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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我了,快把解药拿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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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我了,快把解药拿来

江绎是否平安无事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是后悔了,这自己下的毒真的要褪他一层皮,苦等了十天终于熬到“罪魁祸首”魏渐策上门拜访。

“听说王爷病了,臣是整日忧心啊。”魏渐策这几日就做了一件事,将江绎在京都的丰功伟绩都收集过目,最后认定这就是个草包没得跑。

吴如诲被杀本以为有什么内幕,现在看来就是因为他看上江绎,嘴里不干不净又运气不好遇见了巫湫潼,这才惹来杀身之祸,这巫湫潼一走,江绎屁都不是!

“臣府中有几位大夫,不说和崇明医师相提并论,在雍州也是叫的上号,不如让他们来给王爷看看。”他假惺惺说着话,看着江绎憔悴的面容心里直呼痛快。

“最高兴的,莫过于魏刺史吧。”江绎每说一句话,胸腔的疼痛就要积攒一分,“连带着表哥的蛊毒,不是你所为?”

“王爷病糊涂了,臣哪敢有这等心思。”魏渐策笑着抚弄自己的胡子,没有半分为人臣的本分,倒像是来耀武扬威。

“臣今日登门就是来看望王爷,雍州事务繁多冗杂,臣这几日是日夜颠倒,孟知州刚刚上任,对于雍州内情也不清楚,魏家上下都愿为您驱策。

若王爷愿意日后扶持魏家,说不定就找到了良臣,上天赐福,王爷就百病全消。”

“至于蛊毒,臣万万不敢有这等心思,大胤视其如洪水猛兽,谁敢沾染半分?”

若他真中了千机,现下内里都消融大半,就算有解药也是茍延残喘,缠绵病榻,活不了多久。

“魏渐策,你为臣不忠,我必杀你,就是本王身死,巫横威一定会砍了你这佞臣的头!”江绎又毒发了,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只能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威胁魏渐策。

魏渐策不知千机有何作用,只听送药的人说凶险万分。想起自己被当街鞭笞,他见江绎这狼狈模样,只觉得舒心。

“若这样王爷能好受一点,臣甘愿受罚。”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若是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魏渐策是何等的赤胆忠心,“臣万死不辞,愿为雍州赴汤蹈火。”

“滚出去!滚出去!”江绎太过激动,竟然从太师椅上摔了下来,魏渐策见好就收,提腿告辞,江绎如此狼狈的模样被他瞧见,若是玉石俱焚真要他陪葬,那他才是吃不消。

“王爷,王爷!”折澜一直候在旁侧,忍得青筋暴起,若非王爷铁令在此,他定会将魏渐策当场斩杀。

“疼死我了。”江绎本来就毒发,五脏六腑被搅碎似的疼,又摔了下来,现在是内也火烧,外也火烧,苦不堪言。

“折澜,快把解药拿来。”这等疼痛,完全不是当时被踹断肋骨所能相比的。

折澜以最快速度过去,回来时江绎已经面无血色,他迅速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药喂给江绎,“梅师开了些疗补身子的药方,臣已经让人煎好在炉子上温着了。”

“怎么这么苦!”江绎只觉得自己吃了一口苦胆,还必须咽下去,呕了一口连着胸腔一起发痛,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就容魏渐策再蹦跶两天,你去放消息,说他担心我上门关心。”他苦熬那么多天,终于等到魏渐策上门耀武扬威,过不了多久江奎就会知道他中毒一事。

“已经安排好了。”折澜给他递上糖水,江绎如同看见琼浆玉液,吨吨两口还没觉出甜味就囫囵下肚。

本想趁着闲暇之余处理些事务,但江绎还是支撑不住,两种药性在体内冲撞让他疲惫不堪,刚刚沾上榻就昏了过去。

计划不会因为设计者的昏睡停止。

魏府中,一个仆从踏着夜色敲响了魏府大娘子的门。

魏大娘子糟糠之妻,魏渐策发迹后早就将山盟海誓抛诸脑后,对扶持他的岳家翻脸打压,连着擡了三房妾室,通房无数,夜夜让她独守空房,任由妾室作践。

“你来做什么?”女使开了门,看见那是跟在魏渐策身旁伺候的仆从,没什么好脸色,谁叫仆随其主一路货色,都是烂心烂肝的混账东西。

“主君让我交给大娘子,让大娘子埋在树下。”他递了过去,女使白他一眼接过。

月明星稀,今夜月光皎洁,借着月光女使看清楚那是什么后尖叫一声,被仆从死死捂住嘴,“你疯了,叫什么!”

“这要杀头的!”她将那东西丢回去不敢再看。

想起周府郎君血流不止,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愕然看向仆从,藏在袖中的手颤抖不已。

“主君说了,在府里他只信任大娘子,其他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大娘子在他心里。”男人的谎话自然是闭着眼睛拈手就来,仆从又靠近些,“好姐姐,劳您告诉大娘子,大娘子能明白的。”

“你还算计我家娘子!”女使是跟着魏大娘子从娘家来的,侍奉数十年,忠心耿耿,“滚!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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