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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罪人成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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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罪人成郁

“奉天承运,皇上诏曰:三郡王爷李成玉,勾结外邦,联合前朝余孽,私募近十万兵马,妄想篡夺皇位,致使京内百姓受惊,朝廷动荡,其心奸恶,不配为人臣,更不配当李朝皇室。特革其姓名,改名为成郁。关入大牢,择日问斩!”

圣旨下发之时,距离贼军攻入京城一战已过三日。

这三日,不知有多少心怀不轨之流,屡次上书要李瑾玉查明事实才能定罪,否则便是冤枉了忠臣。

“陛下,微臣认为,三郡王爷叛乱一事有待甄别,恐怕是蔺贼余党心怀怨恨趁机报复。”

“余大人此话可笑。蔺贼如何趁机?□□的四万贼军难道是蔺贼的鬼兵鬼将?”

“非也非也,难保有人见三郡王爷日渐受宠,眼红而故意买兵给其扣上谋反的帽子。”

“刘大人和余大人切莫忘了,如今朝中再无三郡王爷,只有罪人成郁。”

朝堂上,百官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人恨不能长两条舌头,用言语说服对方。

宋扬看着那些为罪人成郁说话的人,或多或少都与罪人成郁有所勾连,他们无非就是赌李成玉没有留下太多谋反的证据,只要没有切实的罪证,想要为罪人成郁开脱,还是有希望的。

这也是宋扬和李瑾玉久久未将罪证摊开的原因,他们要让李成玉一派露出破绽,才好将其全部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再有便是太后,太后是罪人成郁的亲生母亲,她虽在朝中说话远不如皇帝有分量,但后宫中没有皇后,京中女眷自然以太后为首,仍让李瑾玉有所忌惮。

但太后已昏迷整整三日。

她对圣旨一无所知,不知道儿子因谋反之罪被关入天牢中,更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名字被皇帝改了。

太后昏迷之时,沈雪烟替国事缠身的李瑾玉尽孝心,日日清晨就去慈宁宫侍疾,每日待到暮色降临才离开。

叶迟亦然,每日把脉、开药、针灸,愣是一样没少,次次一待就是大半天,仍谁看了都说叶太医用尽毕生所学在救治太后。

第四日。

太后终于苏醒。

在一旁伺候的沈雪烟喜笑颜开,朝孙嬷嬷道,“母后醒了,快去叫叶太医来给母后瞧瞧。”

但太后瞧见她可半点都开心不起来,大梦初醒般恍惚的脸庞瞬间就皱了起来,厌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母后昏迷了三日,臣妾自然要来侍疾的。”

沈雪烟似真似假地嗔道,“表哥犯下重罪,被陛下关入天牢,陛下又忙得抽不开身,臣妾应当要替表哥和陛下尽孝……”

这话哪有半分为太后好的意思,瞬间把太后的心揪了起来,太后也全然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便急着问道:“成玉被皇帝关起来了!?”

一旁的孙嬷嬷怕太后听到罪人成郁之事,心情又激动起来。万一又昏迷了可如何是好,她抢在沈雪烟开口前便说道,“太后娘娘,三王爷如今只是被关入大牢,还未问斩,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只要您好好的,一切都还有希望……”

沈雪烟听后却不同意,责怪道,“孙嬷嬷说的什么话!如今哪还有什么三王爷!成玉也不再是表哥的名字,玉字与陛下名讳相冲。故陛下将其玉字改成了郁结的郁字,嬷嬷往后可别忘了改口。”

听到此话,太后一阵恍惚,口中竟吐出了一口鲜血,那明明养尊处优却仍长满皱纹的手紧紧揪住了沈雪烟的袖子,“当,当真?!”

孙嬷嬷一边给太后擦拭着唇角的血迹,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沈雪烟,想求她别把事实全告诉太后。可沈雪烟却全然不顾太后的身体,肯定地点点头,“自然是真的!”

叶迟踏入慈宁宫之时,太后已经气得鼻歪眼斜,却还强撑着道:“给哀家拿纸笔来……”

孙嬷嬷哎了一声,正要去,却被沈雪烟按下了,“嬷嬷这是干什么呢?先让太医给母后瞧瞧,母后病得如此虚弱,此时怎可让母后劳神伤力?”

