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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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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三人走远后,露出一抹诡异冷笑:“又是几个要钱不要命的蠢货。”

***

三人踩着厚重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往山顶而去。

凌厉北风吹在脸上,如到削般疼。清宁尚有帏帽抵挡,另外两人虽身披狐裘,但脸颊冻得通红。

她多看了两眼晋王,男人虽被风吹得皱紧眉心,但周身气质温润依旧,并无不耐。似乎不是一个只知养尊处优的王爷。

但她更奇怪的是,遇到特别擦滑的山路,她与那个叫“小花”的护卫尚且要用剑作拐,这位王爷脚步反倒稳得很。此前从没见他动武,这人着实深不可测。

办正事要紧,晋王从容不迫往前走,余光察觉到少年的打量,只当没瞧见。

这般,三人一路没作耽搁,赶在晌午前抵达山顶。

那株火红色的雪莲,就长在悬崖边一处三丈来高的陡峭山峰上,迎风傲雪而生。

“搁在平时,属下直接用铁蒺藜攀上去就是。但这山峰四处都是冰雪,铁蒺藜恐是扒不住。”王小花仔细端详地形后,丧着脸道。

“我这处有炮仗。”

清宁适时出声,一路未说话的她,从包裹里实实在在掏出几个比巴掌还大的炮仗,”将山壁炸出几个凹槽,就可攀爬上去。”

至于谁爬嘛,她出了物资,自然是对方出力。

“嘿!你倒是个有几分小聪明的。”

王小花见到炮仗仿若见到及时雨,也不在乎由谁出力。征得晋王同意,遂接过炮仗去一个一个炸凹槽。

清宁和晋王都往后退远几步,无形之中并肩而立。

山顶风更大,险些吹掉那黑色帏帽,清宁及时扬手按住。

晋王顺着她动作瞧去,忽然对黑纱

少年于他,原是无关紧要。因着这份未雨绸缪的心性,因着那虚无缥缈的熟悉感,渐渐生出几分兴致。

不过也就是几分而矣。

“小花,你先来一下。”眼见王小花要踩着一个个新炸出的凹槽登顶,晋王出声喊住他,附耳交代几句。

“当真?”

从王小花惊愕的表情,清宁知道,晋王也从那老猎户的矛盾言辞中,瞧出了这红色雪莲之事的蹊跷。

原本那老猎户的举止得当,可就在提及三日前的事时,他露了马脚。自以为模棱两可的回答最稳妥,殊不知三日前半夜,那刺客正与她们殊死颤抖。

当然也可能是其他人上山,可大半夜上山如何会不留车马在茅草屋处?大半夜买卖干饼和酒,如何会不点灯看清银钱?

她再给老猎户铜板时,多留意一眼他手掌。老茧主要分布在虎口处,是常年握刀剑所致。但打猎远攻兽类适合用弓箭,其余几根手指常握箭弓,应也有老茧才对。

但凡事无绝对,且先瞧瞧这红色雪莲真伪,再另做打算。

旁边,王小花已利落爬到山峰上,没急着采雪莲。而是用铁蒺藜将它套住后,放长绳索,一路远离那山峰四处。

他猛地一拽,随着雪莲被拔起,“砰”得一声巨响传来,山峰四周塌陷,露出一圈深坑。

三人走近探头去瞧,深坑底下布满尖锐的铁钉,密密麻麻。

喝!

王小花更是瞧得头皮发麻。若非被自家王爷提点,他多半已被刺成筛子,“王爷英明,这雪莲果真有蹊跷。”

“是用红绸布做的假花。”清宁看过去深坑后,去拉拽回铁蒺藜,检查起那朵雪莲,“还有刚刚那坛酒,你们是否要再检查检查?”

“路上,王爷已吩咐我检查过,无迷药。”王小花接过话茬:“估计是那老贼怕仵作验尸时,发现端倪,只能将咱们伪装成误入猎坑而死的假象。”

“那饼,你可曾食用?”晋王看向清宁。

“不曾。”她也看向他,“线索断了,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先下山审问那贼人一二,再作定夺。”

这话语虽是不多,然而在历经一场生死合作后,又或者见识到彼此势均力敌的缜密思维,原本各自为政的两人,不知不觉间开始将对方的行动,纳入自己后续的考量中。

***

三人按原路返回,这次由王小花在前面探路,确保老猎户没有其他同伙后,将其抓起来严加审问。

他本是一个落单山匪,假借这红色雪莲的奇景,吸引一些想发横财的人来此地,然后趁火打劫。

至于那三日前山上之人,不过是见他们在找人,他故意顺着话茬杜撰的,根本不存在那么一个男子。

“老贼,没想到你这么大岁数了,竟是一点不知学好。看我不将你送到衙门,大刑伺候!”

王小花一想到被这么个老货骗了,不禁怒意横生。又将绳索绑紧几分,疼得老山匪嗷嗷直叫。

折腾一整日,眼见灰蒙蒙的天幕越发昏暗。

三人随即带着老山匪,准备赶在山黑之前下山。

怎料才走出茅草屋,就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由远及近。

那老山匪却瞪大眼睛,只因被堵着嘴,一个劲地“呜呜”挣扎。

王小花察觉有异,却是不解,“这是什么声音,莫非有野兽?”

晋王侧耳倾听,也不得答案。

幸好清宁常年生活在北疆,很快察觉到不妙:“是雪崩,快!”

然而,晋王和王小花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该当如何避嫌?”

“往高处跑。”清宁后知后觉,这两人对雪崩没经验,“跟我走。”

说时迟那是很快,她迅速带三人一路往山上跑。边跑边端详雪崩路线边缘,尽可能逃出雪崩的范围。

然而雪崩滑坡太快,他们成功避开重灾区,但还是不幸被边缘雪团波及,掩埋在积雪下。

世界骤然安静。

“咔嚓——”不知过去多久,雪面上出现一道裂缝。

率先破雪而出的,是晋王。

其下方,清宁紧随其后站起身,调整好黑色帏帽,就步调慌乱地走出十几步远。

晋王也背过身,素来娴雅从容的俊脸上,罕见地浮现一丝不自在。

就在刚刚积雪要砸下来时,出于对清宁带大家脱困的感激,晋王主动掀开狐裘将她护在身下。

于是两人堆叠地卧倒在一处,两具身子紧贴于一处,亲密无间。

他意外于她的身子,与寻常男子要娇软许多。

她崩溃于她的手,好巧不巧地碰到他两腿间一团火热。

偏偏被积雪压着,那只手半晌都动弹不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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