水浴日渐频繁。

其实太医暗示过,胎儿月份大了,帝后可适当行房。

但晋王怜惜魏清宁身子重,每晚睡姿疲累,白日还要思虑新政事宜,不舍她因他一己欲念再多遭份罪。

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

克己自持,本就是男儿毕修之课。前面数月他都忍过来了,余下短短时日又何妨。

只是不曾料,越不想节外生枝,就越易滋事。

这晚,同往常一般,小太监备下凉水后,晋王将自己沉入冰冷浴桶,凝神静心。

并思虑起魏清宁生产的注意事项,产房要密实防风,产婆要经验老道,那几名女太医更方便入产房,需得提前半月就安置到建章宫来,随时待命……

“吱呀——”

忽然这时,净室的房门悄然开阖,一道脚步声徐徐靠近。

动静极轻,但瞒不住晋王的耳力敏锐。

他掀开眼皮,一名鹅黄衣衫打扮的宫女,正恭敬垂首站在面前。两颊上,浮着一层羞怯红晕。

他对来人隐有印象,貌似是伺候魏清宁就寝的宫女。至于名字,从未放在心上过。

晋王淡淡瞧着她,不置可否。

但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威严气场,足矣让乔燕头皮大片大片地发麻。

她双腿一软,噗通跪地,“皇皇上,娘娘命奴婢来、来服侍您。”

这话自然是假的,是乔燕犹豫许久,才咬牙冒险一试。

马上要出宫了,却惊闻未婚夫婿在赌场输钱被打断腿。若是就这般嫁过去,那无异于往火坑里跳啊!

她想好了,只要能长久留在宫里,不要名份就继续当个宫女也好,绝不会破坏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恩爱生活。

“哦,皇后要你如何来服侍朕?”

晋王右手支头,黑眸悄然幽深。

“娘娘说、说她身子不便侍寝,唯恐皇上龙体欠佳,命奴婢来为您、为您泻火。”

乔燕越说,头埋得越低。到最后,额头都贴到地毯上了。

“既如此,你过来罢。”前头传来一句不染情绪的吩咐声。

“……谢皇上,谢皇上!”

乔燕先是怔了一瞬,转而欣喜若狂。

她本以为皇上与皇后娘娘感情甚笃,或许还要多费些口舌,才能引得皇上那般金尊玉贵的儿郎把持不住。

没想到竟这么容易,看来皇上再是气度不凡,说到底也是个男人。

思及此,乔燕心里踏实几分,娇羞着眉眼站起来,轻移莲步,朝浴桶靠过去……

“刺啦!”

乔燕刚往前迈了左脚,脚边的地毯忽地应声裂开,裂口狰狞如疤。

吓得她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乔燕下意识朝前望去。

靠在浴桶上的男人薄唇轻勾,噙着迷人浅笑,好看似谪仙下凡,“过来啊。”

“……是。”

乔燕脸蛋愈发嫣红,只当刚刚的事是个小意外,继续娉婷袅袅地迈出右腿——

“嘭!”

右脚边的地毯再度撕裂,这次连底下的地砖都碎成粉末,震得她脚趾钝痛到麻木。

这次乔燕看清了,这哪里是意外,分明是皇上弹射过来的佛珠!

力度之重,足矣顷刻打破她的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乔燕连忙跪地哀求,浑身抖如筛糠,原本羞红的小脸已经吓得惨白。

“继续。”

晋王姿势不变,仍是一脸玩味地觑着她。

“皇上,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乔燕开始砰砰地磕头,饶是铺有地毯,前额也一瞬就红肿起来。

“怎么,你想抗旨?”面前男人,温润的嗓音陡然一凉。

“……奴婢,奴婢不敢。”乔燕不得不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又往前爬了一步——

“嘭!”

佛珠再次弹射过来,径直打中她膝头,膝盖骨应声碎裂。

“啊!”乔燕尖叫出声,身子止不住地朝前栽去,“唔唔……”

嘴巴蓦地被毛巾堵住,堵得死死的,她只能闷声呜咽。膝盖处疼得她满头冷汗,眼泪直流。

与此同时,守在外面的小太监,闻声匆匆赶紧来。

一瞧见乔燕染血的裤腿,他吓得当即跪地,“奴才该死,奴才听她说是娘娘的命令才放行的,奴才这就将人拖下去。”

“这件事,切忌惊动皇后。”晋王黑眸微眯,眼底暗芒森寒如刃,“谁若敢走露风声,朕拔了他舌头。”

“是是是。”这次就连那太监,后脊亦是寒颤一片,忙不叠将瘫软在地的乔燕给拖出去。

乔燕已被疼得双眼空洞,任由小太监将她在地上拖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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