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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脏脏糖花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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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脏脏糖花卷

万木葱茏,初升朝阳炙烤着薄雾。

陆承同往常一样到府衙上值,一群同僚凑在一处低语着什么,见了他,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做鸟兽散。

他目不斜视,自然而然敲响了杨知府办公的书房……

因着逃难来的匪患,导致许多商户不敢出城采买,少了四成商船,码头的搬运工失去生计,镖行价格翻了三番,影响到城内城外运输货物的价格。

羊毛出在羊身上,运输价格上涨,涨价的部分,最后会方方面面平摊到城中的百姓身上,物价上涨,百姓们的日子更不好过。

于是接下来由城中守卫兵们轮流值班,顶着烈日,从码头到进城的道路,换班巡逻。

有城外百姓报官,陆承清点几名手下,出城羁押偷盗农户西瓜的小贼。

农户们对偷盗之事深恶痛绝,一村子人围起来将小贼打得鼻青脸肿。

将小贼捆住双手,陆承擡手,吩咐手下将小贼押回府衙。

哪知对方见到陆承,冲他呸了口:“我是贼,你是忤逆不孝、弑杀亲父的恶鬼,谁比谁高贵?”

两名捕快神色各异,海峰目含担忧:“头儿。”

陆承不喜不怒,平静地从袖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擦拭掉衣摆上的唾沫:“带人走。”

羁押小贼回城,他们经过城门口,这次不再是夹道欢迎,三三两两的问候累不累,热不热,要不要上他们家喝口水?

见到他,原本热闹喧嚣的城门口,百姓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似乎看到了瘟神般。

起初大家不信陆捕头是徐世子,直到钦差大臣确认他的确是徐世子,之后传遍了整个城中……

人群里,不知是谁煽风点火地来了句:“让这种不孝的弑父之人留在府衙,后人都跟着效仿,我们凤仙城以后彻底要完了。”

当今大周以仁孝治国,坊间奉行,一直以来大家都是秉承父为天,百善孝为先,父要子死,子不得不亡等观念深入人心,仿佛饿了吃饭,困了睡觉,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

当有人打破了众人一直默认的常理,所有人敌视着这名异类。

“连自己的亲父都能毒杀?那不是别人,是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亲生父亲,给予骨血的父亲啊,这副狠心肠,真的是咱们凤仙郡的大英雄吗?我看分明就是伪君子!”

“我们竟是都被这样一个伪善的人欺骗,什么大英雄?我呸。”

……

宋荔将枇杷膏拿到金玉绣坊,拿给干娘,嘱咐着:“绣坊里灰尘多多喝点枇杷膏,对肺好。”

周万春当即取来温水,冲了碗蜜水:“甜。”

等宋荔离开,周万春拿着枇杷膏跟管事和林晓春显摆:“看看,还是养女儿好啊,会心疼人,怕我吸入太多灰尘,这不,巴巴送来枇杷膏。”

林晓春:“枇杷膏啊,我今年都没喝过,副掌柜赏我一碗吧!”

周万春倒也大方,给绣房的绣娘和管事,每人各冲了碗蜜水。

从绣坊出来,路上被梅香拉去她们吕记酒坊:“陆捕头的事,你听说了吗?”

宋荔心头似鼓擂:“他又出什么事了?”

然后,她从梅香这里得知陆承和手下押解犯人回城,遭到众人发难斥责。

他递交辞呈,离开了府衙。

看天色,这会子丹朱街要打烊,不好叫阿顺她们多等,宋荔抽不得身,只能忙完手头的事,再去陆府寻他。

从东市出来,宋荔让小燕去陆府的方向,大老远,瞧见路过陆府的新人纷纷掩住口鼻。

待马车离得近些,一股特殊气味袭来,宋荔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好臭,谁这么没公德心,往人家门口扔菜叶臭鸡蛋?”

这些人太过分了。

下了马车,宋荔捏着鼻子绕去巷子后门,敲了敲门。

等了许久,门房才慢悠悠过来开门,见到宋荔,面上惊讶:“宋掌柜没收到我们东家给的书信吗,我们东家不在府中,他不想连累宋掌柜,您以后还是别来了,免得受到牵连。”

宋荔一脸纳闷:“书信?什么书信,我铺子刚打烊,就赶来了。”

门房思考片刻:“可能是找不到您,海峰将书信送到您的住处。”

宋荔和小燕她们赶回家,见干娘递来一封书信,是陆承的字迹。

将书信拆开,信件的内容与门房说的大差不差。

他不愿牵连她,现在陆府不能住了,所以搬去了别的地方。

翌日,托青芝给她们小姐递话。

午时,见到了杨安慧,宋荔开门见山:“他在你的庄子吗?”

杨安慧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的踪迹,如果你见到他,记得知会我一身,我阿兄这几日总是心里记挂着。”

见杨安慧的焦灼神情,不似作假。

午后,宋荔在府衙找到海峰,向他询问陆承的去处。

海峰摇头:“我哪知道头儿去了哪儿?”