孙嬷嬷左右为难,太后擡了擡手,想说些什么,那只手却被叶迟接住了。

“太后娘娘,您醒了?微臣给您把把脉。”

太后心里越急,这话就说得越结巴,又多次被沈雪烟巧妙地拦住了话头,一旁的宫人也都低着头不敢看人,她愣是找不到机会让人把纸笔给她拿来。

太后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急于想立个遗旨保下儿子的性命,奈何叶迟和沈雪烟配合得极好,一个细心地把着脉,另一个给太后仔细地擦拭着唇角的血迹,嘴里还不停安慰太后。

“母后,您且放宽了心,若表哥是被冤枉的,相信陛下会还他一个清白,必不会得午后问斩的下场。”

别人或许不知,但沈雪烟和太后比谁都清楚李成玉的野心。若是证据确凿,罪人成郁必死无疑。

所以太后才想立下遗旨,一个逝世的太后说话分量自然会比活着的太后重得多,而违抗遗愿的皇帝,也要冒着被人说不孝的风险才能处死李成玉。

“纸……”

沈雪烟无视太后的话,朝一旁惴惴不安的孙嬷嬷道,“嬷嬷还不快去煎药?若是母后耽误了片刻病情加重,你可吃罪得起?”

孙嬷嬷只好一步三回头往外走去,殿内伺候的人也都被沈雪烟喝退了,殿内只剩下叶迟和沈雪烟,以及躺在床上极其虚弱的太后。

沈雪烟也不装了,一扫方才的端庄模样,大咧咧地坐在太后的床尾,问叶迟道,“太后还能活多久?”

叶迟瞥了一眼还睁大眼睛用眼刀剜他们的太后,淡淡道,“目前来看,还能活月余,但若是再有情绪大起大落,恐怕时时刻刻都有见阎罗王的危险。”

“哦,看来你这药下得不够狠啊。”

“若是微臣药下狠了,太后没了,刑部就该找上微臣了。”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啊叶太医。”

“如今也快了,娘娘不必心急。”

“我当然急了。太后要是还能说话能写字,李成玉不好死啊。”

两人旁若无人地闲聊着,一旁的太后听得直发抖,明明是气的,偏偏沈雪烟还贴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母后是冷了吧?这些狗奴才怎么伺候不好母后呢,回头臣妾让人打孙嬷嬷板子去。”

“敢!”

震怒的太后用尽全力也只能吐出一个字来。

“我敢啊。母后,您死了,您的母族、儿子,一个一个,都会陪您下去的。届时就算臣妾去您墓碑上钉下一把桃木剑,也都不会有人管的。”

眼看太后气急攻心,喉咙涨起,沈雪烟赶紧往后退了半步,果不其然,太后一口鲜血朝她方才的位置喷了出来,躲过一劫的沈雪烟轻拍着自己的锁骨处,劫后余生般庆幸道,“好险。”

吐完血的太后又朝叶迟道,“你……为何……”

太后手上还戴着护甲,修长的手指头指着叶迟,眼里是骇人的恨意和满腔的疑惑。她未尽的话是在问叶迟,为什么她对叶迟那么好,叶迟却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

叶迟笑道,“多年前的事,太后恐怕忘了吧。”

他附身凑近太后耳畔道,“或许娘娘已经不记得我的爱妻小陌,但娘娘记不记得你为了毒害先皇后,先拿谁试的药?”

看太后那副陷入思绪,后又恍然大悟的神情,叶迟知道她想起来了。

叶迟一阵扎在了太后的xue位上,转了转又抽出来,声音极轻道,“是我无能。七年后才为她报仇,不过太后娘娘,这仇我报得很痛快。”

看到叶迟脸上的笑意,太后想起自己曾数次派他去给陈怡茹养身子,派他去给成玉看腿,他,在其中做了什么!?自己曾那样信任他,可就是这份信任,居然害死了自己,害惨了儿子和怡茹。

思及此番种种皆是自己识人不清,更是七年前种下的因而结成的果,太后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三口血。”叶迟望着太后唇边那抹鲜红,手下收起药箱道,“这下娘娘放心了。就算神医来了也回天乏术。”

**

太后崩了。

一时之间,京城内谣言传得纷纷扰扰。

有人说太后是被罪人成郁谋逆叛国之举活活气死,也有人说太后想为罪人成郁求情,奈何陛下铁石心肠,太后只好以死谢儿子的罪,以求陛下宽恕罪人成郁。

大臣们自然是不敢妄言的,但爱看热闹的百姓们向来最爱津津乐道的便是这皇家秘事。

夺位失败的三弟,被儿子气死的亲妈,还有被流放的老丈人一家。

罪人成郁的小妾陈怡茹,虽已不是正妻,但其母家在罪人成郁造反一事中出力不少,全家都被贬为庶人发放边疆,永生永世不得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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