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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糕(二十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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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糕(二十八)

直到床下发出“啪嗒”一声,这才惊醒了尚在情动里的两人。

宋云遏低头一看,谢玉敲的手正环抱着自己的腰腹,想要掀开他那繁琐的外袍,却不小心碰到袖口里的玉箫。

她发了急,用力一扯,玉箫“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宋云遏眼睫轻眨,眸中的浓意因这突然的小插曲退去了一些,漂亮的眉眼跟着弯了弯,轻笑声从胸腔蔓出,惹得谢玉敲原本就发红的脸更是红了个彻底。

太不对等了!

她愤愤的想,自己倒是被亲得昏昏沉沉,衣衫都解得只剩个里衫,再往里……这般想着,她抿了抿嘴,尝到了点点刺痛,这下更是心一横,眼一闭,就要直接去拉宋云遏的外袍。

并不算大的内室里春光融融,谢玉敲呼吸放得很慢,细白的指尖有些发抖,还是没敢睁眼,伸了手便要往宋云遏身上摸。

“哎!”

她忽然感觉到手指被紧紧握着,蓦地睁眼一看,宋云遏笑意浅浅,抓住她的手,便带着她往自己的腰上摸去,然后缓慢地、一点点地,解开了他早已松t垮的腰带。

在碰到的瞬间,两人俱是一颤。

谢玉敲咬着唇,盯着宋云遏红成一片的脖颈与耳骨,心想,没什么大不了的,看都看过两次了,也没什么鲜奇感了。

可是她为什么还会这么紧张?

谢玉敲眨了眨眼,另一只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抚上宋云遏的鬓角。他生得可真是好看,眉眼修长疏朗,润玉中带着英气,眼神温澈,鼻梁挺拔,唇看起来是很锋利的薄,亲起来却是又软又热的。

也在这一刹那,布衣草鞋、玄衣轻袍的江湖郎与昔日玉面华服的永安王重合,谢玉敲一时看得有些痴,没有发觉自己另一只手已经被带着,脱去了宋云遏上身的衣裳。

他的腰腹还缠着创药的布带,被挡在其下的肌肤鼓胀着青筋,男人的身量却越发显得挺拔俊秀。

谢玉敲再度摸上他的伤口,声音里带着浓烈的心疼:“还会很疼吗?”

宋云遏抓着她腕骨的桃花,指腹搓了搓,“有一些疼,还是没好全。”

声音低沉喑哑,透着淡淡的委屈。

谢玉敲最吃他这模样,眼中心疼之意更甚,又问:“这几日忙得紧,竟忘了问你,倒春寒可还有发作?”

宋云遏敛眸,盯着她细瘦的腕骨,亲了亲,这才摇头,道:“没有。”

许是谢玉敲的担忧太重,他下意识又补充了一句:“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倒春寒的药力便对我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说完他又压低了身,想要继续亲谢玉敲那已经红光水润的唇,却被猛地一推。

谢玉敲这下是真的用了十足的力气,宋云遏没有防备,人被掀翻在床上,还未得反应,谢玉敲已经灵巧地翻过身,两人瞬间颠倒了体.位。

宋云遏眯了眯眼,察觉到身上人一丝危险的、即将爆发的气息。

他琢磨着,回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就这么三两句话的露了馅。

他抿抿嘴,将心思从谢玉敲身上淡淡的清香移开,难能也有些慌乱,急促地想要解释:“不是,就是还没全好,还是会疼的,我......”

“哎!敲儿!”他连忙抓住根本不听自己解释而要起身的人,“是真的,你看,这刀伤还有些红肿,偶尔会针扎一样的疼。”

谢玉敲直起身,挣脱开了他没有使力的束缚,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拼命解释的人。

等宋云遏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放弃了挣扎,她这才从他身上起来,衣衫也没穿好便下了地,走到桌边。

阳春面早已经冷了,面窝成一坨,她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创药瓶。

胡数剌的医术虽是野路子,但他在这方面还当真有些天分。

不过几日功夫,他便自己将路元给的药方做了改动,不用再将那烧得浆糊似的药草涂抹在药带子上,再绑在身上,涂个一天。

他直接制成了像金玉膏一般清凉温和的膏体,还给这玩意起了个效仿金玉膏的中原名字:银玉膏。

想到这,谢玉敲轻轻笑了笑,旋开了盖子,走回床边。

宋云遏还保持着被她推到在床上的姿势,桃花眼里写着她看不明的情绪,脸上的红意稍稍降了一些,唇瓣却越发的红肿,上身未着寸缕,活像是被“采撷”过一番。

谢玉敲屈起腿,借着踏步,半跪着上了床,指尖挖开一团药膏,便往宋云遏的刀口上抹。

清凉一刺,还似烧着火的肌肤,一凉一热交会,宋云遏眼睫颤了颤,撑在被褥上的指尖抓了抓,青筋泛起,喉头滚了滚,忍住了想要把人重新压在身下的冲动。

倏而,他蓦地移开了眼,错开了谢玉敲因为弯身而开得更深的内衫领口。

但大脑却是不受控制的,还停留在那一闪而过的春色之中。

半晌,谢玉敲涂完药,松了口气,听见宋云遏也跟着吐出口气,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似的,他闭着眼,正握着拳,呼吸压得很重。

待谢玉敲下床把药膏放回桌上,便听见身后传来他温润中带着点慵懒的嗓音,喊她:“敲儿。”

尾音音调微扬,低低缠上来,酥酥麻麻的,谢玉敲瞬间耳尖发烫,声音还有些软糯地回他:“怎么了?”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大婚?”宋云遏这一声又低又轻,带着点试探与不自信,谢玉敲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

但是宋云遏说完这一句,却是没再看她,整个人像是脱力般瘫倒在了被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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