宋荔将一只食盒递给对方:“这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你帮我代为转交,就这么说定了。”

“我真不知道。”海峰想要去追,见对方提着裙摆一溜烟跑走,无奈摇摇头。

跑走后,躲进马车里的宋荔盯着府衙的方向。

片刻后,见海峰走出府衙,左右张望一番,朝城门的方向过去。

这几日有府衙的兵力巡逻,渐渐的,码头的商船又恢复到闹匪患之前的熙熙攘攘。

有了安全保障,出城进城的商户越发多了,宋荔的马车藏在其它商户马车后,一路走走停停,倒也不算打眼。

前面海峰顶着炎炎烈日,健步如飞,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山清水秀,僻静的山坳,大片大片绿荫掩盖下,一处林间小木屋,及膝的流水小溪,溪水潺潺,看着很是清冽。

来到木屋前,海峰敲了敲木门。

很快,有人过来开门。

来人穿一套挼蓝色常服,衣裳尺寸偏大,不太合身,衬得越发瘦骨嶙峋。

宋荔下了马车,从暗处走来。

听到这边的脚步,木屋的两人一同望来,见到她时,陆承盯着海峰心虚的模样,便知他明知身后有人跟着,刻意将人引来。

海峰低头盯着脚尖,不敢看头儿:“我不打扰你们谈话了。”

哪怕现在由他接替了头儿的位置,在海峰心里,头儿永远时头儿

宋荔扭头同他嘱咐:“海捕头去我马车歇歇脚,一会儿咱们一起回城。”

顶着烈日走了一路,就算是头牛马,也知晓晒得不好受,海峰特意将宋荔引来,存了私心,自然也没拂了宋荔的好意。

见海峰离开,陆承有些手足无措地被堵在屋子里,无奈开口:“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名声不堪,你同我接触,难免被人指指点点。”

“怕什么,以前我名声不堪的时候,你也没有因此疏远我啊,所以我也不会离你而去。”宋荔觉得自己说话没什么气势,干脆叉着腰:“你想不想与我交往?”

交往?什么意思?他的脑袋卡壳,一时转不过弯来。

似乎怕他又跑了,宋荔上前一步,拦住去路:“你喜欢我吗?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陆承呆若傻狗。

刚才她说了什么?

好像是喜欢他!

迟迟等不到回应,宋荔怕对方听不懂,干脆说得更直白些:“我说的喜欢,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男欢女爱的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这次他听明白了,慢半拍地点了点脑袋,耳根子红得滴血,一片绯红烧到了面颊。

面上故作平静,这片绯红,已然将他出卖。

宋荔盯着他红红的耳根,瞅了半晌,没等到回答:“你不喜欢我吗?”

陆承不敢拒绝,更不敢回应她的爱意。

他怕拒绝了,让宋荔失望,转头去寻别的男子,又怕自己一时昏了头,沉浸在这份天大的喜悦里,实则只是因为她的一时心软,可怜他。

陆承陷入天人交战时,又听宋荔道:“这个事情,你好好考虑,不喜欢额我也没关系,以后咱们还是做回朋友。”

顿了顿,补充说:“不许想着跑了,再跑……再跑咱们就绝交,以后我不跟你做朋友了。”

扔下句狠话,宋荔转过身去。

刚才放话很有气势,酷酷的。

只有转过身,她才知道自己脸颊有多么滚烫。

望着马车缓缓驶远,立在身后的人,情绪低落。

真正喜欢的人,没办法只做朋友。

她果然只是看他可怜,怜悯他罢了。

哪怕只是因为怜悯说出的话,那句喜欢,叫他心坎里,似蜜糖般欢喜。

*

上午,宋荔利用烘焙的空余时间,利用清水、面粉和曲,发酵了面团。

揉掉面团里发酵的气孔,擀成面片,刷上芝麻酱,铺上一层红糖,仿照做鲜肉花卷的法子,卷成面卷。

将面卷切成同等大小宽度,两个交叠,一根筷子从中压下,形似蝴蝶,之后上锅隔水蒸熟。

当蛋挞烘焙好,这边灶台上的脏脏糖花卷也好了。

晾凉些,她取来只,分下四分之一品尝,芝麻酱香浓郁,蜜糖香甜,吃着很养人。

那人不太注重口腹之欲,上次见到时,清瘦得脸颊都还要凹陷,在桃源县被困时缺粮缺水,脱困后,一路赶回凤仙郡,都顾得上养身子。

知晓他尤其喜爱甜食,宋荔特意做了这些滋补的食物。

馒头和蜜糖都是补充气血的好东西,不会因为太过滋补,使得肠胃无法吸收。芝麻酱磨得细腻绵密,也是好克化的食物,补中益气,对身体很好。

往蒸笼屉里挑来三只,给家里留下些,还剩下一屉:“每人一个,你们拿去分了吧,我和小燕阿宁出去一趟。”

出了城,今日风有些大,小燕扭头问车室内:“宋掌柜,咱们去找陆公子吗?”

得了大夫,马车直奔那处山坳。

远远的,听见有孩童嬉笑着抱着茅草跑走。

离木屋越来越近,瞧着一群幼童正在附近捡拾茅草,原本堆积着厚实茅草的木屋,在狂风的作祟下,只剩下一半的茅草遮风挡雨。

甚至有孩童捡起石子,砸向木屋,宋荔探出个脑袋:“你们破坏他人财物,小心我报官,将你们通通抓起啦,关到牢房里。”

吓得孩童飞快跑走。

听到说话声,木屋里的人开门,遥遥望着宋荔叉着腰,数落一群孩童没家教。

陆承:“渴不渴?我去给你煮些茶?”

宋荔这才作罢。

小燕和阿宁在马车等着,也得了些润嗓子的茶水。

木屋,后院,树荫石桌。

凉风习习,瞧他这小日子过得有种陶渊明笔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与世无争的隐居田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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