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野男人(1/2)
哪个野男人
榆满解不开叙止身上的锁链,二人就窝在一起凑合了一夜。
她告诉叙止自己骗了南鸦。
叙止却毫不意外,“你骗他什么了?”
榆满躺在他的怀里,转头去看他,笑吟吟道,“其实也不算骗。”
苍白的指尖划过她的眉尾,榆满不受控制的眨了眨眼,惹得她痒,她一把握住了那不安分的指尖。
叙止心情不错,拉着她坐到了自己怀间,无数的锁链磕碰在一起清脆地落在地上,他将自己当成了肉垫,冰凉刺骨的地板冷不进她分毫。
“嗯,你只骗我一人。”他靠在榆满的肩上,双手环住。
离得近了,榆满才发现他的身子冷的像个冰块,握住的手也一如既往的寒冷,她揉搓着,无果。
她拉下叙止的手握在掌心,哈着气。
听着叙止的语气倒是温和,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也不知他这么一年到头这手都是凉的。
“南鸦对魔主忠心耿耿,他一不觊觎主位,二不有异心,若是告诉他仙门查出了魔主的消息,他定然不敢动我。”
虽然这消息或许是假的。
叙止垂眼看她,颈上的项圈泛着银光,“小满还真是聪明。”
榆满并不觉得这句话是在夸她。
仙门获得的消息本来就是个假的,又如何做得了真,不过是南鸦一时心急不曾察觉出漏洞,这才让榆满钻了空子,若是他细细思量一番定能发现不对劲。
到时候可就惨了。
她道,“所以,你就相信我一回好不好?我会成功拿回钥匙带你们逃出去的。”
锁住的脚腕在皱巴巴的衣下换了个姿势,刺耳的锁链声划在地上,像是什么信号般一次一次的击着榆满的心脏。
叙止深深地看了一眼她,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随后叹气闭眼,“那你当心些,如遇不测记着拉动腕上的红线。”
红线?
她下意识垂眼,可叙止也没了灵力才是,她就算拉红线又有何用,不过是多一人陷入危险罢了。
可她还是答应了叙止,“好。”
*
接连几日的时间,榆满都早出晚归。
她一张嘴皮子倒是厉害,竟哄骗得那南鸦魔君深信不疑,摸清了南鸦魔宫的布局不说,还打听到了结界钥匙究竟在何处。
可她不是傻子,这一切实在是太顺理成章了,像是一开始就安排好似的。
但榆满却不得不接下。
比起一边邓璃四处逃窜的日子,她觉得这日子已经很好过了。
“你身上馊了……”
榆满将包裹里的馒头递给邓璃,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倒是有些感慨,她在南鸦面前装的勤快倒是不曾断过什么吃食,就连浴池都备的妥帖。
她不知一次暗示过叙止身上的锁链,可南鸦却只笑笑不作回答。
锁链摘不掉,榆满只能每日给他拎一桶水来。
可邓璃就不行了,他已经不知多久不曾洗过澡,睡过一次好觉了,也不知那些巡逻的魔军是不是都坏了鼻子,这么久了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邓璃蹙眉嗅了嗅自己的臂膀,吃着馒头含糊起来,“许是我曾在泥地里打过滚的缘故。”
榆满无语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在泥地里打滚?她果然和这个人的脑回路对接不上。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榆满在包裹中掏出一身叙止换下的衣衫,“我带你去浴池里洗一下,今日魔宫守卫松散,过两日便是魔族的祈喜节,我会趁此机会将结界打开,届时你便早早去地牢将师兄师姐们带走。”
她话语极快,但却坚定。
邓璃自是赞同,他跟在榆满的身后捏紧了手中的衣衫,那上头隐隐散发着旁人的气息,他自是知道这衣衫是谁的,可他却不敢开口问榆满。
榆满不知他的心思,带着他来到浴池后便站到门外替他把风,魔族人对男女有别的概念都不如妖族来得拘谨,他们天性如此,只有高阶的魔族人才会在意这些。
她能去的浴池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的。
是以,她为防不测,只能如叙止一般打着水回房沐浴,可叙止身上带着锁链,二人只能被迫听着各自的沐浴声响。
回回沐浴时,榆满都将各自的眼蒙上。
这还是叙止提议的,可他不知的是,蒙上眼后听得便更为清楚了,那淅淅沥沥的水滴声,肌肤摩擦的细碎声响,无一不将她的耳垂涨的通红。
所以她敢肯定,叙止这家伙是故意的。
明明摆张屏风遮住便是,偏要提出这般要求。
榆满的心思早已飘至远方。
就这么想着,面前却突然走来了几位体态丰腴侍女,她们无一不是羞着脸,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那脖颈和下巴上沾满了点点紫红,艳红的嘴唇泛着水光。
见她们扭着步子越走越近,榆满惊了一跳。
邓璃这家伙还在里头呢,他身上的味道熏得满池子都是,若是他们进去肯定会发现他的。
她们一边笑着一边向浴池走来,榆满捏了颗石子丢在里头给他提醒。
里头瞬间安静了。
榆满松了口气,这才擡眼看着她们,可她们说得兴起竟一时未察觉到她的存在。
“过两日可是祈喜节了,姐姐可曾将他拿下?”侍女们笑着打趣起来。
“你惯会打趣我,还说我呢,你瞧瞧你这小骚.蹄子的模样,谁人见了不知晓你与好情郎翻雨覆雨去了,还得多亏了妹妹呢,若不是你前两日偷偷将灌给那修士的欢愉香给了我几滴……”
另一人打岔道,“这算什么,我可有一样好东西,比那欢愉香好上不知多少倍,若不是魔君不舍得将这香用在那林姑娘身上,还至于她这般抗拒咱们魔君大人吗?”
“哦?是何玩意儿,好瓷欢,快拿出来与姐妹瞧瞧。”
瓷欢得意地挤到到了几人中间,扭着臀扬着臂,“瞧见没,这东西叫春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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